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視線剛剛離開杜峰的身邊,我的陰陽眼突然感到一股劇痛,眼淚也順着流了下來,我連忙用手撫摸着。
這時候杜老闆笑着介紹道:“方大師我再給你介紹一下剩下的這兩位”。
我用模糊的雙眼看了看杜老闆,點着頭看向杜峰身邊的另兩個人,還沒等杜老闆介紹。
其中一個年輕的人站了起來介紹不客氣的說道:“我們還不算很熟,是不是呀杜老闆,雖然我們都是爲了這座大墓,有着各自的目的而來,所以我們不算一路,這位年齡相仿的方兄弟,也不算我們同路人,只是各有各自的目的,就不必認識了吧”他說着問到我“是不是呀,方兄弟?”。
我一邊對他點着頭,一邊擦拭着眼睛,我模糊的眼睛看不清他的樣貌,這時候旁邊一個人遞給了我一塊手絹,我連忙接過來,把眼睛擦好看着這個年輕人當我還沒再次拱手道謝的時候,這位年輕人旁邊的一個老人用惡狠狠的眼光白了他一眼,喝聲道:“阿狼,注意一下你說話語氣,怎麼能這樣對杜老闆說話那”。
連忙起身解釋道:“各位不好意思,阿郎和我一直住在山裡面,不太懂得交際,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
終於我的眼睛從疼痛中緩解了過來,當我看清楚這個老頭的時候,被這個老頭的長相嚇了一跳,這個老頭應該和杜老闆二叔一般年齡相符,有六七十多歲的樣子,羅鍋着腰,瘦小的要命,一雙煽風耳朵長在小腦袋的兩邊,很不協調,腦袋上頂着爲數不多的白毛,怎麼看也像只蝙蝠怪,難道他是蝙蝠成妖怪了,讓我更加看不透的是他的身上和旁邊那個叫阿郎的年輕人身上都揮散着一團團的光亮,但不是屍體身上發散出來的那種屍陰光,有點到像身上的靈光,但和老橛子山上的那種光還有點區別,看來我還是需要深思的研究研究奇門遁甲書中的學問,對這一門學問的瞭解真是少之又少。
這時候那個老頭向我拱手道:“孩子年輕氣盛,方少俠別見外”。
“方少俠”我心裡想這是什麼年代的老傢伙呀,怎麼出來少俠的稱呼了那,但我心裡想這是一羣什麼傢伙呀,奇奇怪怪不說,人還亂七八糟的一點也不齊心,還想一起下什麼大墓盜寶,疑惑困解呀!我在一想,也是,反正我給他們找到風水位就撤,我纔不想和他們太熟悉那,都不知道這是一羣什麼人,只不過那個老橛子應該是一個值得交的老傢伙,最起碼能學點我不知道的奇門功法。
想的太多也不好,我看連忙拱手道:“老人家,叫我方傑就行”。
“方少俠果然有風度,你大人有大量,別和阿郎一般見識,我們都是山裡人沒見過世面”老頭子碑謙的說道。
還沒等我回言,一旁的杜老闆說話道:“老人家,你千萬別誤會,我很欣賞阿郎的風格,有什麼說什麼,很實在,呵呵呵,我喜歡”。
我也附和着點了點頭。
老頭自言其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我連忙問道:“老人家,你怎麼稱呼?”。
老頭說道:“客氣、客氣、叫我,叫我老李頭就行”。
這時候我掃視了一眼阿郎,我的雙眼中的他身上的那股靈氣變得更加強烈,如同他現在的脾氣一樣,這股靈氣到底是一股什麼樣的氣體,我一時還猜不出來,就是感覺有點奇怪和異常,我仔細端詳着阿郎,身體很是魁梧,只不過就是長了一張驢臉。
杜老闆這時候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大家既然都是認識了一遍,那我們也不再多加耽誤,此次前來都是爲了自己的目的來,但我還是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別使小心眼,團結至上,因爲我手上的搶容易冒傻氣”。說這話的時候,杜老闆有意的掃視了一眼老李頭和阿郎。
我又從新打量了一下在場的這幾位,越看越感覺怪異,外面武裝部隊的氣場,重型機械設備的排場,在看着裡面,一羣古怪的老頭,和各懷詭異的怪人,土工作業的汪老四,就是開墳的。李勇,保護杜老闆的。老橛子應該是個盜墓老手,有經驗。杜老闆的二叔和杜峰應該就是斂財的主。對身邊的阿郎和老李頭現在不好說,按照他們的話常年住在山裡面,應該是熟悉這座山的領路人,看來應該是有定的本事,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他兩個應該和杜老闆他們不是一夥的,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想多知道,反正明天幫他們找到入口,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想到這裡,我看着杜老闆滔滔不絕的說着他老人家的規矩,我卻一點沒聽進去,卻被一股清泉般的香水味吸引住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手上的手絹,香水味是手絹散發出來的,我看着手上的手絹,對了,這手絹是誰給我的,我連忙回頭看見我身後不遠處竟然站着一個一身迷彩男裝的女孩正在對着我笑。
我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被眼前這位酷視帥哥的美女驚豔的愣在了原地,手裡的手絹也不知道該還給她還是不還給她。
這種場合,這種環境,這麼怪怪的一羣人中怎麼會有這麼一位美女呀,高挑的身材,把這一身男士迷彩裝樹立的挺直,凸顯的胸部更是讓我這樣的男人心跳加快,我一直盯着她那俊俏可人的面容久久不能回味,這個女人身上擁有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但不是因爲她自然而成的剛柔之氣,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她的美貌。
可能是傻愣着的時間有點過於長,腿腳開始產生隱隱痠痛,這時候我才從眼前這位氣質型美女的幻想中回了過神,連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十分不忍心的把手絹遞向她,我多麼想她會說“手絹你留着作紀念吧!”。
事情確實向我想的方向發展了,可是意思不一樣,她甜甜的對我一笑,接過手絹輕飄了一眼手絹,天真的說道:“這已經是大叔你用過的東西,你留着用吧!”。
雖然她現在的口氣有點稚嫩和高傲,但還是很迷人,我好喜歡呀!過了一會我纔想到,這時候的自己是不是太賤,還是我沒見過女人,仔細想想也是,自己年齡確實是這位小美女的叔叔輩了。
杜老闆從一旁指了指這位美女,生氣的說道:“可人,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了”。
這位被叫做可人的小美女低着頭直直的走到了杜老闆身邊,在杜老闆的耳邊輕聲說道:“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
杜老闆莫名其妙的問道:“什麼約法三章?”
可人撒嬌的叫着:“老爸你又忘了,不能說話不算數,不能再別人面前兇我,不能反對我的意思,老媽墳前的約法三章你怎麼能忘了那?”。
杜老闆聽女兒這麼一說,四下看了看我們的表情,又看了看假裝生氣的女兒,然後小聲的說道:“對不起了,可人,老爸這不是一着急就忘了嗎”。
這一個舉動我能看得出這位杜老闆雖然做的事缺德的勾當,做人做事很失敗,做爲父親確實很盡職,對自己的這位寶貝女兒更是疼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