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也有自己的車了,這車真漂亮!”許逸菲對於這黑色的法拉利有種說不出的激動的感覺,而車子的外貌光澤,那是一種炫目的流光溢彩,讓她覺得如同在做夢一樣,有些夢幻而不真實。
不過她很快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隨後打開車的前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許逸塵從另外一邊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關門,開窗,隨後向外揮手和那些等着他先離開的領導揮手道別,隨後他看了一眼方向盤、車閘、檔位和油門等關鍵部位,接着他沒有直接開車,而是閉上了眼……
片刻後,車子穩定的開動了,接着車稍微向後倒退着偏轉、加速向前一衝,一個簡單漂移直接打開了一條向前的路。
這一系列的動作,給人的感覺不是在開車,而是車就好像是許逸塵的身體一樣被艹控的輕鬆自如。
這個時候,身後看着的王進發、林從嘉等人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異常的精彩了起來,而華墮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顯然也是被許逸塵的手段所震驚了一番,許逸塵的能力,讓他感覺都有些‘應接不暇’了。
“雨汐,你開了這麼多年車,這個動作做的出來嗎?”忍不住,華墮就問了一句。
“專業的賽車手估計都不見得能做出來,這要對車掌控的‘人車合一’才行吧,就是說那種‘如臂揮使’一般的狀態吧,他開車感覺很自然流暢,車似乎都在他的那種自信的信念掌控之下……這個人,很神奇……”
華雨汐說到後面,聲音小了很多,但是華墮卻聽的清清楚楚。
他心中也忍不住感嘆了一聲,直稱許逸塵乃是‘怪物’、‘怪才’、‘鬼才’。
除了華墮華雨汐林從嘉等人震驚,其他像是王金龍等人,則是平靜的多,不過許逸塵這麼開車,還是讓這些人心中留了個心眼,把這樣的新車開成這樣,這要多少次‘飆車’才能‘飆出’這能耐啊!‘飆車’次數多,說明此人來歷大……
這些人這樣的想法難免有些想當然,但是和之前的一切聯繫在一起,也就完全的想當然也當成當然了。
……
“雯雯……這車成了許逸塵的了!”徐霞忍不住有些激動道。
“嗯,我看到了。”江靜雯語氣沒多大變化,但是裡面卻依然隱藏不住那種興奮之情。
她微微沉吟,似乎在思索着什麼,隨後她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自信表情來,雙目頓時更加明亮了幾分。
“雯雯……”
“這個男人,目前看來還不錯,我就勉爲其難去道歉一次好了。你說的對,目前看來,他似乎確實變了不少。不過話說遭遇過感情的挫折的男人,才更有味道,這話果然不錯。”
徐霞還打算說話,江靜雯已經直接打斷了她。
徐霞的嘴巴撇了撇,顯然對於江靜雯的態度轉變有些不屑,先前還說這個男人跟奴才一樣下賤、窩囊,其實這男人這樣都算是垃圾嗎?自己看走眼了還找藉口,切——。
她心中這麼想,卻也不會這麼說出來。
“是啊,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肯定是有道理的。”徐霞跟着附和了一句,這剎那間她聯想到了餘鵬,原本有些安靜的心思頓時又有些激盪了起來,心頭的氣不僅沒消,反而因爲許逸塵這樣的垃圾都有豪車了,那個男人還沒有,心情因此變得更差了。
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江靜雯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強,這會讓她覺得很沒面子。
“賤人,這都學會生氣跑路了,怎麼不去死!死了活該,老孃我少個累贅!”
徐霞心中狠狠的喝罵着,這時候她就聽到江靜雯自言自語的說着:“……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唯唯諾諾的,窩囊的很,所以我一旦主動道歉,他甚至會喜極而泣!這種窩囊廢的男人再怎麼變本質都改不了,江山易改本姓難移啊,阿霞你就等着我們一起坐法拉利回學校吧!”
“嗯,這倒是,男人都是犯賤的,哼,都說女人下賤,那跪着求着哄着女人的男人,自然更賤了!我家那個,今兒不給我跪下道歉,我就永遠都不原諒他了!”
徐霞心中一股怨氣未消,聽到江靜雯的話後,更是一陣不爽,當下發狠道。
“停車!”
看着法拉利開了過來,江靜雯傲然的走到了路中央,正擋住了法拉利前行的路。
這個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是一種極其高傲的、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表情,就好像是一種施捨,就好像這麼做都很給對方面子一般。
“嗤——”
法拉利沒有馬上就停,而是一下子開的靠近了江靜雯的身體不足十釐米,這才忽然停住。
車裡,副駕駛的許逸菲臉色在這個時候有些緊張和擔憂起來,緊張的是怕撞到江靜雯,而擔憂的,是怕哥哥再次的陷入了這個冷漠、無情而又高傲、不把她哥哥當回事兒的女人的感情裡。
“許逸塵,這才幾天不見你本事了啊,怎麼着,想撞死我?”本來還想開口道歉的,但是這時候,面對許逸塵這樣的做法,她真的很生氣。
“靜雯姐——”
“不要說話。”許逸塵伸手在許逸菲肩膀拍了下,輕聲說道。
隨後,他目光冷靜,如同看着一個小丑一般,目無表情的看着江靜雯,卻沒有說話,那種態度,根本就是無視,漠視。
第一次,怒氣衝衝的江靜雯,原本還想大聲指責,但是在看到許逸塵的冰冷的目光之後,莫名其妙的,那種怒火譁然間潰散了開來,隨後,逐漸的歸於平靜。
那種冷漠而無視的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她靈魂與骨髓裡的高傲因子……即便是在鄭爽面前刻意交好,但是在這個一向她都當其如奴才的男人面前,她覺得她被刺激了,被侮辱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靜了下來,她努力的穩定着自己的情緒,隨後默默走到許逸塵左手邊的車窗邊,輕聲道:“逸塵,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我有些不對,但是你想想,別人的男朋友爲女朋友買手機買筆記本買玫瑰等等,你呢,我才找你要五百塊錢,就像是要了你的命一樣……
其實我只不過就是爲了五百塊錢而試探下你而已,真的會要你的錢嗎?這些年雖然用了你的不少錢,但是加起來很多嗎?纔不到兩萬塊吧?
我要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鄭爽這樣的闊少我要弄多少錢弄不到?但是那些只是爲了刺激你更加努力而已……
逸塵,我和鄭爽已經分了,看到你出息了,我就很開心,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那麼瞞着我?你說對我忠誠如一,卻事事都瞞着,若非是這次親眼見到,你還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至於說,曾經你很想牽手,擁抱……甚至是第一次……我其實都是可以給你的……之所以沒有,是怕你拋棄我……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江靜雯靜靜的訴說着。
如果是曾經那個許逸塵,或許早已經相信了她,並且甘願去爲她做一切。
但是許逸塵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許逸塵了,他只是冷眼看着這一切,看着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滿口謊言,編造着一些膚淺的可以哄着小孩子的話。
“哥……”
許逸菲傻傻的信了,有些觸動感,因爲江靜雯的表情太到位了。
如果不是徹底瞭解這個女人的秉姓,許逸塵或許會因爲她的表情而信以爲真,但是如今,他感嘆的已經不是這個女人的問題,而是他在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一切,值得嗎?真的值得嗎?
那些物慾橫流的東西有固然好,沒有也無所謂,看的那麼重?
如果是單純的喜歡了或者不喜歡了,平平靜靜的分手也無所謂,但是落魄的時候把人踢開,別人站起來了又馬上回來……這……
“現在的女人,都變成你這樣的了?真是這個時代男人們的悲哀!”許逸塵目光只是漠然的盯着前方,隨後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前方側面,江靜雯身邊的一個叫徐霞的女人,許逸塵認識這個人。
曾經,他落魄流落街頭如同叫花子的時候,有一次遇見,這個女人把肉包子丟給流浪狗吃,那臉上的那一縷嘲笑,他至今記憶猶新。
她的男人,一個叫餘鵬的很不錯的陽光大男孩,似乎在三年後的除夕夜,當場將她抓殲在牀,隨後兩人分手,餘鵬隨後持刀砍死了那個殲夫,砍傷了徐霞,然後跳樓自殺了。
作爲一個‘富二代’、餘鵬的生活沒有任何不檢點,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好男人’,曾經,爲了鍛鍊身體,體驗父母賺錢的苦楚,他自己上山挑過石頭和磚頭。這種事情,只有做過的人才知道有多麼苦。
山路崎嶇泥濘,一趟下來腳上都是血泡,大腿到處都會被荊棘劃傷,肩膀上更是會被扁擔磨出血泡,血泡破了後,傷口的血水會粘在衣服上,晚上洗澡衣服一撕,就足以扯掉一塊肉皮,肩膀就變得血肉模糊……
這種苦,對於八零後九零後的年輕人而言,都無法想象,但是它就曾經在許逸塵和這個女人的男人餘鵬身上發生過。
所以,對於這個男人,許逸塵一直還是心中拿他當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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