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流言
周公恐懼流言,典出唐代白居易《放言五首》之三:
贈君一法決狐疑,不用鑽龜與祝蓍。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僞復誰知。
這一成語,說的是兩個人:西周時的姬旦與西漢時的王莽(新朝建興帝)。
周公有聖德,輔其兄武王姬發伐商,平定天下,定了周朝基業。武王病,周公爲冊文告天,願以身相代。藏其冊於金滕,內容無人得知。後來武王駕崩,太子成王年幼,周公盡心輔佐,將周成王抱於膝上,朝見諸侯。當時其庶兄管叔、蔡叔圖謀不軌,但忌憚周公,於是在列國間散佈流言,說周公欺侮幼主,圖謀篡位。久而久之,周成王起疑。周公爲避禍辭了相位,避居東國,心懷恐懼。後來有一日,天降大雨,雷電擊開金滕,成王見了冊文,方辨明忠奸,誅殺了管叔、蔡叔,迎周公重歸相位。假設當管叔、蔡叔正四處散佈流言誣周公有反叛之心的時候,周公便一病而亡;假設金滕之文始終未被成王所知,那就說不清楚周公姬旦到底是忠是奸了。後世的史書中周公豈不就成了奸臣。
王莽,字巨君,是漢元帝皇后王政君的侄子、漢成帝劉驁的表兄。其人奸詐,依仗外戚專權,陰謀奪取漢家劉姓天下。但他深恐人心不服,於是預先謙虛恭謹、禮賢下士,假行仁義,當時天下人都齊聲稱頌王莽的聖賢仁義之名。後來王莽終從王太后處逼得傳國玉璽,自立爲帝。假設王莽在代漢稱帝前就死亡,那就沒人知道他心底的不臣之心。其後的史書中王莽就成了一代賢臣,名垂青史了。
此詩大抵說人品有真有僞,須要惡而知其美,好而知其惡。
周公假王
滅商歸來,在鎬京武王同周公談起在洛水和伊水之間的平原地帶建立新都,以便控制東方。由於日夜操勞,武王身染重病,周公虔誠地向祖先太王、王季、文王祈禱。他說:你們的元孫某得了危暴重病,如果你們欠了上天一個孩子,那就讓我去代替他。我有仁德,又多才多藝。你們的元孫某不如我多才多藝,不能侍奉鬼神。今天我們看來,覺得這種祈禱是好笑的,可是對三千多年前相信天命鬼神的周人來說,那是十分真誠無私的。祈禱以後,武王的病雖然有所好轉,但不久還是病故了。武王在臨終前願意把王位傳給有德有才的叔旦——周公,並且說這事不須占卜,可以當面決定。周公涕泣不止,不肯接受。武王死後,太子誦繼位,是爲成王。成王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孩子。面對國家初立,尚未穩固,內憂外患接踵而來的複雜形勢,成王是絕對應付不了的。《尚書·大誥》說:“有大艱於西土,西土人亦不靜。”《史記·周本記》也說:“羣公懼,穆卜。”武王之死使整個國家失去了重心,形勢迫切需要一位既有才幹又有威望的能及時處理問題的人來收拾這種局面,這個責任便落到了周公肩上。周公執政稱王,發揮了王的作用。這在當時是自然的事情。古書中有不少周公稱王的記載,只是到了漢代,大一統和君權至上局面形成之後,周公稱王變成不可思議,於是纔有周公是“攝政”“假王”的說法。
周武王駕崩,太子成王年紀尚小,關於周公作爲叔父如何處理當時朝中政治局面的這一問題,從春秋時期,一直是衆說紛紜。《左傳·僖公二十六年》稱,周公曾“股肱周室,夾輔成王傳”;《左傳·定公四年》又記,成王在武王之後繼位時,“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史記·周本紀》也載,由於天下剛剛穩定,成王還在少年時期,“周公……乃攝行政,當國”。從這些可瞭解周公只是“夾輔”或“相”成王,“攝(代爲)行政”,並沒有篡奪王位的意思。《孟子·萬章》說得更爲詳細,“周公爾有天下”。
好吧,說了這麼多周公,現在可以看一看我們的情況了!
我似乎是被一個極其輕柔的聲音喚醒的……
這個聲音極其熟悉,好像就是我最最親近的人……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我的風兒。
一時間我只覺得大喜過望,但眼淚同時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古人所說的喜極而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一邊哽咽着,一邊激動的站起,握住了風兒如玉般的小手。
咦,奇怪,手感怎麼不對?感覺好硬!
風兒的手有這麼硬嗎?
我低頭一看,暈!
只見風兒頭上戴着雉尾八寶嵌金珠金鳳冠,身上穿一領鎖子黃金甲,圍着盤龍白玉帶,精神抖擻,英姿颯爽。
連她的手上,都帶着一副純白色的銀絲手套,上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倒刺……
啊,我的天啊,我的手啊!
我趕快收回手,低頭去看,卻驚奇的發現自己也是一身戎裝,頭上帶着銅盔,盔帽前後左右各有一樑,額前正中突出一塊遮眉,其上有舞擎及覆碗,碗上有形似酒盅的盔盤,盔盤中間豎有一根插纓槍、鵰翎或獺尾用的銅管。後垂石青等色的絲綢護領,護頸及護耳,上繡有紋樣,綴以銅或鐵泡釘;甲衣肩上裝有護肩,護肩下有護腋;另在胸前和背後個佩一塊金屬的護心鏡,鏡下前襟的接縫處另佩一塊梯形護腹,名叫“前擋”。腰間左側佩“左擋”,右側不佩擋,留作佩弓箭囊等用。圍裳分爲左、右兩幅,穿時用帶繫於腰間。在兩幅圍裳之間正中處,覆有質料相同的虎頭蔽膝。
黃緞銅釘銅葉甲!
我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這個名字!
這是腫麼了,難道是到了戰場了嗎?
我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時間連久別的重逢都忘記了。
只聽見一個粗獷的聲音大聲喊道:“那個***,你還愣着幹什麼,敵人都要衝上來了,快帶着你的部隊頂上啊!”
我愣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吶吶說道:“他是在說我嗎?”
旁邊的風兒嫣然一笑,風情萬種,說道:“不是說你又是說的那個?”
我苦着臉應道:“可惜距離太遠,我沒有聽到他叫的名字是誰,他是叫的林一嗎?”
只聽旁邊一個躍躍欲試的聲音說道:“將軍!我們要不要衝上去,我來打頭陣!”
這個聲音也很熟!我側頭一看,我去,程若語!
只見她也是一身戎裝,雄姿英發,前心後心上的護心鏡都寫着一個大大的“花”字。
我摸了摸鼻子,問道:“程若語,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嗎?”
程若語明顯被我問愣了,疑惑的說道:“將軍!我是花木蘭啊,你是不是看錯人了?還有,什麼是上班?”
我目瞪口呆,正想搞個明白,忽然聽到對面喊聲震天,擡頭一看,我的個乖乖,數不清的人影大喊着衝殺了過來。
要是都是士兵還好說,問題是一個個蓬頭垢面,衣不蔽體,而且個頂個的身材高大,我們的身高最多能夠到他們的腰部。
等等等等,貌似這些傢伙們看着眼熟,這不正是我前段時候和李白參觀十八層地獄的時候地獄裡的那一羣鬼兵鬼將嗎?
他們不好好的在地獄裡呆着,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也別說,這些鬼兵鬼將們悍不畏死,速度也是極快,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我們身前不足一百米的地方,我的眼力和耳力都不錯,已經能夠看到他們身上黃色的絨毛,嘴裡流出的哈喇子,聽到他們嘴裡發出的興奮地聲音。
我正在不知所措,只聽見旁邊花木蘭沉穩的聲音:“花家軍第一隊弓箭手準備——一,二,三,放箭!”
瞬間萬箭齊發,鬼兵鬼將們猝不及防,紛紛中箭,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就連續倒下了一大片。
剩下的不足三分之一的掉頭就跑,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鬼也是有爹孃的嗎?汗一個!
我趁此間隙,側頭問了旁邊的風兒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風兒,我們是在哪裡啊?”
風兒捋了一下從頭盔外面露出的長髮,回答道:“我們是在天宮啊,你回頭看一下!還有,不要叫我風兒,請叫我風將軍!”
我回頭一看,我去!好大一個亭臺,上書三個大字:南天門!
我一時間腦子都亂了,我不會是喝多了做夢吧,怎麼喝着喝着酒就跑到南天門上來了,還成了什麼將軍?
剛纔那廝究竟喊得我是什麼名字來着,隔得太遠沒有聽清楚!
轉眼間對方的鬼兵鬼將已經重整旗鼓,這次鬼兵鬼將們人人手裡拿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結實的盾牌,而且換了一個隊形,貌似是叫做一字長蛇陣,看起來對方高層裡也有高手,因爲這個陣型很不利於我們弓箭手的齊射,無法造成有效地殺傷!
近了,更近了!
他們已經來到了我們身前六十米左右的地方,我甚至能看到爲首的鬼兵嘴裡小白牙上帶着的吃的東西的殘渣……
唉,眼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