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將福子安他們那些人渣抓起來,指不定還會做出一些對柳斐雪不利的事情來,想想這都是可怕的事情。
“要是沒有你,恐怕我和斐雪現在都還不知道實情。”說到這裡,柳香美麗的眸子閃爍起淚花。
“只是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楊飛擺了擺手,目光忍不住朝柳香波濤的胸部看去,這樣的女人,不用打扮看起來都那麼美,這是全天下男人都想要征服的類型。
“咯!咯!”就在這個時候,走廊的盡頭傳來了一道道密集的腳步聲,楊飛轉頭看去,發現一位中年人正帶着幾位保鏢朝這邊走來。
領走之人身穿着瓦倫蒂諾西裝,那是最頂級的奢侈品品牌,從款式來看應該是定製款,每一套價格不低於三十萬,左手戴着一塊陀飛輪,一身打扮不低於百萬。
雖然是一位中年人,身材卻保持得非常好,從他的臉龐就可以看出來,這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花花公子。
楊飛一見到他的時候,就好感全無,這男人面無福相,一看就是那種『奸』邪之徒,不是什麼好人。
“南瀚。”一見到他的時候,柳香喊出這個名字,看她的模樣,跟眼前那個男人好像認識。
“找我來有什麼事。”南瀚這句話當中帶着不快,道:“當年我已經跟你說過,不要再跟我聯繫,有什麼事情快點說。”
“斐雪她病了,很嚴重,手術費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想。。”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香有些難以啓齒。
“要錢?哼,我說過不會再給你們母女一分錢。”南瀚冷哼一聲,這句話非常的無情。
柳香此刻有些憤怒道:“南瀚,斐雪好歹也是你的女兒,你這個做爹的這十八年來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也就罷了,難道在她生病的時候你都不肯拿些錢出來幫助她嗎?”
從南瀚身穿的衣服和穿戴的東西就可以看出來,他絕對是那種不缺錢的人,資助三十萬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十八年,她也已經十八歲了。”南瀚『摸』了『摸』下巴,眸子間閃過『淫』靡之『色』,道:“錢我可以給你,但我要柳斐雪的初夜。”
柳香在此刻愣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位孩子的父親,竟然想要對自己的女兒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南瀚,你這個禽獸,是我瞎了眼,你的錢我不要。”柳香喊道。
“不要?”南瀚『摸』了『摸』下巴,道:“恐怕這可容不得你,你女兒的初夜我要定了,只能怪你今天把我叫到這裡來,讓我想起那個小尤物,你這麼漂亮,那個小尤物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你這個禽獸。”柳香現在氣得顫抖。
“十幾年沒見,你倒還跟以前一樣漂亮,牀上功夫肯定比以前更好了吧?”南瀚『摸』了『摸』下巴,目光在柳香的身上掃過。
“你想要幹什麼,南瀚我告訴你,要是你敢碰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柳香喊道。
“將他拖到前面的病房去。”南瀚並沒有理會,揮了揮手,看他的樣子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就地正法。
後面的幾位保鏢這一刻目光都鎖定在柳香的身上,他們同時走了上去,幾個高大的保鏢同時抓住柳香。
“你們放開我!”柳香拼命的掙扎,但一個女人哪裡是那些保鏢的對手,身體抱牢牢的抓住,往前方拖去。
“霸王硬上弓,沒想到還能在這個地方,見到這樣的戲碼。”這個時候,一道笑聲在長廊裡響起。
那位保鏢同時停手,跟南瀚一起轉頭朝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這一刻他們見到了楊飛,幾個人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
“差點沒注意到,這裡還有外人。”南瀚冷冷一笑,他沒有用正眼看楊飛。
要是對方是一位大人物,他估計會重視,但從打扮來看,只是一個小混混而已。
“楊飛,幫幫我。”柳香好像本能一樣跑到楊飛身後,他是這裡唯一一個男人。
“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南瀚沒有說話這句話,但只要是人都懂得他話中的意思。
“後果會怎麼樣?我能說很期待嗎?”說到這裡,楊飛一樓,柳香的腰部,輕輕一拉,將她拉入懷中,道:“難道你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
此刻,柳香她愣住了,沒想到楊飛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但一想到楊飛這樣做可能是在保護她,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南瀚臉『色』一沉,自己以前曾經佔有過柳香,在他看來那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終身玩物,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佔有她。
“你可知道我南瀚是誰?”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楊飛,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在威脅。
“我知道,豬!”楊飛對着他豎起一根中指。
其實對上海這個圈子瞭解的人都知道,南京這邊有三大商業龍頭,一個是高家,這是一個剛入駐不久的龍頭,因爲背景強大,很快便站穩跟腳。
另外兩個,一個則是南家,一個則是陳家,其實要是比財力的話,他們比高家還要強得多。
畢竟這兩家是地頭蛇,盤踞在南京這邊已經有數百年時間,家大業大,暫時不絲毫高勝能夠相比擬。
而南瀚,則是南家家主三個兒子之一,一位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尋花問柳,糟蹋過不少女孩子,趕緊各種缺德事。
但因爲有着一個強大的家族,很多人都不敢追究,大多數都選擇暗地裡私聊,當然也有一些要跟他們死磕到底的人,可惜最後都石沉大海,有一些半夜全家失蹤,有的半夜着火。
其實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矛頭完全可以指向南瀚,從那之後,更加沒有沒有人敢惹南瀚,就算被侵犯了也只能忍氣吞聲。
也正因如此,這些年來南瀚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當他見到楊飛竟然對他豎中指的時候,他更是怒不可遏。
“將他抓起來,狠狠的修理一頓。”南瀚喊出這句話,那些保鏢立刻將楊飛圍住,他們的目光當中帶着森冷之『色』。
幾位身材彪悍的保鏢,目光當中帶着森冷,他們冷笑着走了上來,在他們看來,楊飛這小身板,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蠢得跟豬一樣,這年頭還有人用手。”
楊飛搖了搖頭,說出這句話讓他們面目猙獰的話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找死!”其中一位保鏢喊出這句話,然後他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拳頭帶着破空聲朝楊飛腦袋打來。
“咻”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殘影閃過,他感覺只的額頭被冰冷的東西頂住,他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目光當中帶着驚懼。
因爲就在那一瞬間,楊飛竟然掏出了一把銀晃晃的手槍,直接頂在他的腦袋上面。
“來啊!繼續!”楊飛對他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手槍可以直接結束他的『性』命,他哪裡敢繼續動手,此刻臉『色』蒼白起來,同時舉起了雙手。
他們都沒有想到,楊飛的手中竟然還有手槍,一羣人紛紛往後面退開,全然沒有了剛纔囂張的樣子。
“你說,我要是扣動扳機,將會發生怎樣的場景?”楊飛笑了笑,道:“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爆頭的場景,不過看着子彈從一個人的腦袋上面穿過,那鮮血狂飆出來的場景,一定會很刺激吧?”
楊飛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副躍躍越試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開槍,保鏢額頭上面冒出了冷汗,因爲他真的害怕眼前這個瘋子會開槍。
“你要是殺了我,可是犯法的。”那位保鏢喊道。
像他們這種蠻橫跋扈,仗勢欺人的人,從來都不將法律放在眼中,如今在他們面臨危險的時候,竟然自己漠視的法律搬了出來,這實在有些諷刺。
但楊飛並沒有理會,道:“我現在對爆頭已經失去興趣了,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更刺激一些。”
說到這裡,楊飛手中的槍緩緩移動,來到他褲襠所在的位置,這一刻,他身軀一顫。
在他的眼中看來,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錢和玩女人,但最重要的還是後者。
要是楊飛打他的腦袋,自己死掉了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但要是將他的老二打碎,可不能重新長出來,活着等於失去型生活,這無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不錯的主意!”當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楊飛已經打了個響指,直接扣動扳機。
“啪!”一道清脆的聲響在走廊當中響起,他竟然真的扣動了。
“啊!不要啊!”那位保鏢閉上了雙眼,同時大喊一聲,這道聲音比殺豬還要慘烈,在長廊當中回『蕩』,同時還有一股『尿』『騷』味。
“哎呀,竟然忘了裝子彈了。”
這個時候,楊飛有些無奈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那位保鏢這個時候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事。
但讓人想笑的是,他的褲襠已經溼掉了,黃『色』的『尿』『液』正慢慢的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