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證的就是,敢惹到他的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而旗家,現在正在上演着一出好戲,可以冷峰不能親眼看到,不然他可能會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的。
華夏某個不爲人知的地方,一棟古色古香的碩大房子裡,旗大帥把手下送來的文件甩了一地,臉上也怒氣衝衝的,口裡不斷咆哮着:“你們什麼意思?我旗家還沒有滅,居然就敢這麼落井下石,難道不怕我旗家哪天恢復過來,一個個的都不放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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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井下石的都是一些勢利的家族,又或者因爲旗家有什麼很誘惑人的東西存在着,而那些真正的大家族,是不會管這些事的,因爲大所以不屑,因爲不屑所以不管。
管家低着頭站在一邊,他從小和旗大帥一起長大的,可以說是旗家的半個主人了,很多見不得人見的人的事情,都是他去做的,但是至今爲止,他也沒見過旗大帥發這麼大的脾氣……
他忍不住顫動了兩下,依舊低着頭,唯唯諾諾的說:“目前,平常和我們來往不多的家族依舊是那副平淡,表現得什麼都不關他們的事的樣子,至於其他的,大多都是在看旗家的笑話,甚至……甚至,”管家深吸一口氣,這才顫顫巍巍的說:“甚至還有一些富二代在私底下開了賭局,賭……賭,賭旗家還能支撐多久……”
“哐當……”
旗大帥伸手把書桌邊的清代瓷器打了個粉碎,裡面插着的梅花散落在地,有幾朵掉了下來,顯得格外的讓人憐惜,水流得到處都是,昂貴的羊毛地毯被打溼,牆外,窗戶被風吹得吱呀作響,氣氛被薰染的分外悲傷。
桌子上的書也被弄翻在地之後,旗大帥像是累了一般,跌坐在椅子上,良久纔開口,聲音滄桑無力:“說吧,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都告訴我,反正已經這樣了,這些事情也不差這一件兩件的了,一次性告訴我,免得我遭第二次罪。”他閉着眼睛,表情痛苦不堪。
管家握緊十指,隱忍的低聲說:“二少爺被人挑斷了手筋,旗家的外在家產,除了影業,其他的公司行業股票都在下滑,軍方開會要求撤離您的職位,就連您特意囑咐的事情,他們都只是敷衍應付,調查令只發出去了兩封,然而這兩封也根本沒有人重視……”
旗大帥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猖狂笑得肆意:“老李,你擔心什麼啊,我們還沒有敗,旗家只是受了一點挫折,知道嗎?我們還可以翻身的,軍部那些傢伙還不敢撤我的職,你把外在的家產,除了影樓都給我變賣了吧,不是要錢嗎,我們給就是,我就不行我旗家會毀在我的手裡!”
管家一頓,隨即立正身子,對旗大帥行了一個軍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二少爺……”
旗大帥嗤笑一聲,眼底盡是不屑和悲痛:“什麼二少爺,從此,旗家沒有二少爺,不用管那個沒用的東
西了,一天到晚只知道闖禍。”
“可……”管家欲言又止,旗鐵木已經走投無路了嗎,甚至連自己唯一的親生的兒子,也可以置之不理,也可以這麼輕易的說放棄?
旗鐵木瞭解管家,他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他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只是淡淡的說:“親兒子又怎麼樣,他那些表兄弟哪一個不比他做得好?現在內憂外患了,他還是隻知道玩樂,就算這次的危機度過了,旗家也不可能交到他的手裡不然就真的玩完了。”
管家看着故作堅強,嘴角卻盡是苦澀的旗鐵木,嘆了一口氣,輕聲回答道:“是,屬下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會去處理的,屬下先下去了。”
沒錯,不被承認的旗家人,只配用處理兩個字,沒有本事,就只能得到這樣的對待。
旗大帥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門口,管家反身看了一眼他,見他還是沒有改變主意,最後搖搖頭轉過來,走了出去,在關門的那一刻,管家聽到旗大帥蒼老無力的聲音傳了出來:“給他錢,送到別的地方去吧……”
管家的動作一頓,然後站直敬禮,道:“是!”伴隨着這一聲,書房的門被徹底關上,在沒有人看得到的書房,旗鐵木緊緊閉着的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怎麼可能不在乎,再怎麼玩世不恭……那也是他和她的兒子啊……
旗家的命運到底會怎麼樣,誰都不知道,雖然各家族都抓緊時機落井下石,但是真正做絕的沒有,誰都怕旗家捲土重來,都再給自己留一線生機,或許正是這不確定的一線生機,讓旗家有了喘息的機會。
江城市,冷政的身體剛剛康復沒有多久,又進了醫院,原因是抓小偷的時候,遇到幫派火拼,刀槍無眼,而且冷政還想着上去阻止,一進到他們的射程範圍裡,沒過多久就被擊中了……不過還好他躲得快,只是腰部受傷了而已……
其實也不算打中,子彈不知道是劣質品還是怎麼回事,並沒有爆炸,不過它應有的速度還在,所以還是義無反顧的射進冷政腰上一釐米深的地方,還好沒有傷到動脈,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問題,甚至不用住院,醫生只是讓他注意點被讓傷口發炎就可以了。
冷峰是回到家才知道這件事的,進門的時候看到晏芸在幫他包紮上藥,垃圾簍裡的紗布是血紅的,看起來格外的刺眼,冷政一副隱忍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痛。
冷峰黑着臉看着這一幕,有些不開心和不樂意,語氣咄咄逼人:“這是怎麼回事,爸,你受傷了?”
冷政倒是看得開,毫不在意的笑着回答:“這不是出任務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當時我沒讓陳綜跟着,你別怪他就可以了,你的臉色幹嘛這麼黑,醫生都說我沒傷到什麼要害,沒事的。”
冷峰擡起手扶着自己疼痛無比的頭,聲音裡盡
是疲憊:“爸,你這樣我很擔心,你知道之前你昏迷的事情,我費了多大勁嗎,爲了給你找藥,我差點死在靈山,我以爲經歷過這些你會比以前重視生命,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你纔好了多久,這樣我應該怎麼辦?”
冷政被冷峰的話弄得不知所措,他眼神閃躲,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冷峰,只能支支吾吾的開口:“兒子,我……我,其實我下次會注意的了,爸覺得痛,以後不……儘量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我……”
冷政覺得非常的尷尬,他不知道冷峰爲了他做出這麼多,不過更多的還是感動,果然是自己的兒子,同時還有一點點的生氣,生氣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萬一那藥採到了卻沒有用怎麼辦?萬一他真的醒不過來,這生命危險豈不是白冒了?
當然,縱然此刻心裡有千萬萬語,他卻什麼不能說,應該說是不敢說,不敢面對這一切。
冷峰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和心酸:“爸,我不是要告訴你束縛你什麼,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進醫院,明明也不是小夥子的身份了,你身體的恢復能力早已經不比當年,何必還要想着做這麼多傷害自己的事情呢。”
“嗯,以後,不會了,不會像今天這樣莽撞,更不會把自己的生命當做兒戲,一定會好好的對待自己。”這是冷政的諾言,他給冷峰的諾言!
冷政釋然一笑:“嗯,怎麼突然氣氛這麼凝重,爸你紗布換好了沒有,要不我替你換吧,雖然很久沒有去醫院了,但是這種基礎的包紮我還是會的。”
晏芸尷尬的站起來,給冷峰讓位置,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心中卻翻天覆地,她不由得感嘆,冷峰真是拉感情的一把好手,知道冷政重視什麼,現在她長時間不能待在這裡,而那個木頭似得晏芸更不知道要做什麼,再繼續這樣下去,她擔心她會輸。
雖然和自己的孩子爭孩子的父親有點奇怪,但是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了這麼多了,如果冷政這裡也下不了手,那她就徹底沒有機會去牽制冷峰了,這種恐怖的事情,他不允許發生!
剛剛站起來的晏芸又蹲了下來,她睜着水靈靈的眼睛看着冷峰,頗爲無辜的說:“冷峰,這種事還是我來做吧,你剛回來肯定累了,謝姐,給冷峰倒杯果汁吧,他可能有些口渴了吧。”
謝翠玉本來在一邊插花,這下聽到晏芸的話連忙走去廚房,不一會便響起了榨汁機的聲音。
冷峰也沒有繼續和她爭下去,他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何遲遲不動手,還有,爲什麼還有臉一直待在這裡,難不成她的臉皮是鐵打的嗎,還是說和城牆的厚度有得一拼?每天冷峰都想着辦法讓她難堪,而她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事情過後照樣神清氣爽的面對大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禁飛區的事情你不要去處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