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和蕭長絕是同門師兄妹?”冷鋒問道。
“是的,後來我們就一同在師傅門下學習。後來師兄便結婚,他太太還有了身孕。”晏芸回憶道。
“那中毒是怎麼回事兒?”冷鋒問道。
“當時師傅被別人害死了,當時我就準備去給師傅報仇,於是做了這個解藥。蕭長絕本想阻止我但我並沒有聽他的,當時他的老婆已經馬上就要生孩子了,但是擔心我可能有去無回所以便與我一同去了。後來我下毒時被別人發現了,於是便被對方抓了起來。他們讓蕭長絕喝下我親手配的毒藥,只有他喝了就可以放了我,不殺我。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師傅後繼無人。”晏芸雙眼泛着淚水說道。
“把你放走了他們的目的不就落空了嗎?”冷鋒問道。
“我只算是個半路出家的,蕭長絕才是師傅的關門弟子。”晏芸看了看冷鋒後又繼續說道,“後來他便喝下了我親手做的凌寒毒,隨後我就被放了出來。蕭長絕身中劇毒幾乎快要死了,我將師傅遺留下來的所有的靈丹妙藥全餵給了他。”
“你製作的毒藥,難道沒有解藥嗎?”冷鋒問道。
“沒有,我當時只想永遠的殺了他們,故意沒有制解藥,就是爲了不給他們活過來的機會。後來蕭長絕吃了師傅的藥後昏迷了一個月,等他醒來的時候修爲已經全毀了,而且體內的凌寒毒並沒有消散,只不過被暫時壓制住了。他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回家,因爲他的老婆馬上就要生了,結果趕回去的時候他的老婆在醫院裡已經。。。。。。。只留下了一個嬰兒。”晏芸說道。
“那蕭長絕豈不是恨死你了?”冷鋒說道。
“他對我很好,只不過我自己恨死了我自己,當時若不是我固執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晏芸低頭說道。
“後來呢?”冷鋒問道。
“後來,後來他便趕我走了,他說我制的毒過於狠毒,已經違背了當初師傅教我們的初衷,他說要把我逐出師門。我知道他是在保護我,怕師傅的仇家來找我尋仇。可當時的情況我又怎麼能離開他,後來又發生了好多事情,我便和他決裂了。”晏芸含糊的說道。
“好多事情?”冷鋒問道。
“冷鋒,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在提起了,你就別問我了,總之,我對不起我的這個師哥,不管怎麼說他都對我有恩,所以他身上的毒你救幫他治好吧。”晏芸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提起我就不追問了,對你們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本部感興趣,可是這個蕭長絕試探我的這件事讓我心中很是不安,我總感覺有些事情會發生,而且他的脈象讓我覺得很熟悉,他給我的感覺也很怪。”冷鋒說道。
“怪?怎麼怪?”晏芸突然轉向冷鋒睜大眼睛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總之他一看向我我就感覺他別有深意。”冷鋒說道。
“他應該只是對你好奇,不會害你的。”晏芸說道。
倆人又說了片刻後一同回到了葉新玲的住所,葉新玲見倆人一同回來並沒有多問,三人平平淡淡卻各懷心思的吃完了午飯。
三天很快的就過去了,複試的結果已經通過電視直播了出來,最後晉級的就是冷鋒和南宮寒恆。冷鋒早就預料到這一結果,所以並沒有什麼高興的,但是他還是想知道爲什麼被淘汰的人到底是爲什麼還有南宮寒恆是怎麼就大白了鄭溫瞳,於是便開車去了城南別墅,沒想到剛一下車就看見了他們四個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了別墅的大門口。
“冷鋒?我以爲你不能來了呢。”鄭溫瞳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當然要來看看,這評判標準是怎麼定的,我也很好奇啊。”冷鋒說道。
“你們來是要。。。。。。。”冷鋒問道。
“畢竟一起共事的這麼久,我們被淘汰了也得來當面致謝這個中醫聯盟啊,這段時間裡大家也學到了不少。”鄭溫瞳笑着說道。
冷鋒心知肚明,他們的用意應該和自己是一樣的額,只不過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誰都不願意打着想一問究竟自己爲什麼被淘汰了的這個理由來。
“南宮?你今天的這身打扮到時很隨性啊。”冷鋒看着站在鄭溫瞳右面的南宮寒恆說道。平時他的穿着雖然不是名牌加身西裝革履的,但也是乾淨利索,可是今天面帶胡茬,好像隨便套上了見衣服就出來了,也不知道這褲子是睡褲還是別的什麼褲子,頭髮也比較毛躁,整個人睡眼惺忪的。
“別提了,我是被人從被窩裡若明連環扣才爬起來的。”南宮寒恆說着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鄭溫瞳說道。
“是你?”冷鋒笑着問向鄭溫瞳。
“哪有那麼誇張,都日上三竿了你還睡,我如果不多給你打幾個電話讓你清醒點難道還讓我去你被窩裡拽你出來?”鄭溫瞳白了一眼南宮寒恆說道。
“哈哈哈。”冷鋒看着倆人鬥嘴的樣子便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連個人一個多月來原本不認識,現在卻這麼熱絡,看來有戲啊。
鄭溫瞳看着冷鋒的嘴臉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連忙解釋到:“你說今天我們五個一定要一起來的,要不是我拉你過來,明天你就登上上頭條吧,還沒進成冠軍就這麼猖狂,目中無人。”鄭溫瞳說道。
“哎,你這明顯就是向着他說話啊,溫瞳。我們倆認識的可比你們倆認識的早好多吧。”冷暖風故意打趣道。
“哎,你這個就算錯了。”南宮寒恆聽冷鋒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我們倆確實在你們倆之前。”南宮寒恆說道。
“哦?怎麼回事兒?”冷鋒問道。
“我們倆小時候就有過幾面之緣,當時還一起玩過呢,只不過我男大十八變她沒有認出我。”南宮寒恆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還真是贏了,而且
你們倆可算的上青梅竹馬了。”冷鋒笑着說道,鄭溫瞳剛想解釋什麼便看見別墅大門緩緩打開,裡面的人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門外站着他們五個人於是便伸出手來請他們進去。衆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別墅。蕭長絕依舊坐在第一次他們看見他的樣子,他面帶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五個人說道,“各位竟然全都來了,也好,省的我挨個派人去送了。”說着身旁的傭人便將手裡的東西一一分給了五個人。
“這是我們中醫聯盟的一點兒心意,各位來來參加比賽也很不容易,我們中醫聯盟的試題也確是很折磨人,這就當我們賠罪了。”蕭長絕笑着說道。
“盟主說笑了,我們都 很願意加入中醫聯盟,經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鄭溫瞳笑着說道。
“好,那我就直奔主題了,相比這也是你們今天來的用意。這次複賽晉級的緊緊就是兩個人,冷鋒和南宮寒恆。讓他們晉級並不是因爲他們給開的方子。”蕭長絕說道。
“不是因爲方子?難道蕭盟主的頭疾沒有被治好?”
“我說過了,我的病幾乎就是治不好了,所以你們的方子對我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只能暫緩。”蕭長絕說道。
“那我們、、、、、、”
“評判你們是否晉級的原因在於你們的的望聞問切。作爲醫生最起碼的基本素質,所以說這次考試最重要的就是這點。”蕭長絕問道。
“望聞問切?”衆人心中合計這,這評判的標準竟然是這個。
“所以最爲你們的病人,這次考覈中最讓我滿意的就是他們兩位。”蕭長絕指着冷鋒和南宮寒恆說道。“你們五個給我診斷的時候,南宮醫生很是細緻仔細,說話也很和順,最重要的是他對每一步驟的檢查心中都很有方法,並且他的從始至終都他臉上的微笑都很有感染力,這樣的大夫就是病人所需要的。所以南宮醫生成功晉級。而冷大夫號完脈後對我說的一大堆話讓我心中很有方向,很有目的的去積極向上地面對我身上的病。蕭長絕說道。
“冷大夫一定會是個好大夫,而且冷大夫的中醫也是很出色的。”
“多謝蕭盟主,我只是個晚輩,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冷鋒看着蕭長絕故意說道。
“各位既然知道了我們這次比賽的判恆標準還希望各位對自己的結果能夠以平常心看待,畢竟能進得了中醫聯盟的複賽已經說明了各位的醫術了。”蕭長絕說道。
他們三個人見此也不好再多逗留了隨後便離開了城南別墅。
“現在就是你們兩個人的比拼了。”旁邊站着的江崇林看着冷鋒和南宮寒恆說道,“本來比賽是在一個星期之後,既然你們倆已經來了,那麼就把這次決賽的試題告訴你們把。”江崇林說到。
江崇林在冷鋒和南宮寒恆周邊走了一圈後,說道:“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江崇林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