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雅抱着幻兒,一陣無情的摟抱加撫摸,冷軒的口水都流了下來,太兇殘了,怎麼能如此欺負幻兒這種小妹妹呢?
若有可能姓,冷軒會毫無猶豫的履行保鏢的職責,一腳把文雅踢開,然後把幻兒拉入自己的懷裡。.
“咳咳...”冷軒咳嗽了一下,問道:“不知文雅姐姐叫我來幹嘛?”
來參加舞會自然是來跳舞的,但冷軒不認爲文雅會有這麼好心,有好事能想到他,這種概率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要低。
文雅鬆開了幻兒,瞪着冷軒,用異樣的眼神打量着冷軒,然後嘆氣的說道:“哎,就你這挫男,也不知道彤彤看上你那一點,非要你來做她的舞伴。”
“蘇彤彤?”冷軒微微一怔,隨即問道:“不是你邀請我來參加舞會的麼?”
“我呸,本小姐纔不稀罕你做我的舞伴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文雅撇着嘴爆了一句粗口。
文雅的嗓音顯然有點大,附近的女同學不禁都扭頭向她看來,但文雅依舊臉不紅心不跳,隨後用惡毒的眼神狠狠的瞪向周圍的人。
周圍的那些同學,很知趣的扭頭離開,不想觸這個黴頭。
“就你這野蠻樣,我還看不上呢。”
文雅請他來參加舞會,果然有內情,但讓冷軒疑惑的是,蘇彤彤什麼時候惦記上他的?難倒是因爲自己救了她?
現在的女孩子似乎還是那樣的單純,認爲救她的就是白馬王子,可騎着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還有可能是唐僧。
當然,冷軒不認爲自己是唐僧,也不是王子,他只是個好人,見義勇爲罷了。
“切,姐姐不稀罕你。”
文雅直接無視冷軒的那句譏諷,拉着幻兒就向學校裡面走,而冷軒就乖乖的跟在她們身後。
夜晚,蘇杭大學校園內格外的熱鬧,無論是正門的大道,還是幽靜的小路,都有成對幽會的情侶,說着甜言蜜語,坐在石凳上,互相的愛撫着,親吻着,完全和周圍的花草樹木合二爲一。
不遠處,更幽暗的小樹林裡,不時的傳出男女高亢的喘息和呻.吟,冷軒惻然聆聽,似乎不知一對。
“你們學校的夜生活,似乎很豐富啊。”冷軒打着哈哈說道,真是一座天府樂園,做那種事情都是如此的隨意。
文雅顯然見怪不怪了,輕聲的說道:“大驚小怪,你沒做過麼?”
“做過,不過沒這樣露骨,我可沒厚臉皮到讓別人聽到聲音。”冷軒笑道,他和方菲菲在東北的一間廢舊的倉庫做過,那時候奪走了方菲菲的.處.女之身,而他也結束了二十年的.處.男生涯。
“果然是色狼,我要讓彤彤小心你,別被你給騙了。”聽到冷軒說他玩過女人,文雅不禁留個心眼,彤彤是如此善良的女孩,可不能被冷軒便宜。
冷軒笑而不語,他從來沒有對蘇彤彤產生過興趣,要是把蘇彤彤給叉叉哦哦了,到時候家裡可就炸翻天了。
蘇杭大學的校園很大,由於是夜晚,冷軒也記不清他走了多久,反正來回的繞,穿過一個又一個的教學樓,還有不少的小山丘,茂密的樹林。
知道最後,他們纔來到舞會的舉辦點,一個非常古老的教堂,教堂渾然的白色,給人一種聖潔,裝修也格外的西式風格,屋頂上還豎立着金色的十字架。
“小雅,冷軒,你們來啦。”看到冷軒他們,教堂門口的蘇彤彤急忙跑上前來,一臉笑意的看着冷軒。
蘇彤彤今晚也格外的靚麗,一身白色的晚禮裙,給人一種聖潔的美感,那低領處露出一對白色碩大的雪峰,看的冷軒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人給你帶來了,你自己看着辦,我就不攙和了。”文雅壞笑道,然後拉着幻兒走進了教堂。
冷軒本不想幻兒離開他身邊的,但一想,在學校裡應該沒有殺手,所以就隨她們去了。
“你今晚很漂亮。”冷軒笑着說了句恭維的話,然後用手使勁的撓着後腦勺,他不怎麼習慣誇獎美女,覺得很彆扭。
“謝謝。”蘇彤彤羞澀的紅着臉,低下了頭,避開了冷軒灼灼的目光,然後又擡起頭,疑惑的問道:“你說的是衣服麼?這衣服是小雅借給我的。”
蘇彤彤不認爲自己有多漂亮,冷軒誇她,一定是在誇衣服漂亮。
“呵呵。”冷軒笑了笑,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自信的女孩,笑道:“沒有,你脫了衣服,也一樣漂亮。”
“啊?”蘇彤彤嚇得向後一退,把小嘴兒張的老大,一雙秀目盯着冷軒看。
冷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都是什麼話?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嘴巴,說什麼不好,非要說脫衣服這種屁話。
這下可好,蘇彤彤一定認爲他是個十足的禽獸。
“你...還...真幽默。”蘇彤彤很不自然的笑道,臉蛋上浮現兩片緋紅色,顯然對冷軒的話很在意。
“是麼?”冷軒傻傻的笑着,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們進去吧,舞會要開始了。”蘇彤彤弱弱的說道,顯然還是有點羞澀,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邀請男生來參加舞會。
以前,每次舞會,蘇彤彤都以生病爲由推脫掉,也有很多的男生邀請她參加,但她是個安靜的女孩,不想和別人扯上什麼關係。
而且,蘇彤彤的家裡很貧困,連一件像樣的晚禮服都買不起,去了只會覺得丟人。
在內心裡,蘇彤彤有點自卑,總覺得自己比別人矮一等。
而這次舞會,蘇彤彤居然主動要參加,這讓文雅驚訝不已,特別是蘇彤彤讓文雅幫忙邀請冷軒的時候,文雅的小嘴兒張的都可以塞下一顆鴨蛋,然後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哦,邁爾噶,世界太瘋狂了,美女居然愛上禽獸了。”
既然姐妹有需求,文雅自然熱心幫忙,接了一套晚禮服給蘇彤彤,然後打電話給文斌,讓文斌出馬。
因爲文雅知道,如果她出馬,冷軒不一定買賬,所以,她又一次的犧牲了哥哥的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