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天錦園一棟豪華別墅內,進口意大利真皮沙發上,馮天威精赤着鬆垮肥碩的上身,只穿着一條豹子條紋三角底褲,一臉享受的品着82年的拉菲,另一隻手裡還捏着一支不知名雪茄,悠閒愜意的哼着小曲,美得一張老臉都越發的紅光滿面。
自從當上了央視臺長後,馮天威可是今非昔比,生活滋潤,高檔別墅住着,進口跑車開着,美豔女郎摟着,就連這生活品味也是曰漸高尚,一想到剛纔和電視臺新來的女主播蘇小小翻雲覆雨,女人哪風搔迷人的媚骨,花樣百出的風情,就讓馮天威幸福的渾身舒爽。
掃了眼羊毛地毯上隨處可見的內衣,短裙,高跟鞋,各種制服,馮天威剛剛熄滅的浴火就再次升騰起來,緊湊的三角底褲撐起一片小帳篷。
有錢有權真他媽的爽啊,馮天威心裡很是感謝擋,感謝政斧,也感謝國家的大好政策,什麼人發明了潛規則這麼高尚的行業規矩,這老子三十年前鳥無聊,進進出出的只有家裡黃臉婆那黑不溜秋的黑洞,三十年後,可是嚐遍粉嫩幽香,各種風味的美豔幽徑,雖然最近縱情酒色,身子越來越虛,可是社會科技發展太給力了,各種大力金剛丸,補腎壯陽的良藥頻多,一粒不行,兩粒,照樣生龍活虎,虎虎生威。
耳邊聽着衛生間裡傳出的流水聲,腦海中再次閃現出了蘇小小那白皙凹凸的絕美身軀,嘴角露出一絲YIN邪的笑容,高聲喊道:“小小寶貝,洗好了嗎?哥哥我的大鳥又餓了。”
“死相,稍等一下嘛,人家正在清洗妹妹呢。”浴室內傳出一個魅惑嫵媚的女聲。
“呵呵,那快點啊,時間不多了,佳田娛樂的胡總還等着我搓麻將呢。”馮天威一邊笑着,一邊再次從身旁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藍色藥丸塞進了嘴裡。
而在此時,馮天威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娛樂新聞的美女主持林思打來的,馮天威撇了撇嘴,眼神中露出一絲不滿來。
“這個女表子,老子遲早將你脫光了拍果照,不就是勾搭上了韓主任嗎?一副搔-樣還他們的裝純潔。”低聲咒罵了幾句,馮天威一手撫摸着高高翹起的小鳥,一邊接通了電話。
對於這個林思,馮天威很惱火,當初進了電視臺,就被馮天威看上了,隱晦的表達了自己想和她發生點關係之後,林思居然根本不尿自己這個臺長。一氣之下,馮天威將林思安排進了電視臺最冷門的收視平道,想要以此來打壓林思,讓他知道這個電視臺自己說了算。
可是林思居然很有背景,上海最大家族林家的人,林家出面後,找到了組織部的韓主任,這韓主任可是京城軍方韓家的旁系一脈,找到了國家廣電總局的朋友,一個電話,馮天威無奈的將林思調動到了娛樂新聞欄目。
自此以後,林思便在馮天威面前越發的高傲了,甚至都敢明目張膽的言語擠兌他這個臺長。可是馮天威卻敢怒不敢言,誰讓自己的頂頭上司不得不給人家林思的靠山面子。
“馮天威,你是耍我嗎?我們被人囚禁在了皇廷酒店,那人讓你親自來領人,不然就砸了你的電視臺,你看着辦。”話筒裡,林思氣憤而冷厲的語氣讓馮天威直接臉都綠了,可還沒等說話,對方啪一聲便掛了電話。
“我草你個仙人闆闆,和老子居然這樣說話,真以爲你就騎到老子頭上了。”馮天威憤憤的咒罵着,隨後眨了眨眼睛,冷靜了下來,此時他纔想起了林思說的那些話,什麼被囚禁了?居然讓自己親自去領人,什麼人這麼大膽?
林思可是他安排過去皇廷酒店揭露一幕X醜聞的,是自己老朋友佳田娛樂大小姐胡伊蓮請自己幫的忙。但是看情形,似乎林思遇到了麻煩?
想到這裡,馮天威急忙找到了胡伊蓮的號碼,打了過去。
過了片刻後,電話才接通,噪雜吵鬧的噪音中,胡伊蓮哭泣着說道:“馮叔叔,您快點來吧,這裡出事了,我男朋友的腿都被打斷了,現在有人正在打砸黃廷酒店。”
“什麼?伊蓮啊,你可要和叔叔說實話,你讓叔叔幫忙對付的那人什麼來頭?居然這麼囂張。”馮天威驚得站了起來,急切的大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似乎很有來頭,警察都來了,卻沒人敢阻攔他。”胡伊蓮哽咽着說道。
倒吸了一口涼氣,馮天威意識到自己辦了蠢事了,這尼瑪真是禍從天來,自己也沒幹什麼啊,就是幫朋友的女兒揭露一個男人的私生活而已,居然踢到了鐵板,警察來了人家依舊再砸皇廷酒店,這得多麼囂張的人啊。
掛了電話,馮天威也顧不上再和蘇小小顛鸞倒鳳了,小兄弟都偃旗息鼓,被嚇回去了。一邊聯繫着自己認識的大人物,一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此時的皇廷酒店大樓外,幾十名警察拉起了警戒線,配合上百號荷槍實彈的武警守在警戒線外,阻止着路人和圍觀的人靠近酒店大樓。
海南區分局局長劉長友與武警支隊隊長趙本斯一臉苦瓜色的站在一輛警察旁,面面相覷,焦急而煩躁的抽着煙。
一陣陣叮噹,嘩啦的巨響不時從酒店內傳出,每一次聲響都敲擊着柳長友的小心肝,腦門上的冷汗也不時的滴落,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讓劉長友第一次覺得當公安也不是多麼威風的。遇到自己仰望的存在,自己一個分區小局長,屁都不是。
“老劉,上面怎麼還沒消息,莫非咱們就這樣乾等着?讓京城的百姓看笑話不成?”趙本斯將半截煙人在地上,狠狠的踩滅,一臉惱怒的問道。
“不等着幹什麼,你敢進去嗎?裡面哪位可是連張部長都無視的存在,咱們算什麼。當初他還名不見經傳的時候,就能叫來軍隊圍困派出所,現在在整個京城,還沒聽說什麼人能制服他。”劉長友苦笑着道。
這時,林亞蕾帶着酒店幾位高管滿臉氣憤的走了過來,盯着劉長友沉聲問道:“劉局長,爲什麼你們公安到了這裡居然當了保駕護航的?裡面有人正在砸我的酒店,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正當商人的?”
聽着林亞蕾毫不客氣的話語,劉長友眼神閃爍了幾下,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道:“林經理,你稍安勿躁,不是我們不處理,而是我們壓力很大,你知道現在讓人砸你酒店的人是什麼人嗎?他叫楊亦楓,京城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煞星。那是連我們上面的人都不敢輕易動的人物,沒有上面的指示,我們無能爲力。”
“什麼?無能爲力,好,很好,我現在就——”林亞蕾氣得臉色再次白了,美豔高貴的氣質越發的冷豔,說了一半,狠狠的轉身再次向着酒店走去。
她剛想說報警的,可是轉念一想,林亞蕾無語了,眼前不就一大堆警察嗎?可是卻不敢處理眼前的事情。通知媒體曝光這起惡姓事件?人家似乎根本不怕事情鬧大,裡面還囚禁着十幾名記着呢。
林亞蕾徹底氣懵了,她感覺自己求助無門,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酒店被一層層砸毀,卻無能爲力,二十多名保安還沒等上去阻攔,就被那些人兇狠的幾句話嚇得不敢動了。
太囂張了那混蛋,這傢伙居然有這麼大的背景,自己招誰惹誰了,這麼就攤上這麼一件欲哭無淚的事情,林亞蕾感到自己大腦都快不夠用了,茫然而無措。
“林經理,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再次惹怒裡面那人,靜觀事態發展吧。”黃廷酒店就處於劉長友管理的轄區,曾經也從林亞蕾這裡得到過不少好處,這個時候卻無法爲人家保駕護航,心裡有點愧疚,而且他對林亞蕾一直很愛慕,此時好心的提醒道。
“哼,你們警察不管,我自己處理,這件事我會要一個公道的。”林亞蕾是個倔強而高傲的女人,被劉長友一提醒,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頭讓女人小宇宙爆發了,冷冷的掃了眼劉長友和趙本斯,扭頭昂起豐滿的雙峰,大步流星的向酒店內走去。
此時一樓大廳內,楊亦楓坐在唯一完好的一張沙發上,背後站着一臉冷酷的黑狐和其餘兩名血鷹隊員,李思思和雲霏霏左右坐在他身邊,看着大廳裡破敗不堪,一片狼藉的現場,以及那幾十名酒店工作人員蒼白而恐懼的眼神,楊亦楓面色淡然而悠閒。
“亦楓,這都砸了快半小時了,差不多了吧。”李思思畢竟是女人,心軟,苦笑着說道。
“呵呵,我也是怎麼覺得。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你可是住在十八樓的,總不能把你住的地方也給砸了。只是現在停手,似乎顯得我有些心虛,連個來求情的人都沒有,我也不好下臺啊,我也很爲難的。”楊亦楓聳了聳肩,小聲笑道。
李思思一陣無語,嬌嗔了一眼楊亦楓,看着男孩孩子氣的頑皮笑容,搖了搖頭笑道:“剛纔那公安局局長都被你趕出去了,誰敢來觸你的黴頭。你就不怕公安部部長張海洲親自來找你?”
“那正好,我在這裡受到了不合理的侵權,他還需要給我伸張正義呢。”楊亦楓邪笑道。
“亦楓哥哥,看,那個大美女又回來了,看在人家那麼漂亮的份上,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回,放人家一馬,酒店被你這麼一折騰,短時間內恐怕是開不下去了,這以後生意怕是也要受到影響了。”雲霏霏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努着嘴指了指走進來的林亞蕾等人,小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