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明以及張天靈,全部都是陰冷的盯着夏明,大聲呵斥。
“呵呵。”
夏明張口吃掉了一枚九靈果,九靈果帶着濃郁的異香,入口即化,所以,在放到嘴巴里的時候,九靈果就化爲了一股暖流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那等靈力,瘋狂的提升着他的實力。
夏明一口將九靈果吞掉,這看的林道明以及張天靈勃然大怒,這可是九靈果啊,若是可以煉製出丹藥,那藥效簡直無法想象。
沒想到這個混蛋一口吞掉了一枚九靈果,這令他們如何不怒。
“你們所有人,殺了那羣傢伙。”
林道明大手一揮,上清宗的人朝着陳玄風等人圍困而去,而林道明以及張天靈一左一右,將夏明給圍困了起來。
那樣子,二人顯然打算一起對付夏明。
夏明面色平靜的望着眼前的二人,神色間帶着些許冷厲。
“夏明……”
眉如畫也是柳眉一豎,隨手拍出一掌,將身邊的一人給瞬間拍飛,這個人當場吐出一口鮮血,這個人駭然的看着眉如畫。
“我沒事兒。”
夏明淡然的開口道:“你保護陳玄風他們。”
“嗯。”
眉如畫螓首輕點,也沒有廢話,便是與這些人廝殺了起來,對於夏明她也是頗爲的好奇,當時夏明在煉丹大賽上大放異彩,一躍成爲了頂尖的煉丹大師,如今更是戰力超羣,他也想要看看夏明的極限在哪兒裡。
“看來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張天靈冷聲道。
“罰酒?就憑你們?”
夏明輕笑一聲,雖然表面上沒有將二人放在心裡,但在心裡,夏明也是無比的慎重,這兩個傢伙可都是頂尖的天才。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去死吧。”
林道明怒喝一聲,身上竟是涌出了一股狂暴的力量,而後,他手中出現了一道狂暴的靈力光團,光團化爲了一道流光快如閃電的朝着夏明炮轟而去。
可怕的力量所過之處,地面都是出現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林道明也顯然不想留手試探,故此一出手便是殺招,畢竟他們是在這封魔沼澤之內,這裡危險異常,變數太多,若是繼續待下去,難免會出現什麼重大變故。
面對林道明的狂暴攻擊,夏明不僅僅沒有任何的後退,相反,還是在這林道明的目光下,以最爲正面的姿態,一拳轟出。
這一拳轟出的霎那,夏明的身體表面上都是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光弧,不過,這一拳看起來卻是輕飄飄,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量。
“轟……”
可怕的爆炸聲瞬間響徹,那夏明以及林道明猶若兇獸般衝撞在一起,那可不的衝擊波,將四周衝擊的支離破碎,留下的僅僅是一片狼藉。
忽然間,林道明的手掌探出,比較詭異的是,林道明的手掌竟是變得血紅起來,血紅色的手宛若染紅了鮮血一樣,給人一種莫名的驚恐。
“落花綿掌。”
嘭!
這一掌狠狠地拍向了夏明的胸口,但夏明也是身經百戰的老手,所以一直都在提防着林道明的突然襲擊。
待到這一掌拍出的霎那,夏明也是冷笑一聲。
“青玄功,青龍掌。”
一隻手掌陡然探出,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夏明的這隻手根本不是人手,因爲在這隻手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鱗片,那手指也是看起來極爲的鋒利。
這顯然是夏明昔日學到的青玄功以及他自身龍族血脈的結合,這才創造出了一門青龍掌。
雖然說這青龍掌算不得多麼的高明,但勝在簡單,直接,粗暴。
最適合硬碰硬。
“轟……”
二者對碰在一起,那林道明嘴角一挑,也是流露出些許玩味的笑容,笑容中還帶着些許狠厲。
“敢對我硬碰硬,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林道明嗤笑一聲,他的落花綿掌極爲的神奇,更爲狠辣的是,還帶着一種毒素,這毒素非常的厲害,當年他爲了修煉落花綿掌,可是沒少吃苦頭。
也正是因爲如此,導致了他的落花綿掌不僅僅有一種綿延不絕的掌意,更是帶着一種非常要命的毒素。
哪兒怕是實魂境九重的高手,也可以被他瞬間毒死。
這就是毒素的可怕之處。
“嘭……”
二者狠狠地對碰在一起,血光自二者的手掌處爆發出來,在對碰的霎那,林道明的臉色這是陡然大變,因爲他察覺到了一道可怕的力量傳來,這股力量令他都是差點有些承受不住。
“轟……”
爆炸聲響徹,他手臂上的衣衫炸裂開來,露出了那猩紅的手臂。
“什麼……”
甚至還響起了林道明的一道驚呼聲,林道明滿臉陰沉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他有些無法置信,自己的這一掌不僅僅被擋住了,而且還令自己受到了一些輕傷。
這怎麼可能?
這傢伙,不是實魂境六重的境界嗎?怎麼會這樣?
林道明虛空踩動了幾下,這才堪堪穩住身形,林道明又驚又怒的盯着夏明,帶着不可思議以及震驚。
張天靈也是微微有些驚詫,他沒想到,夏明竟然擋住了林道明,更甚至還令林道明吃了一個小虧。
林道明凌厲的盯着夏明,沉聲道:“你沒中毒?”
“中毒?”
夏明聞言,輕蔑一笑,他豈會不知道林道明這一掌有毒,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毒纔是林道明的殺招。
但是……
他會中毒嗎?
不要忘記了,他可是一名頂尖的煉丹大師,更甚至,他還修煉了不死之身,如今第一階段已經修煉成功,自然是達到了水火不侵的境界,一般的毒素,對他根本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就是不死之身的霸道之處。
自從修煉了不死之身後,他的戰力以及恢復能力也是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一起上。”
林道明看了在一旁看樂子的張天靈,冷聲道。
“呵呵……”
張天靈笑了笑,笑聲中帶着些許不屑,不過他自然知道林道明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怕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