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竟然還敢轉過頭來看着自己,那心裡早就十分不爽的大金鍊子心裡一樂,老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看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穿的這麼破爛也敢到這裡來,老子辛辛苦苦混了那麼久,也才只能在一樓大廳裡玩玩,你特麼的一進來就想往樓上去,真是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正想着呢,他卻沒有發現,張洋一直垂着的左右輕輕的動了動,“好小子,還敢瞪老子?你瞪什麼瞪,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下酒?!”
看着他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張洋心裡只覺得好笑,但在當前的情形下,那大金鍊子本來就是帶頭第一個嘲諷張洋的。
現在他又是第一個開口說要教訓張洋的,一下子就把其他那些人的情緒帶動起來了,紛紛叫嚷着要把他怎麼樣。
只是張洋卻是非常清楚,這些人也都只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好事者罷了,真要讓他們哪一個帶頭來動手,恐怕他們又都會躲得遠遠的。
而如果自己真的去找他們的麻煩,就憑他們能有那個實力來這裡玩樂,也根本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裡,所以纔敢比平時更加大膽的在一邊起鬨。
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些人啊,爲什麼每一次自己不想動手的時候,他們都偏偏要自己來往槍口上撞呢,非得逼得自己做些什麼才肯閉上嘴巴老老實實地呆着麼?
一想到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這樣的情況,張洋也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而這一行爲在那些人的眼裡自然也被曲解成了無視他們的表現。
當下那個大金鍊子立馬就受不了了,“胖子,你先歇着,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不可,真不知道是哪家跑出來的狗雜種,也敢來打擾老子玩樂的心情”
“今兒個不把你好好教育一頓,以後老子在這兒還混不下去了呢”罵罵咧咧了半天,猛地把正在給他按摩的那個按摩師傅往旁邊一推,人也離開沙發站了起來。
只是看着他那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張洋此時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一抹狠厲,這傢伙實在是有些太羅嗦了,尤其是他剛纔還順帶罵了張洋的父母,這是張洋心底最不能觸碰的傷口。
所以當他那句“狗雜種”一出口的時候,張洋一直捏着的左手猛地一揮,早就被他隔空控制住的溼毛巾,也隨着他這一揮之下,毫無徵兆的從托盤裡飛了起來。
直接狠狠地朝着那個大金鍊子的肥臉上抽了下去,“啪”的一聲低沉的悶響也隨之傳了出來。
只是相比於那一聲悶響,更讓那些人驚訝的則是那條毛巾,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從托盤裡飛了起來,並且還去抽了大金鍊子一個耳光。
這溼毛巾抽起人來一點也不比皮帶、繩子好受,尤其是抽在大金鍊子這樣滿臉肥肉的傢伙臉上,那疼痛更是加倍的,而且這還是在張洋的控制下抽下去的,所以那一下的威力,更是已經足以跟被蛇皮鞭子抽上一下相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