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可是親眼看見冷軒把紅酒喝完的,爲什麼自己會中了春.藥呢?唯一偷換紅酒的機會,就是他往天上看星星的時候,但他依稀記得,杯子一直拿在他的手中,根本沒有被冷軒調換。.
但是,潘飛也無暇多想,把一切匪夷所思的想法拋之腦後,因爲他真的中了逍遙丸的毒,並且很快就會發作。
“你這小子,好色哦。”張麗羞紅着臉說道:“下面都漲的這麼大了,難倒連老師都不放過嘛?”
潘飛全身微微一顫,奶奶的,沒想到這個張麗老師還是個女色狼,雖然姿色不錯,臉蛋也很誘人,可他從來對女老師不感興趣,哪有青春的學生妹幹着帶勁?
潘飛一把推開張麗,深深的呼一口氣,想用意志來壓制逍遙丸的藥姓,可他越是想剋制,越是難受,逍遙丸可是春.藥中的小霸王,怎麼可能說壓制就壓制的?又不是在演武俠片?他可沒有什麼內力。
“你怎麼敢打我啊,我可是你的班主任。”張麗扭扭妮妮的躺在地上,不斷的扭動着水蛇腰,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已經迷失了自己,只想好好的和男人爽一下。
“賤.貨!”潘飛怒罵道:“平時看你一本正經的,原來是個小蕩.婦!”
“我就是小蕩.婦,你快來蹂躪我呀!”張麗還是一副請君入甕的姿態,一雙細手不斷的身上撫摸着,還扯開了自己的衣服,白色的胸.衣包裹着挺拔的胸脯。
潘飛看到張麗胸前的半截白皙,小弟弟莫名其妙的脹大,讓他苦不堪言,也不是赤果果的誘惑麼?慾火焚身,逍遙丸的藥姓徹底發揮作用,潘飛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張麗了嬌軀。
“來吧,來吧,讓老師好好的招待你。”張麗嬌喘道:“就知道你是個小色狼,不,小銀.蟲!”
張麗說着,一邊配合潘飛的激吻,一邊脫去他的衣服,雖然是酒後亂.姓,可她自由自己的小算盤,至於是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潘飛抱着張麗柔軟的軀體,激烈的親吻着,大手不斷的揉捏張麗胸前的大白兔,衣衫盡出,最後把張麗扒了個精光,一具白皙的酮體,展現在眼前。
潘飛已經徹底喪失了本姓,一把扯下張麗胸前的罩罩,隨即用牙齒瘋狂的親咬着張麗的一對大白兔,一雙大手在張麗的玉背熟練的撫摸着,然後下滑至挺翹的臀部,使勁的搓揉着兩片臀肉。
“嗷嗚…”潘飛一聲長吼,逍遙丸的藥力已經刺激到他的神經,要是在得不到發泄,他的身體就要爆炸了,隨即按住張麗的身體,身子上前一挺,毫無前奏的就把張麗的身子佔有了。
“啊…”張麗的身體一陣撕心般的疼痛,僵硬着身子來配合潘飛的抽動,雖然也和不少男人上過牀,她的下面還是很緊的,被潘飛突如其來的襲擊,不痛纔怪呢?
而且,張麗心中也有點小氣惱,好歹她是自願的,難倒潘飛就不能溫柔一點麼?弄的她這麼疼,前奏還沒有結束,就猴急的把她的身子一通亂搞,不懂的憐香惜玉。
潘飛哪知道張麗在想這些,他就覺得現在很爽,在女人的身上發泄,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身體不斷的挺動着,可剛剛過了三分鐘,他的小弟弟像泄了氣的氣球,頓時就癱軟下去。
靠!這個潘飛這麼不給力,才三分鐘就完了?張麗心中一陣鄙視,這男人也太沒用了!
雖然軟了下去,可潘飛的浴火還沒有得到發泄,急忙拿出口袋中的超級無力大力丸,揭開蓋子,一下去把幾十顆大力丸全部吃進了嘴裡。
也就一分鐘,潘飛又舉了起來,又開始在張麗的身上策馬奔騰,讓張麗好好的嚐嚐男人的威武。
一開始,張麗還很配合着潘飛的動作,扭動着身軀,嘴裡不斷的呻吟着,可後來,潘飛絲毫沒有敗下陣來,依舊高歌凱奏,猛勁十足,把她乾的欲仙欲死。
這麼麼猛?張麗的嘴上劃出一絲苦笑,這纔想起來,潘飛剛纔吃的應該是大力丸之類的壯.陽.藥,而且一下子吃了那麼多,一時半夥是停下來的。
可張麗沒有潘飛的力氣大,雖然她再也不能承歡,而且不停的向潘飛求饒,讓他停下來,不要再幹她了,但是潘飛沒有停止動作,依舊不停的幹着,嘴裡不斷的發出粗喘!
張麗再也無力配合潘飛,隨後白眼一翻,昏死過去,而潘飛趴在張麗的身上,好像在蹂.躪一隻死魚一樣,不斷的不斷的幹着,再幹着!
“你放手啊,還拉着我幹嗎?”見冷軒拉着自己的手都到了帳篷了,還沒有鬆手的意思,蔣心儀嬌嗔道。
“喂,大小姐,我實是在救你啊。”冷軒說道“我要是沒有出現,你可能就被潘飛給嘿咻了。”
蔣心儀自然知道嘿咻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嘴硬的說道:“你騙人,潘飛又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他的確沒有,不過他已經打算那麼做了。”冷軒嘆着氣說道:“剛纔他在我的酒杯裡下藥了,我沒猜錯的話,這招應該是來對付你的,結果被我撞上了,他隨即應變,就先給我用上了。”
“啊?”聽完冷軒的解釋,蔣心儀一愣,“他下藥,難倒想殺我?”
“呵呵,你的思維太複雜了,潘飛還沒有那麼壞,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藥應該是蒙汗藥,或者是春.藥,你要是喝了的話,今晚就是他潘飛的女人了。”
“啊?”蔣心儀又是一聲驚歎,沒想到潘飛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幸好有冷軒在,不然她可就慘了。
“怎麼樣?”冷軒雙手叉着腰笑道:“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謝謝我,我的要求不高,你親我一下就好了。”
“我呸,做夢!”蔣心儀啐了冷軒一句,又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說潘飛在你的酒裡下藥的麼?你怎麼沒事?”
“因爲我把酒換掉了。”冷軒如實的回答道,“現在潘飛身上的藥,應該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