“胖哥,你還這種煙呢?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吧!”馬濤接過中南海說道。
“呵呵,習慣了,朋友都說讓我換種煙抽,一直沒換。”胖哥給兩人讓了座,轉身去飲水機接水喝。
“南方的生意怎麼樣?”老胖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不好,全靠京城這邊支撐了,不然的話早倒閉了。”海洋說。
“前期起步都是這樣,慢慢來,京城這邊你不用操心,兄弟幾個都幫你看着。”老胖回到辦公桌旁拿起一個文件夾又走到海洋旁邊。
“大海,這是你走的這幾個月公司的收入和支出,你都做了帳,你仔細看一看。”
大海很驚訝,想不到胖哥這樣粗獷的男人還挺細心:“胖哥,你打我臉吧,不相信你的話,我能交給你看嗎?這玩意收起來。”
“大海,咱兄弟倆的情誼自是沒話說,但親兄弟明算帳,你看一看也能做到心中有底。”胖哥又把帳本往前推了推。
“這幾個月都是你操心,以後少不了還是你自己主持這邊的工作,對你是經絕對的信任,帳本就不用看了,趕緊收起來吧。”
胖哥一直堅持讓海洋看帳本,最後海洋沒辦法,隨手翻開看了起來,帳本做得不可謂不細心,小到抽紙,大到各種酒水,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員工工資多少,一行行,一列列,一目瞭然,海洋看了一遍就心中有數了。
胖哥確實是值的信任的人,海洋不在的這幾個月大富豪的生意絲毫沒有落下,大海卡里的錢每月準時都有,並且越來越多,把生意交給這樣的人,放心。
“胖哥,以後還少不了要麻煩你,我們打算把南方這邊的生意做起來,以後在京城的時間可能會更少。”大海把帳本遞給胖哥。
“放心吧,兄弟,京城這邊你不用操心。”胖哥豪爽的說。
“正好,你們兩都在,有件事我們商量一下。”胖哥繼續說道。
“你說,胖哥。”
“一樓的餐廳老闆也要租出來,你們誰有興趣,我和老闆談過了,優先考慮我們幾個。”
“安經理怎麼說?”海洋問。
“他說資金不夠,不打算租,現在就看我們三個人。”
“這樣吧,胖哥,我們還有別的事,餐廳的事你來操作,用多少錢,具體怎麼租,你告訴我們一聲,我們該拿錢的拿錢的,你看怎麼樣?”馬濤說道。
“你們這麼信任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就這麼訂了。”
三人就大富豪以後的發展做了深入的探討,但海洋和馬濤兩人自由慣了,探討來探討去,最後的結果還是全權交給胖哥來打理,兩人該出錢的出錢,該出人的出人。
第二天的中午海洋和馬濤來到京城最著名的步行街不遠處的一家娛樂會所,當地檔次最高,消費最高,全國聞名的娛樂會所,話說當年拳王霍利菲爾德來京城的時候曾經在此住過一夜,並留連忘返。
“你好,兩位先生。”服務小姐甜美的打着招呼。
“請在這裡換拖鞋。”
換好拖鞋來到三樓,這是貴賓包房,完全封閉式的,不是老客戶,不是具有相當高身份的人是不能進入的,這裡全是VIP客戶,一張VIP卡一年的消費最低也要五十萬以上,所以說包房的客人非富即貴。
兩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被服務員攔住了。“你好,請問你們的姓名。”
“馬濤,海洋。”
“你們約了誰?”服務員又問道。
“約了華叔。”
“歡迎光臨,請跟我來。”確定了身份後服務員纔將兩人帶到包房門口停了下來,輕輕敲響房門。
“請進,門沒鎖。”裡面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服務員小心的打開心,對着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是小馬來了吧!”兩人剛進去房間傳來華叔的聲音。
“華叔。”馬濤恭敬的喊道。
“來,座。”華叔穿着潔白睡衣,梳着大背頭,頭髮絲絲理理,一絲不苟,左手大拇指一個大板指,板指上面是一塊翡翠綠,因爲抽菸兩手薰得發黃,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但渾身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這種氣場只有侵茚官場多年自然而然形成,裝B是裝不出來的。
海洋看到華叔就就感覺他身上的這種氣場,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華叔,這是我的好兄弟,大海。”兩人有點不自在的坐在了沙發上。
“南方的生意做得怎麼樣?”華叔拿起桌子上的中華香菸抽了起來,並沒有讓給兩人。
“馬馬糊糊,但也算步入正軌了,一步一步來吧。”馬濤身體前傾的說道。
“好,那就好,做生意不要急,慢慢來,你們年輕有的是時間,不像我已經老了。”華叔感嘆了一句。
“哪有啊,華叔,我看您是老當益壯,我父親年齡跟您差不多,但您比他強壯多了。”海洋這話說得可不假,農民幹了一輩子的農活,怎麼可能比得了養尊處優的華叔。
華叔兩眼放光盯着笑呵呵的海洋,好話人人都愛聽,尤其是像華叔這樣很注重養生的人,誇他身體好比一百萬都高興。
“你這個小兄弟叫什麼來着?”華叔指着海洋又問了一句。
“他叫大海,山東人。”
“你是山東人?山東哪呢?”華叔追問道。
“山東省青山市,一個小縣城,呵呵。”海洋說。
“那可真是巧了,我一個朋友正打算要去你們山東投資做生意,現在正在你們青山市考察。”華叔的煙抽了一半就放在菸灰缸上。
“是嗎?青山市雖然是個小縣城,但發展潛力很大啊。”海洋聽到這裡也是很興奮。
“呵呵。”華叔慈眉善目的笑着。
三人坐在一起有一搭無一搭的聊着,一看錶和華叔約好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了。
“華叔,這次過來還有點別的事。”馬濤說。
“終於到正題了吧,我就知道你有事,說吧。”
“剛子動了我的人,因爲他公司的業務現在也不能開展,我要找他討厭個說法。”馬濤有點氣憤的說出了上面的話。
華叔吐出一口煙,擡頭望着天花板,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華叔搖搖頭:“年青人就知道打打殺殺,暴力不一定就能很好的解決問題,事情真到了這一步嗎?”華叔問。
“南方的工廠全靠京城這邊的生意來維持,京城的業務不能開展,我們沒有飯吃,這事必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