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燕京開演唱會,可以請你做一次鋼琴師麼?”紫萱不放棄的問道,哪怕只有一次,她也要爭取,因爲冷軒彈得鋼琴真的很美妙。
冷軒走出了保鏢圍成的人牆,揮了揮手,道:“行,只要你去,我就答應你,我在誠凜高中。”
“誠凜高中?”紫萱嘟着小嘴兒,原來這個冷軒是富家子弟,只有有錢人才能上得起的私立高中。
紫萱一般都很討厭富家的公子哥,沒有幾個是正行的,不過這個冷軒例外,他一點都沒有有錢人的清高,倒是有幾分和藹。
“哎,我都說了這個辦法不切實際。”莊麗一直聽完紫萱和冷軒的談話,冷軒走後,急忙走過來挖苦一下紫萱。
“誰說的,他不是答應了麼?”紫萱甜甜的一笑,“只是一次也好。”
冷軒從後臺返回了前面,走到文雅的面前,把簽好名的照片交給了文雅,笑道:“給,任務完成。”
文雅幸喜的翻看着照片,小嘴兒撇着說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也就不出來混了。”
冷軒翻了翻白眼,他辛辛苦苦的把事情辦了,一句感謝都沒有,還要被數落,他招誰惹誰了?
“謝謝你冷軒。”蘇彤彤一臉笑意的說道。
“你看看,彤彤多有禮貌。”冷軒笑道。
“哎呀喂,我的牙都要酸死了,你這禽獸什麼時候和彤彤走的那麼近了?左一句彤彤,右一句彤彤的。”文雅適時嘲笑着冷軒,果然,這隻牲口惦記上了彤彤的美色。
“小雅,沒事的,冷軒喜歡叫的話。隨便的。”蘇彤彤紅着臉,低着頭說道。
“你看看,彤彤都沒介意,你激動什麼?”冷軒譏笑道:“某些瘋丫頭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難怪牙要被酸掉了。”
“你...”文雅瞪着冷軒,像一隻被惹毛的獅子,隨時能撲上去把冷軒給撕了。
冷軒的嘴角劃出一絲得意,想和我吵架,你還要再練個幾百年。
“冷軒,我們回去吧。我困了。”幻兒撫摸着圓鼓鼓的肚子,吃了那麼多的奶油蛋糕,也開始犯困了。
冷軒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彎下腰給幻兒擦拭嘴邊奶油,然後起身。對文雅她們說道:“我們要回去了。”
“走就走唄,誰稀罕。”文雅扭過頭。一副不屑的摸樣。只要冷軒走了,她的心裡纔好受一些,要不然隨時能被氣的爆炸。
“這就要走啦?”蘇彤彤不依不捨的說道,“下面還要跳舞呢。”
冷軒本來是蘇彤彤請來的舞伴,冷軒走了,蘇彤彤和誰跳舞呢?
而且。蘇彤彤就是因爲冷軒才參加這次舞會的,剛纔的那首歌也是爲冷軒唱的。
冷軒一走,蘇彤彤感覺,今晚的舞會頓時沒了光彩。她也沒有逗留的理由了。
“跳舞就不必了。”冷軒笑道:“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蘇彤彤是個好女孩,冷軒不想她對自己有什麼感情,他只是順手救了蘇彤彤而已,沒有必要讓蘇彤彤償還什麼。
“我送你們出去吧。”蘇彤彤鼓起勇氣說道,冷軒走了,她也沒必要留下,倒不如和冷軒走完最後的一段路。
冷軒點點頭,但不是他希望和蘇彤彤一起走,因爲他完全忘記走出校園的路了,沒有人帶路,還不被困死在學校裡。
“彤彤,你要小心這色狼,可不要被他拉進學校的小樹林,給叉叉哦哦了。”文雅疑神疑鬼的提醒道。
“啊?”蘇彤彤一怔,羞紅着臉道:“小雅,你別胡說了,冷軒不是那樣的人。”
蘇彤彤相信冷軒的人品,不會是那種男人,但她到希望冷軒能對她做點什麼,冷軒花了五百萬把她從嶽非的手裡救出,蘇彤彤家裡一貧如洗,無以回報,除了這個身體值點錢外。
“防人之心不可無。”文雅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像刮鬍刀的東西交給了蘇彤彤。
“這是什麼?”蘇彤彤問道。
“最新的防狼器,我隨身帶着的,送給你用,他要是對你有不軌行爲,你就電他。”文雅解釋道,眼睛一直瞥着冷軒,心說,哼,禽獸,敢對彤彤無理,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冷軒眉頭微微一挑,現在的少女防身措施做得還真是不錯,以他的印象,一般的少女隨身不會帶防狼器,而是帶着套tao,這樣和男人做事也方便,安全係數也很高的。
看來只有文雅這樣的野蠻女纔會帶這麼沒水平的東西。
“謝謝。”知道文雅關心她,蘇彤彤收起了防狼器。
隨後,蘇彤彤陪着冷軒和幻兒走出了教堂。
剛出教堂,幻兒就趴上了冷軒的後背睡着了。
這樣蘇彤彤倒是有點開朗起來,有些話只能和冷軒一個人說。
走在校園的小道上,蘇彤彤故意放慢了腳步,真的怕很快走完這段路,她想多陪陪冷軒,說不定下次,或者永遠就見不到面了。
“你的家人還好麼?”見蘇彤彤不知不說話,冷軒覺得怪怪的,只好先開口。
“啊?”蘇彤彤正在醞釀要和冷軒說什麼呢,沒料到冷軒先開口了,慌神的答道:“都很好,父母做了點小生意,在小吃街擺攤,哥哥有時候去附近的工地搬磚,一家子勉強能過活。”
冷軒點了點頭,隨即安慰道:“其實,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幸福開心,有沒有錢不重要,只要家人在,一切都是快樂的。”
說到這裡,冷軒的眼睛裡閃出一絲羨慕,臉上掛滿了憂愁。
蘇彤彤深以爲是的點着頭,問道:“你的家庭一定幸福吧?你父母一定很疼你吧?”
“呵呵。”冷軒輕輕的搖着頭,苦笑道:“我是個孤兒,從小父母就過世了,所以,我很羨慕你。”
“對不起。”蘇彤彤抱歉的低垂着頭,她真的沒想到冷軒的身世如此的悲慘。
“沒事,都過去了。”冷軒嘆了口氣道:“我現在過得挺好的,失去了就回不來了,倒不如珍惜眼前的一切,不要讓悲傷的事情再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