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韻在師兄妹們和保鏢的護衛下走進了孫家老宅,楊亦楓微微一笑,心情愉悅的啓動越野車離開了。
路上的一番話,讓楚韻感動的一塌糊塗,擔心楊亦楓再把車子開到路牙上,她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於是她滿臉幸福的坐在一旁,和楊亦楓講述起了自己和師兄妹們在一起練功的種種經歷。
楚韻的聲音很柔美,帶着歡笑講述小時候的事情,似乎除了練功的時候辛苦一些,楚韻這二十年來過的並不痛苦。因爲司馬家族三位長老雖然對他們每一個孩子都很嚴厲,但卻很關心他們。師兄妹們之間更是相親相愛,大家都很努力,只爲了一個目標,爲家族報血仇,恢復司馬家族曾經的輝煌。
這也是爲什麼楚韻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卻依舊將司馬雄風當做親人一般看待,除了她本身善良之外,司馬雄風三位長老給了她親人般的愛護。她早已經將司馬雄風三位長老當成了自己的長輩。
到達孫家老宅後,楚韻有些依依不捨起來,她很想和楊亦楓多呆一會,可是也不好意思讓自己的師兄妹們久等。下車的一剎那,羞紅着臉突然親了楊亦楓一口,隨即在楊亦楓目瞪口呆中,跑下了車。
一路上楊亦楓都在回味着楚韻親吻自己的感覺,很滿足,很溫馨。今晚打開心扉,將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情告訴了楚韻,楊亦楓並不是爲了讓楚韻感動,也並不是花言巧語討她歡心,他只是不希望楚韻和自己在一起,是因爲自己看光了她的身子,或者是答應她幫司馬家族,他希望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摻雜任何因素。
童家客廳內,薛凱南和龍悅正在商量着事情,看到楊亦楓一臉春風滿面的走了進來,二人直勾勾的盯着他,薛凱南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怎麼了?雖然我長得很帥,也不用這麼看着我吧,這會讓我很驕傲的。”楊亦楓心情好,看着二人一臉得意的調侃道。
“呵呵,小悅啊,用不用師哥先回避一下,你們解決一下你們的家庭矛盾,我再回來。”薛凱南衝着楊亦楓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龍悅笑道。
龍悅瞪了薛凱南一眼,隨即哼哼一聲冷笑,看着楊亦楓道:“今晚收穫不錯啊,楊少看來已經成了泡妞高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楚韻沒留你在孫家老宅過夜嗎?”
楊亦楓一頭霧水,不明白龍悅這是怎麼了?這話音裡怎麼透着一股子酸味,疑惑的看了眼薛凱南,後者憋着笑,把頭扭向了一邊。
“怎麼了?師姐,把楚韻送回去,我就立馬趕了回來,我可是記着今晚要商量怎麼對付趙軍父子的。”目光投向龍悅,楊亦楓討好的笑着道。
“哼,就算楚韻獻吻,你也不用回來顯擺吧,是不是還要上樓讓思怡她們和二老炫耀一下,你楊少不得了,把主席的孫女都給勾搭上了。”龍悅狠狠的瞪着楊亦楓,氣呼呼的說道。
楊亦楓一愣,隨即臉色不自然起來,暗道壞了,楚韻親了自己一口,莫不是留下了什麼痕跡,一路上光顧着興奮了,忘記看自己的臉了。
尷尬的對着龍悅擠出一絲笑容,楊亦楓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跑進了衛生間,在鏡子上一照,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果然猜得不錯,自己的右臉上清晰的留着一個紅彤彤的脣印。
洗了一把臉,銷燬了證據,楊亦楓返回了客廳,對於薛凱南曖昧的神色直接無視掉,看了眼繃着臉的龍悅,楊亦楓訕訕的一笑道:“師姐,雲鵬集團董事雲虎是趙軍的妹夫,雲鵬集團以一個不入流的企業短短几年成爲了大型上市公司,這背後離不開趙軍的手段吧?你們手裡掌握了那些情況?能不能扳倒雲鵬集團?”
狠狠的剜了一眼楊亦楓,龍悅沒好氣的開口道:“雲鵬集團背後的掌控者就是趙軍,雲虎只是他的傀儡,但趙軍這個人不簡單,雲鵬集團一切法律責任人都是雲虎,這幾年,趙軍利用外交部長的職權,可沒少給雲鵬集團撈好處,但趙軍這一切做的很隱秘,都是藉助於其他人之手出面,我們即使動了雲鵬集團,也牽涉不到趙軍。”
“不過,雲虎這個人也不是傻子,他被趙軍推在幕前,賺取的大筆錢交到了趙軍的腰包裡,他自然能想到有朝一曰,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爲趙軍的替罪羊,所以他每給趙軍一筆錢,都留下了證據。而這個賬本上不但記載了他給趙軍所有錢的渠道,還有趙軍通過他之手收受賄賂的明細,只是這個賬本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雲虎藏得很隱蔽。”談起了正事,薛凱南也恢復了正色,接着龍悅的話道。
“師兄,你確定雲虎手裡有這麼一個賬本嗎?”楊亦楓眼前一亮,看薛凱南道。
點了點頭,薛凱南看了眼龍悅,冷笑道:“京城所有名流,高官我們國安局自然會留意,而和上官家族有關聯的人我都是重點照顧對象,這也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這麼多年雖然我們得到了一點證據,卻也不足以擊垮趙軍。何況和上官家族也從來沒有撕破臉,所以一直也沒有動手,現在該是讓他們知道我國安局的厲害了。雲虎手裡有個賬本,我和你師姐都知道,但我們卻一直沒辦法得到,雲虎也是個老狐狸,這是他的保命符,他還擔心自己那一天栽了,用這個要挾趙軍,因爲他知道趙軍是個什麼人,大難臨頭,他會毫不留情的把黑鍋背到雲虎身上。”
“既然有這個東西,那就好辦,有時候用一些非常手段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楊亦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說完,看向了薛凱南道:“師兄,我讓你派人暗中保護趙亮,這件事不容有失,雲虎想必已經知道我已經要對趙亮動手,這個時候他會殺人滅口的。讓你的人把來刺殺趙亮的人也給我抓起來,雲虎手裡的賬本交給我。”
“你有把握拿到賬本嗎?那我們什麼時候對雲鵬集團動手?”龍悅驚訝的看着楊亦楓,對於師弟這份自信,很是好奇。
“雲鵬集團一旦出事,旗下很多錢財就會被凍結,將來會被充公。他們前段時間可是沒少從思怡家撈錢,所以在動雲鵬集團之前,我會先讓他們把那些錢吐出來。”楊亦楓一臉淡然的說道。
龍悅和薛凱南對視了一眼,兩人滿臉的震驚之色,他們沒想到楊亦楓這個時候居然還要投機取巧,撈一把,這小子哪來的那麼大自信。
“明天股市開盤前,我會讓楚家,俞家,以及十二富少的家族集體打壓雲鵬集團的股票,讓他們的股票變成一堆廢紙。”看着二人,楊亦楓笑着道。
龍悅皺了皺眉頭,白了楊亦楓一眼道:“雲鵬集團那可是資產幾十個億的上市公司,楚家和俞家以及十二富少的家族聯手最多打個平手,何況趙軍是上官家族的走狗,到時候上官家族豈會不出面幫忙嗎?”
“我就是要讓上官家族插手進來,別忘了咱們還有柳家。而且我可以給菲利普斯打個電話,讓歐洲一些財團同時配合我們,上官家族只要敢插手進來,你們覺得會有好下場嗎?”
“什麼?亦楓,如果事情鬧得這麼大,那無異於一場金融風暴,整個華夏,甚至整個國際都會引起連鎖反應,這可不是鬧着玩。上官家族大出血的後果會讓華夏國經濟奔潰的。”龍悅一臉震驚的看着楊亦楓,驚叫道。
“這是我想了很久才決定的事情,師父他老人家也同意了。華夏國會成爲金融風暴的中心,或許會讓國際上很多國家等着看笑話,但這卻是華夏國迎來發展的一個契機,乘此機會,上官家族經濟勢力會受到沉重打擊,在經濟領域以後就沒有了遏止國家的資本。只要把趙軍這些年貪贓枉法的證據公諸於世,他這個外交部長也當到頭了。”
“但是金融風暴過後,你怎麼讓華夏國迅速發展起來?上官家族在國內產業衆多,經濟縮水僅僅是那些失業人員的補助就能把國家拖垮,就算柳家出面,也恐怕短時間內穩定不了國家動亂,受苦的會是廣大百姓。”龍悅一臉激動的說道。
“小悅,亦楓既然這樣說,應該想好了應對措施,不然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會同意。”薛凱南搖了搖頭,笑着道。
楊亦楓呵呵一笑,看着龍悅二人道:“不錯,你們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已經和菲利普斯談好了,金融風暴過後,歐洲那些大財團就會來華夏國投資,引進外資發展華夏,不但能讓華夏國解決財政危機,百姓們的務工問題也會迎刃而解,混亂之是短時間內,很快就會穩定下來。”
“亦楓,你敢保證那個菲利普斯會幫你嗎?萬一到時候歐洲那些大財團不來華夏投資,那華夏國可就危險了。”龍悅睜大了眼睛,愣了片刻,依舊擔心的問道。
“這是雙贏的好事,他沒有理由不幫我。你覺得有錢賺,菲利普斯會拒絕嗎?他與渡邊一夫已經勢如水火,亞洲其他國家與歐洲經濟貿易正在打冷戰,雙方其實都在損失錢財,他也很急。而華夏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人口又衆多,來華夏投資,是他最好的選擇。我和他現在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渡邊一夫,他看重我,其實很大原因是想和華夏國交好,不瞞你們說,他其實一直想要來華夏,因爲華夏國給他們的感覺很神秘,有着太多讓他們好奇的東西,只是他們因爲一些原因,不敢踏入華夏,而我就是這個紐帶,給了他們機會。”
看着楊亦楓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龍悅嬌嗔了他一眼,笑罵道:“把你自己說的這麼偉大,你都快成華夏國的救世主了,今晚我會好好和紫黑雙嬌談談,看看這件事到底有多大把握。”
“亦楓,你已經協商好了所有人嗎?要對雲鵬集團和上官家族動手,可要做好一切準備,上官家族勢力龐大,不可大意啊。”薛凱南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道。
他和龍悅有相同的感覺,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個師弟了,年紀輕輕卻有着讓任何人都把握不住的心機,從他那清澈而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想法,但卻似乎早已看破了一切,掌握了大局,他沒有太大的勢力,但是卻可以藉助到勢力,他們覺得和楊亦楓有了差距,師弟已經讓他有些望塵莫及了。
“下午我已經讓楚海峰聯繫十二富少了,他們也答應了明天統一聽從我的指令。現在只剩下柳家我還沒有去溝通。”楊亦楓看了眼龍悅,苦笑道。
龍悅眼裡閃過一絲幽怨,白了他一眼道:“既然沒和柳家溝通好,那還等什麼,莫非你不敢面對柳凝玉?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還暗戀你。柳家怎麼會不幫你,而且這也是柳家壯大的良機。
聽着龍悅話語裡濃濃的酸味,楊亦楓暗自苦笑。薛凱南呵呵一笑,識趣的站起身說道:“趙亮那邊我會加派人手保護,我也該回去了,你嫂子還在家等着呢。”
“去吧,路上小心點,這段時間上官家族可能不會安分,你身邊多帶一些人手。”楊亦楓點了點頭道。
看着薛凱南離開,龍悅白了一眼楊亦楓,沒好氣的說道:“剛勾搭上了楚韻,現在也有理由去勾搭柳凝玉了,我會讓外面提前鎖大門的,今晚你可以不用回來了。”
“悅兒,去你房間好不好?我想和你談談。”楊亦楓苦着臉,一臉期待的說道。
龍悅盯着他看了幾眼,挺了挺飽滿的雙峰,沒搭理楊亦楓,卻是轉身向着樓上自己房間走去。不過轉身後,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即便恢復了冷色。
看着龍悅扭動間臀部那兩片挺翹的肉瓣,楊亦楓吞了口口水,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一個個就知道挑逗我,沒一個能吃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這樣下去,早晚的欲-火焚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