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翻身摔倒在地,厲害,心想,這兩傢伙還真不好對付,看來看手中利劍,用我手指的中指輕輕在利劍上劃破,鮮血擦在利劍之上,劍光一閃,利劍變成一把金光劍,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厲鬼陰魂,看劍,金光劍閃爍着金光,我用力刺向那兩個保安,瞬間劍光和鮮血紅光摻雜在一起。
我嘿嘿一笑,驕傲的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走到被金光劍擊中的保安跟前,隨手從它們身體上拔了出來,金光劍上沒有半滴鮮血,我用手一晃,利刃一下子變成了紅腰帶。
“師傅,你這樣要是殺不死那些鬼,反而只會把那兩個保安殺死,那樣你可就犯法了”李豪喊道。
看來你還不知道着金鴻劍的玄妙?殺人和殺鬼是我們奇門遁甲之人不可混淆的鴻溝,那倆個保安不會有事。
“既然你不敢殺他們,那我還有什麼顧慮,不殺它們休想殺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個被被附身的保安用那個女人的陰柔聲說道。
兩個保安渾身晃動,兩個保安的身形開始發生一邊,白森森的臉面變得更加猙獰。
“把命留下吧”。
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保安向我狂抓來,我再次晃動手中的腰帶,用金鴻劍擋去。
厲害,算你厲害,我被狠狠的再次撕傷在地,我拖着流着鮮血的身體向後爬,眼前的兩個怪物,慢慢的向我逼近,李豪再次跳起,還沒得及反應,已經被那兩個東西抓傷在地,李豪還想反應,再次被那個怪物,死死摁倒在地,看見血流不止的李豪不再動彈,它們再次把目光轉向我,不知道時候,曉慧從一旁跑到我身邊,拼勁全力想把我拉起,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那兩個怪物好像已經看出我已經沒有能力在逃似的,現在的我現在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像一種受傷的小動物一樣,任我在它們面前掙扎。
我用力推開淚流滿面的曉慧,“去,去看看李豪,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快去,快去”。
這兩個怪物那裡能想到它們正一步一步走進我設計的圈套中。
我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後爬的時候,用我的手一直在地上用鮮血劃出了根據易經中的天誅地滅的[七星乾坤陣]。
我從胸前掏出[玉龍掛飾],向地上的七星乾坤陣,最後一點上放去,七星乾坤陣瞬間燃起陣型,兩個怪物被烈火困在陣中,我的玉龍掛飾發出一股股異常形狀的亮光刺向烈火中的怪物,這種亮光的形狀很像一條條龍形光芒。
我看着被烈火焚燒的保安,悽慘的喊叫,一股黑色漂浮物從烈焰中騰中飛出,陰柔的女人聲音喊道:“別得意,我還會回來找你算這筆帳”,陰魂飛走後,七星乾坤陣裡面的火焰慢慢退去,兩個保安除了臉色還沒有血色外,其它基本復原,我終於長鬆了一口氣,安心的躺在地上。
在醫院裡我不安心的度過了整整一天,幸虧亓小云相陪,沒有讓我寂寞耐受而死。
李豪和曉慧結伴來看我,亓小云看有人照顧我,這才放心的走了。
李豪和曉慧來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幾個受傷的保安已經甦醒過來,沒有什麼大礙,死的那個司機和保安隊長王兵和小陳無非是張胖子用錢擺平了這些事,什麼事情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金錢的地位越來越高,再過幾年金錢可能真的是萬能的了。
我剛到這裡,突然聽見門外面一陣吵雜聲音,好像有什麼重診病號被醫生推着正跑去急救室,在醫院的走廊裡面大聲喊道:“大家快讓讓,快讓讓”。
接着是一名女護士的聲音,帶着沮喪的喊道:“大家讓一下,大家讓一下”。
我躺在病牀上,看了看身邊的李豪和曉慧,搖了搖頭說道:“看來又是一個急救的病人”。
李豪和曉慧回頭看了看,轉過頭對我點了點頭。
我接着問道:“曉慧,醫生有沒有說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曉慧搖了搖頭。
李豪說道:“師傅,你還是多在這裡住幾天吧,好好休養一下”。
我笑着說道:“我也想呀,可這醫院的味道太難聞了,沒病也能薰出病來的”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問道:“對了我還有是沒做完那,張胖子怎麼樣啦?”。
李豪一次嘴笑着說道:“他呀,一點事也沒有,就是受了一點驚嚇”。
李豪剛說完,我又聽見外面傳來好幾個人急促的腳步聲,其中一個男人帶着哭腔問道:“我老婆怎麼樣了?我兒子沒事吧?”。
女護士解釋道:“先生,你先冷靜一下,他們還在搶救”。
那個男人用哭腔帶着憤怒的語氣吼道:“冷靜,我怎麼冷靜,裡面躺着的是我的家人呀”。
我看了看李豪問道:“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李豪側耳聽着也點頭說道:“對呀,是有點熟悉”。
曉慧張口說道:“好像是那個張總的聲音”。
我一聽,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身上還有點隱隱約約的疼痛。
曉慧和李豪連忙扶住我問道:“師傅,你想幹什麼呀?”。
我想了想說道:“我猜應該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曉慧着急的說道:“讓李豪去看看不就行了嗎?你身上還有傷”。
我搖了搖頭,穿好鞋子,推開兩個人,徑直走出了門口,出門剛好碰見一個護士,我問道:“護士小姐,搶救室在什麼位置?”。
護士小姐甜甜的一笑,回頭指了指走廊的盡頭說道:“就在那邊”,她看了看我說道:“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我笑着說道:“謝謝,我沒有事”。
說完我徑直走向搶救室,在不遠處,我看見幾個人站在一旁,中間有一個胖子,坐着中間,痛苦的把頭垂下,雙手捂着臉。
我慢慢走過去,其中兩個人走到我跟前攔住我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還沒來得及我解釋,那個垂着頭的張胖子看到了我,連忙走了過來,痛苦的喊道:“方老弟,方大師呀”。
兩個人見他們的老總認識我,然後讓開,我向前走幾步扶住痛苦的張胖子,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張胖子不住的搖頭,痛苦的不知道從哪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