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飯,冷軒就準備啓程回燕京,在宛城耽誤一晚,也不知家裡的三位美女想他沒?現在燕京黑勢力三家獨大,猶如古代的三國鼎立一般。
其實不然,北城的黑虎幫就是個軟柿子,依靠韓少他爸的庇護,才得以苟延殘喘,如若洪門和青龍幫真想吞了黑虎幫,小菜一碟,就算到時候黑虎幫被全滅,韓少的那個警察局局長也奈何不了兩大幫派。
可洪門和青龍幫誰都不想觸這個黴頭,黑虎幫一除,洪門和青龍幫勢必兩分天下,到時候一場黑幫大戰在所難免。
與小刀他們告別後,冷軒拉着顏如玉的細手走在田間小路上,農村的空氣清晰宜人,六七歲的孩童彼此追逐,偶爾回頭觀望冷軒,隨後笑着跑開。
田間的田埂上,長着些許雜草,雜草中間開着零星的小白花,冷軒說出上名字,但讓人十分喜歡。
“看,大水牛耶!”
顏如玉興奮的指着水田裡正在拉着犁耕地的水牛,一副憨態模樣,不經不慢的邁着牛蹄向前去。
“你以前沒見過大水牛?”
見顏如玉對大水牛如此好奇,冷軒也好奇的詢問道,作爲一個見多識廣的女殺手,這常識也太缺乏了。
顏如玉的眼神透出一絲暗淡,憂傷的說道:“哎,小時候就被關在無人島上,整天和一羣和我年齡一般大的女孩子,爲了生存,爲了一點食物,互相廝打,就算食物在廝打中被踩的稀巴爛,贏的人還是撿起來往嘴裡送,我們都知道,不吃,就等着餓死,就等着被其他女孩子殺死。”
冷軒也感概萬分,嘆着氣說道:“你還真是不死小強啊,真走運,能在那麼多人中活下去。”
顏如玉狠狠的瞪了冷軒一眼,她能活下去,那是她的實力強,可不是小強命,小強命再硬,最後還不是被踩死了。
顏如玉擡起頭,看着冷軒俊朗的臉頰,好奇的問道:“你小時候又是怎麼過的?”
冷軒深吸一口氣,舒暢不少,反正離停車的位置還有好遠一段路,就和她聊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怎麼?不想說?”顏如玉見冷軒不答,有點氣惱。
“好吧!”冷軒輕笑道:“我從小就被爺爺送去東瀛的木葉忍者村,作爲一個外來忍者存在着,雖說我是外來人,但木葉的人對我都不錯,特別是我那好色的師傅,傳授我不少忍術!”
聽到這裡,顏如玉嘟囔着嘴,低喃道:“難怪你這麼色,有其師必有其徒!”
冷軒狠狠的在顏如玉的後腰上掐了一下,弄得顏如玉吃痛的叫着,好不容易勾起的回憶,剎那間被她摧毀了。
顏如玉也知道自己多嘴了,忍着腰痛再也不說話,乖乖的聆聽着。
見顏如玉不再插嘴,冷軒繼續說道:“在忍者村學習一段時間,就可以製造查克拉了,也就是類似於中國的內功,後來經過測試,我體內居然含有風、水、雷三種屬性的查克拉,這在同齡的忍者中算是少見的,我也很納悶,自己怎麼如此牛叉!”
“你是變態唄,一般變態都這樣。”顏如玉又插嘴說道,見冷軒又瞪着自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示意冷軒繼續。
冷軒接着往下說,“十歲的時候,我就跟着師傅接手S級任務了,都是去刺殺一些動盪國家的政要領導,使其國家更加混亂,這樣才能讓背後支持他們的大財閥可以不斷的販賣武器給他們,繼而大賺一筆,說起來真是可笑,哪些動亂國家的政要領導,最後竟然死在自己支持者的權謀下。”
“哎,誰說不是呢?”顏如玉也哀嘆道:“又一次我去執行一個刺殺任務,對方是僱主的弟弟,哥哥懷疑弟弟侵吞了父親的遺產,就僱傭殺手組織,把他弟弟全家都殺了,這樣他就可以繼承弟弟的所有遺產了,卻沒想到,他弟弟根本沒有遺產,他父親在死前悄悄的把遺產捐給福利院了,最後哥哥也飲槍自殺了。”
冷軒停住腳步,轉過身,用手勾起顏如玉尖尖的下巴,道:“喂,你是殺手,怎麼可憐起死在你槍口下的人呢?”
顏如玉撥開那隻挑逗的手,嬌嗔道:“都怪你,害的我都沒殺氣了,對,不能有仁慈,要冷酷到底。”
顏如玉一直重複着這句話,好像再提醒自己,這些年正是冷酷無情讓她活到現在。
兩人繼續在田間小道上走着,似一對散步的情侶,驀然給這座小山村添了些許異樣的色彩。
約半小時,才走出村子的範圍,來到法拉利的車旁,顏如玉把車鑰匙丟給冷軒,吐出一句,“你開車!”
冷軒接過空中飛來的鑰匙,想起之前遇到的女交警,好笑的說道:“你不怕被交警扣分了。”
顏如玉無所謂的說道:“怕什麼?我就不信那個交警還在那守着我們。”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那女交警是個腦殘,就會守株待兔。”冷軒笑說道。
“我就不信,開車。”顏如玉吐着舌頭,對着冷軒做了一個誇張的鬼臉,隨後鑽入車內。
冷軒也鑽入車內,油門猛踩,法拉利瞬間躥出好幾十米遠,在山間的土路上飛馳着,遇到拐彎,還做出精彩的漂移動作,嚇得顏如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
以前顏如玉去刺殺任務時,難免也會失敗,逃跑時,也會玩着漂移,見過冷軒的漂移技術,她才明白什麼纔是玩命,自己的漂移技術簡直是弱爆了。
隨着幾次大的顛簸,法拉利終於開上高速道路,又穩又快的行駛着,顏如玉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才稍稍有所緩和。
冷軒問道:“刺激不?”
“嚇死我了,你不能慢點麼?”顏如玉還是心有餘悸的後怕着,剛纔若是一個不下心,連車帶人都能翻下山谷裡去。
“時間就是生命,我不是趕時間麼!”冷軒一副無所謂的嘴臉。
“切,不要臉,想急着回去見你的小女朋友就直說,我又不建議。”顏如玉扁了扁嘴說道。
“呃!”冷軒的頭上冒出無數的黑線,這想象力真是驚人,自己只是隨便說的,她都能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