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傑又把鍾衛民的聯繫方式告訴了朱恆,朱恆雖然同樣是秘書長,但畢竟進來的晚,許衛傑更願意相信鍾衛民,畢竟那是老相熟了,同時在電話裡,許衛傑就任命鍾衛民爲總秘書長了,統領上海、海南兩大秘書長,無形之中又給鍾衛民提高了一級。可別小看這一級,許衛傑說的提一級,可是真真正正在政斧的行政級別上提了一級,原來的鐘衛民只是一個處級幹部罷了,許衛傑的一句話就將其提成了副廳,就連政斧組織上都會跟着提上來,這就是跟着許衛傑的好處。
當然這一切朱恆等人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在自己的頭頂上,還有一位總秘書長,來自上海方面的鐘衛民。
…………許衛傑氣不喘心不狂跳的從陳小舒的身上歪到了一旁,輕輕的撫摸着她光滑柔嫩的[***]。靜靜的看着面紅潮紅體力有些不支的陳小舒,雖說已經突破到了元嬰初期,可許衛傑的變態程度卻是更加強盛,陳小舒也只從以前獨自無法應對許衛傑的衝撞,到如今可以一力應戰罷了。
許衛傑處理完了海南的事務,在四大世家的人找上自己之前,跑回了緬甸,又讓四大世家的人撲了個空,自己在海南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四大世家的人找上門去許衛傑也不覺得奇怪,而且他早就算準了他們必然會去。於是在20號傍晚就從申娟的身邊離開了。
休息了片刻,陳小舒輕輕拍掉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柔聲道:“小老公,歐陽水兒你打算怎麼安排?這次過來,好像她已經不打算走了,說是什麼接到了大舅的命令,讓她過來照顧爸媽的。”從剛開始的生澀,到現在的自然而然,陳小舒已經徹底將上官霄和歐陽倩當成了自己的父母。
許衛傑輕哼道:“暫時就先隨她去吧,一切都要等爸媽醒過來再說。你不是說她照顧起病人來更加拿手嗎?那就讓她去照顧好了。”
陳小舒微微皺眉,不些不悅道:“你不會是看她長的漂亮,捨不得她離開吧?好像她還是你的正牌未婚妻呢。”
許衛傑嘖嘖出聲的笑道:“怎麼聞着空氣這麼酸呀……唉,我說彆扭,她長的漂亮不漂亮與我沒有關係,我只知道你和菲菲是我的老婆,你們纔是我的未婚妻,其他安排的那些個女人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陳小舒輕哼道:“真沒關係嗎?好像申大明星在海南逗留了不短的時間呀。”
許衛傑心中苦笑,湊過去吻了陳小舒兩下將她柔軟的身體摟到懷裡,柔聲安慰道:“好了老婆,我一年也就才和她呆那麼幾天,大多數時候還不都是在你的身邊嗎,你就別再計較那麼多了。”
與此同時,許衛傑的心中也感嘆着,女人呀,不管你的修爲有多高,該吃醋的時候原來還是會吃醋的。
第二天早上,許衛傑和陳小舒攜手雙雙出現在樓下的時候,早起的烏大師不由一愣,隨即哈哈笑道:“我算着你就應該回來了,不得不感嘆小許你的桃花運還真不是一般的旺呀。”
許衛傑看到陳小舒瞪過來了眼神,不由微微搖了搖頭,走到烏大師的面前笑道:“烏大師,最近身體感覺如何?”
烏大師笑道:“還不是老樣子,不過你留下來的酒到是真不錯,喝了之後到是能夠讓我睡得越來越安穩了。”
許衛傑笑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拿出來的能是普通的美酒嗎。”隨後神情變得凝重道:“烏大師,你認爲我爸媽大約得多長時間才能夠清醒得過來?”
許衛傑感覺越來越難以逃脫得掉四大世家的圍追堵截了,雖然許衛傑並不懼怕目前出來的這些人,可許衛傑也不希望與他們交惡,畢竟那是四大世家,自己的實力還是太淺,就算自己擁有着元嬰高期的修爲又如何,四大世家隨便哪個家族都可以拿出來幾位出竅期以上的高手,分神期以上的高手,更是不少於3位,自己這樣的修爲人家還真不看在眼裡。
烏大師嘆道:“一切只能夠聽天由命了,藥是絕對沒有錯的,我又先後覈對了幾次,理論上來說,他們應該可以清醒過來了,但你父母畢竟中毒的時間太長,什麼時候清醒我也推算不準了。”
許衛傑昨天晚上回來後,先去查看了一下父母的身體,發現三付藥液下去後,父母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基本快要清除完了,這種細雨潤無聲式的清除過程是漫長而又枯燥的,就算是自己再急也急不來。
正如烏大師所說,父母中毒的時間着實是太長了,20年,普通的人類一生又有幾個20年呢。
許衛傑微微點頭道:“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烏大師,最少現在父母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快要清除幹靜了,我想也用不了多久,或許第四付藥液服下去後,他們就會清醒過來。”
烏大師也認爲應該是這樣,道:“希望如此吧,這次小許出去的時間可是不短,小陳可是盡心盡力的盡着一個媳婦的責任,小許你可不能辜負了她的情義呀。”
許衛傑哈哈笑道:“那是當然,那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會辜負了她呢。”突然心中一動,不由看向烏大師道:“大師是不是另有所指?”
烏大師雙眼看着遠方,坐在輪椅上讓他的身體看上去是那樣的低矮與無助。“我一個糟老頭能有什麼所指,只是看着小陳無時不刻的照顧着你父母,很是讓我感動罷了。如果我的女兒還活着,或許我也能夠享受到這種服侍吧。”
許衛傑揚了揚眉,心中卻是不以爲然,烏大師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出這麼一陣感慨,那麼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是陳小舒都被瞞過去的事情。
不遠處火狐和巨鱷歡叫着跑了過來,一道火紅的光線突然竄到了許衛傑的身邊,在許衛傑的身邊吱吱的叫個一停,撒着歡的在許衛傑的身上蹭着,別提有多親熱了。
許衛傑暫時放下了心中所想,蹲下去撫摸着火狐那光滑紅色毛髮,笑道:“小傢伙是不是想我了?這纔多長時間不見,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
“吱吱吱……”火狐有些抗議的在許衛傑的身邊不樂意的蹭了蹭,又衝着巨鱷瞪了兩眼。
許衛傑笑着拍了拍火狐的小腦袋道:“你別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大鱷的身上,肯定是你帶着它滿天去跑了,要不然它還敢不聽你的話。”
“吱吱吱”火狐又叫了幾塊,不過還是有些委屈,又看了看鱷魚的背後。
許衛傑看到陳小舒的那頭小狼也同樣滿身狼狽的跟了過來,全身白色的皮毛,這個時候全身是泥,好像剛從泥巴里撈起來一樣,許衛傑不由一陣無語。
站起來衝着小狼和巨鱷道:“你們兩個滾回去洗幹靜了再過來,看你們把地面都糟蹋成什麼樣了,再這樣看我能餓得了你們。”
遲遲沒敢湊到許衛傑面前的巨鱷,立馬調頭又跑了,小狼看到二哥走了後,也有些委屈的晃着大腦袋跟在巨鱷的身後跑向了遠方的一條河流。
許衛傑向着河流的方向一招手,一道清澈的水流到了面前,許衛傑向着火狐的身上一揮,頓時清澈的河水又把火狐給澆了個透,不過卻也將她身上的泥巴給沖洗了個乾乾靜靜。
火狐晃動了一下身體,頓時紅色的發毛一甩,身上的水珠全都被甩到了一旁,頃刻之間就幹了。
只是卻苦了一旁幾步遠的烏大師,可憐他一個60多歲坐輪椅的老頭,躲都來不及就被火狐給弄了一身水,有些憤恨的道:“小許,你就不會把這小傢伙弄遠點嗎,看看它把我老人家弄的。”
許衛傑哈哈笑道:“大師,這是小傢伙看您老這天氣下太熱,給您降降溫呢。”
陳小舒此時從父母的房間裡又走了出來,聽到許衛傑的話,頓時瞪道:“你就慣着它們吧,大師這幾天身體有些感冒,如果大師病得重了,看我饒得了你。”說着話,搖了搖頭推起烏大師回了屋,讓他去換衣服了,當然換衣服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陳小舒幫忙了。
許衛傑笑着拍了拍火狐的腦袋,罵道:“看吧,都是你搞的。”
火狐委屈的“吱吱”叫了兩聲,好像抗議許衛傑的污衊,明明是你弄河水衝我的,幹嗎要怨我。
陳小舒推着烏大師進去不到兩分鐘,從旁邊的小樓內走出來了兩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男人,歐陽水兒的兩位保鏢。
來到許衛傑的面前,二人十分恭敬的向許衛傑行禮道:“許少早上好,水兒小姐想請您過去一趟。”
許衛傑看了一眼旁邊的那棟小樓,那裡原本就是宿舍區,不過此前住的是陳省文、李永量他們17個人,不過在完成他們的任務後,被李玲給接回上海去修煉去了,所以宿舍到有的是,歐陽水兒幾個人來了後被安排住到了那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