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非,你想幹什麼?”文雅的臉色一沉,嶽非的惡名在蘇杭市都很出了名的,她也沒想到,嶽非居然對一個外國人出手,就不怕引起國際糾紛麼?
“沒想幹什麼,我就隨便說說。”嶽非冷冷一笑,看了一眼蘇彤彤後,向兩個保鏢招了招手,道:“我們走!”
“謝謝你。”蘇彤彤給亨利鞠了一躬,再次感謝亨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亨利,她今晚就被嶽非給搞上牀了。
“不用客氣,要謝就謝...”
亨利還沒把冷軒的名字說出口,就被冷軒一把捂住了嘴巴。
“謝什麼?”蘇彤彤眉頭一挑,覺得有點不對勁。
“呵呵,沒什麼,亨利想說,你要謝就謝緣分吧。”冷軒呵呵一笑,瞪了亨利一眼,很明顯,他不想蘇彤彤知道是他要求亨利那樣做的。
“亨利要說話,他自己有嘴,不需要你代替。”文雅不爽的撇着嘴道,心說,同樣是爺們,這做男人的差別怎麼那麼大?亨利二話不說就拿出五百萬就彤彤,而冷軒連屁都不放一個。
於是,文雅在心裡狠狠的鄙視着冷軒。
但蘇彤彤聞出了一點味道,她感覺冷軒的身份比亨利還要高,因爲亨利從來沒有在冷軒的面前高聲說過話,而且在兩人閃爍的目光中,蘇彤彤能體會到冷軒的眼神更加的銳利。
“呵呵,我就是這個意思,一切都是緣分。”亨利傻笑着撓着自己的腦袋,看在冷軒的面上,他的確是做了好事,但亨利還是心疼他的五百萬。
作爲一個殺手。自己的錢可都是用性命換來的,亨利怎麼可能白白的送人呢?
“哥哥,你沒事吧。”蘇彤彤跑到蘇流弊摔倒的地方,使出吃奶勁才把蘇流弊巨大的身軀扶了起來,掏出手帕給他擦拭嘴角的污血。
看着蘇流弊那副可憐的摸樣,蘇彤彤心疼不已,特別是蘇流弊這次在賭場賭錢,全是爲她買好看的衣服,蘇彤彤的心裡都在流血,全家的人都在指望着她。要是自己能夠變強,也就不會被想嶽非那種人欺負了。
“沒事的,妹妹不要哭了,不然就不漂亮了。”蘇流弊用粗糙的大手擦拭着蘇彤彤眼角的淚水,臉上始終帶着傻傻的笑容。
“哎。好可憐。”幻兒輕聲感嘆道,從小在家裡錦衣玉食。吃穿住行。從來不用煩惱,都有專人伺候着,但看到蘇彤彤的家庭如此悲慘,幻兒還是表現出善良的少女心。
“你們還是趕緊離開蘇杭市吧,特別是亨利,你會被嶽非盯上的。”文雅很是關心的看着亨利。想了想,又道:“最好今晚就離開。”
冷軒也想離開,不想招惹那個什麼嶽非的,一看就不是善類。
可纔來一天。正事還沒完成呢,他來蘇杭市爲的是救出馮小莫,現在馮小莫都不知道在哪,冷軒怎麼可能離開呢?
文雅的話,還是讓冷軒很無語,她只關心亨利,不在乎他的死活,說不準,嶽非到時候找不到亨利,就把他給抓起來,然後一頓大刑伺候。
亨利自然知道冷軒不能走,於是,笑道:“文雅小姐,你放心,那個男人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小角色而已。”
亨利淡定的神色,讓文雅不得不信,擺了擺手,嘆氣道:“哎,隨你的便,要是真的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也做好準備去救你們。”
“看來你家在蘇杭很有實力啊?”冷軒打着哈哈說道。
“管你什麼事?懦夫。”文雅瞪着冷軒,現在說話巴拉巴拉的,剛纔彤彤有難,你死哪去了?對,就是個懦夫!
這下顏如玉不樂意了,移動一步,攔在冷軒的前面,指着文雅的鼻子罵道:“小賤人,你說誰是懦夫。”
顏如玉怎麼可能不生氣,敢說他男人是懦夫,簡直就是在羞辱她。
“你敢罵我是小賤人。”文雅頓時火冒三丈,這麼多年以來,耳邊除了誇讚之詞,還沒有女人敢如此辱罵她。
今天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指着她的鼻子大罵,簡直是豈有此理,把姐姐當成什麼了?出氣筒嘛?
“我就罵你是小賤人,賤人,賤人,賤人...”顏如玉也是怒火爆發,粉嫩的嘴脣一張一啓,‘賤人’這個詞像連珠炮似地從小嘴兒裡迸發而出。
“姐姐今天和你拼啦。”被罵一句可以忍,可被罵了千百遍,也就忍無可忍了,文雅化掌爲爪,張牙舞爪的撲向顏如玉,腳下還連踹帶踢,非要治顏如玉與死地。
“哼,老孃還怕你不成。”顏如玉的嘴角劃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一看文雅的動作,分明就是沒打過架的小女人,比唐慧那個小妮子好對付多了。
女人被逼急了,也會咬人,顏如玉也有失算的時候,她的那些殺人的招式,完全抵擋不住文雅的發狂的攻擊。
‘抓,撓,咬,掐。’女人的四大招牌武器,被文雅發揮的淋漓盡致,這四招完全放棄了防禦,全力的攻擊,有言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僅僅幾秒鐘,顏如玉的側臉就被文雅長長的指甲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但紅色的血液還是滲了出來。
顏如玉也感覺到臉頰的死死疼痛,用手摸了一下,手指上出現了一道血液,不禁大怒:“老孃今天要把你殺了。”
文雅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她不該去抓顏如玉的臉,對每個女人來說,白皙的臉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文雅居然敢天下之大不韙,簡直是找死。
發怒的顏如玉,恐怖的讓人直冒冷汗,眼神陰冷帶着絲絲毒辣,拳頭緊握,還發出骨骼的響聲。
“你幹什麼?”文雅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之前的囂張氣焰也消失不見,轉而一臉驚恐的看着向她步步逼近的顏如玉,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陰冷的女人。
顏如玉一個箭步衝到了猝不及防的文雅身前,拳頭直擊文雅的面門,敢傷冷豔女皇的花容月貌,她必須要把對方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