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說得好,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那殺弟之仇,履巢之恨又該如何來報呢?這對於正坐在某處斷亙之上,望着沙漠下的夕陽出神的赫拉圖來說,也許在心底謀化的正是這件事情。
我本人並不歧視某些膚色並不純真的黃種人,而對於赫拉圖來說,他們膚色和相貌剛好與這西北的大漠相符。關於西北的大漠,我想到了很多傳說,但沒有一件是關於他的。不過,這個曾被全世界的職業特種兵稱爲“兵王之禁”的傑森上校,對其卻是讚賞有加,這從另一個方面,足以說明這個人的聰明和狡詐。
在證實了北蒙東政黨德罕默分子與西北庫扎分子有染之後,李廷庭心頭立即就涌出了許多憂慮。他不知道赫拉圖的出現是純屬偶然,還是蓄謀而來。總之,他感到有一些事情會不可避免地,總要到來的。
當李廷庭拔通了陳浩和傑克的電話之的,發現他們也已經與北蒙的赫拉圖手下進行過一次交鋒了。傑克在交手過程中,猜出了他們是赫拉圖手下的身份,而陳浩卻還被矇在鼓裡,以爲是西北庫扎手下的暴動分子,就是覺得他們的武器裝備有點超出他的意外罷了。在接到李廷庭的電話之後,這才瞭解到了事實的真相。爲了防止赫拉圖進行報復,李廷庭和陳浩也只能把這個消息,一一告訴其他的兄弟,讓他們多加小心罷了。
由於任務所致,李廷庭他們已經被化整爲零,分散到西北的各個地方了。如果在這個時候,赫拉圖採取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話,估計李廷庭他們會損失很重。不過,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乞求上帝上讓他們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罷了。
神靈只是一種心靈上的崇拜,其實它在很多時候都是不靠譜得很。李廷庭虔誠的禱告,並沒有爲兄弟們帶來任何福氣。赫拉圖也許早就算計到了這一招,就等着李廷庭他們自投羅網呢。這一次,赫拉圖手下的人馬,目的似乎很簡單,就是爲了殺人報仇。因爲陳浩手下的兄弟,在僱主家犧牲的消息傳來之後,得到的另一個消息則是連同僱主也一起被殺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李廷庭感到原來以綁架爲目的的恐怖事件,已經變成了對他們純粹的清殺活動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再不採取任何措施,也只有坐以待斃的下場了。
李廷庭思前想後,斟酌了好幾遍,發現能救“青狐”隊兄弟的,也只有藍婷一人了。事不宜遲,他立即就拔通了藍婷部隊所在的電話。在電話中,這一次他並沒有與其打情寒暄,由於事關兄弟們的人命,他便直接向藍婷求救,希望她能帶領手下的尖刀突別特擊隊來西北給他們以求援。
在聽了李廷庭的陳述之後,她也知道了事態的嚴俊,可是在中國是有着嚴格的軍隊制度,西北地區的極端政教分的暴動,已經有兄弟部隊的人馬前去打擊了,再加上當場駐軍的配合,解決一些極端分子的暴動,還用不上她們尖刀特別突擊隊的人員出手。如果藍婷單單是因爲要求李廷庭手下的兄弟們的性命,不顧戰備需要,私自調動手下小隊,兵出西北,必然也會受到上級領導的處罰,一時的衝動可能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在思索了一下之後,李廷庭向藍婷提議,以打擊特恐分子爲由,讓她向上級領導申請與西北駐軍的特種部隊進行一次聯合行動,一方面可以有力地打擊這夥氣焰囂張的特恐分子,二來也可以提高與兄弟部隊的聯合作戰能力,讓雙方都能在彼此的聯合行動中,感受到自已的優秀和不足,以提高作整體的戰水平。
李廷庭的這套說詞,還果真有效,在藍婷向上級領導彙報了,在西北極端政教分子暴動地區出現了北蒙東政黨的物恐分子之後,藍婷的上級領導是勃然大怒,一些極端政教分子的暴動,對於我們來說尚屬內部矛盾,北蒙特恐分子的出現,就是演變爲純粹的外敵入侵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領土神聖不可侵犯,就憑藉這一條,對於中國任何駐地的部隊來說,都可以無條件地果斷出擊,對膽敢入侵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恐怖分子以沉重打擊。
在得到上級領導的獲批之後,藍婷小隊的人員立即出發,來到了西北暴亂地區。聯合當地駐軍的“猛虎”特種部隊,進行了一次名爲“清恐戍疆”的軍事特別行動方案。當然,在藍婷的心裡,更傾向的是對李廷庭他們個人生命安全的保護。
在摸清了北蒙赫拉圖“左翼兵”分子的活動規律之後,她他尖刀特別突擊隊與“猛虎”特種兵小隊,果斷出擊,已經幹掉了赫拉圖手下的多路人馬,讓赫拉圖也不得不收起囂張的氣勢。
北蒙東政黨特恐分子的頭目赫拉圖,顯然是沒有料到,他們這次秘密潛入中國的入境之行,很快就被中國的特種部隊給盯上了。雖然他自詡於自已親自訓練出來的“左翼兵”特別小隊成員,各個都是一以當十的好手。可是,他心裡依然明白,與中國這羣職業的軍人相比,他手下的“左翼兵”小隊,還是有點差距。
這不光是武器裝備上的差別,更重要的是一種對職業軍人素養的衡量。他手下“左翼兵”小隊,雖然接受的也是極爲嚴格的逃選和訓練,可是卻並沒有像中國的職業軍人那樣,在思想和個人修養上,給於過多的關注。當然,做爲一個以利益爲目的的恐怖分子的教官,一個士兵過硬的的格鬥技能,纔是他是他最看重的,致於什麼職業軍人的素養,對於一個恐怖分子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這就像是在與一個強盜講道義一樣,如果強盜還講什麼道義的話,估計他就不是強盜了。
不過,也正是這些他們所忽略的東西,才鑄就了中國軍人今天在世界上的斐然地位。讓這個東方大國,以任何國家的恐怖勢力和任何一支僱傭兵團,都不敢冒然跨過邊境,進入這片土地上進行恐怖活動和僱傭暗殺。因爲,這個國家裡不僅有職業的軍人,更有一羣充滿了愛國情懷的僱傭兵。
在經過藍婷的尖刀特別突擊隊和“猛虎”特種兵大隊的聯合絞殺之後。赫拉圖的恐怖活動,立即就如同遁形一般消失了蹤跡了。對於赫拉圖手下的這羣特恐分子來說,如果他們有意隱藏行蹤,不想被人發現的話。估計藍婷他們的小隊也很難能對他們再進行大規模的清巢,因爲他們彼此都太瞭解對方的實力了。即便被他們捕捉到了一些蹤跡,在在潛逃和躲避追蹤上,也很容易化整個爲零,分散出逃。即使他們能咬着一個目標不放,也不可能以此爲突破口,按圖索驥尋出他們的集合地。
因爲,在赫拉圖“左翼兵”小隊的特訓之中,有這樣一條反追蹤的教條:任何一個人,在被對作爲目標追蹤時,除非在有能力逃脫或幹掉對手的情況下,一律不得到事先預定的集合地集合。被追蹤目標可以選擇自殺或逃往他國以逃脫成爲被追蹤的目標。
藍婷的尖刀特別突擊隊,已經與赫拉圖的恐怖分子,進行過多年的交火斗爭了。她對赫拉圖手下的反追蹤能力,還是特別瞭解的。除非在情報準確的情況下,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否則很難徹底清巢這支特恐分子。
WWW ▪тTk Λn ▪℃ O 由於藍婷的出手相助,李廷庭和他們“青狐”小隊的兄弟們,再也沒有受到特恐分子的偷襲。可是,赫拉圖就真的這樣罷手,兵器入庫,馬放南山,暗蟄不動了嗎?當然不是,因爲他正在謀化一場更加陰毒的恐怖行動。
像他這樣一位自恃傲物的恐怖分子頭目,又怎能這般輕易地放過他的獵物呢?
在西北某個人員涌擠的火車站內,有一個身着便衣的外國人,帶着一副默鏡,正在十分警惕地跟在一個人的身後。當視野拉近之後,人們材看清了那個外國人的模樣,黃棕夾銀絲的捲髮,高鼻子,白皮膚,從種相貌特徵來看,應該是一位德國人。沒錯,他就是李廷庭經常提起的傑克,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爲,他的僱主今天要來這裡接一位他多年未見的老友。
西北地區正值極端分子暴動,他們本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相見的,可是由於生意陷入困境,爲了渡過難關,他也不得不請他這位退休多年的老友出山,爲他向銀行借一筆貸款。
本來他的路線是要乘坐飛機而來的,可是由於這邊的飛機場遭受過特恐分子的破壞,目前還在緊張修復中。所以對於出入西北地區的人們來說,火車成了來到這個地區的重要交通工作。當然,爲了防止恐怖分子對火車進行襲擊,當地的駐軍部隊,已經在沿途設下了大量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