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自然是沒想到這裡居然會有警察認出自己,便問道:“你認識我?”
那警察明顯有些緊張道:“上次我們隊裡有幾個不開眼的小子惹了您,後隊長親自帶隊過去時,我正好跟着去了。。。對了,這是您的狗嗎?”
他這纔想到,原來是這麼回事,一聽問是不是自己的狗,自然回道:“不是的,那狗好像走點了,剛剛還一直焦急的找主人,不過它好像看到你們的制服就很興奮一樣。”
那警察聞言也是覺得這金毛感看到自己幾人時,明顯是神情落寞的,不過旋即又興奮起來,難道這狗還認識警察不成?
隨即一同巡邏的隊友說出的話,讓他驚呼自己還真是猜對了。
只聽那警察說:“現在一些有條件的人,會把自己的狗在很小的時候去接受一些寵物訓練,甚至是累軍犬訓練,有些會持續道一歲道一歲半纔回到主人身邊,這樣的狗可能是從小就對於穿制服的人有了印象,所以就會格外親近這些人。”
全荒聞言心道真實漲知識了,玩笑說:“那這意思便是這狗還上過學了,所以才如此異於常狗?”
那幾個警察隨即被逗笑,之前那個講解的警察更是有些不要意思撓撓頭說:“也可以這麼說吧!”
就在這時,一個女生由遠及近的傳來,只聽她不停喊道:“candy,candy你在哪裡呀!”
隨後那金毛耳朵動了動便開始叫起來回應,不多那女子走到了跟前,這狗便飛速的跳進了她懷裡。
全荒一看這來人,心道好嘛,原來還是個熟人。這不是別人,正是最近跟胡大山走在一起的川上夜子,此時她先是跟幾個警察一番道謝,隨即說明這狗確實是因爲小時候受過訓練,所以對與穿制服的人會特別親近。
因爲一心急着找狗,找到後又是道謝,她竟沒注意全荒在一邊,知道那幾個警察跟他招呼了一聲離開時,她才發現他在這裡。
她心下暗道不好,他可是胡大山的老大,在整個東瀛地下世界也算的是數一數二的那種人物,自己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越想越尷尬,她小心翼翼說道:“全荒君,不好意思呀,我剛剛一心急着找狗,真的是沒注意您在這兒!”
他倒是被這突然的道歉弄得有些懵逼,隨即擺擺手道:“夜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慎了,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是瘋着呢!”
她一看他笑臉如此說,心裡倒是輕鬆了不少,隨即說道:“我那是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嗎?”
“我的身份?我覺得自己就是個無業遊民一樣,能有什麼身份?”他半開玩笑說道。
聽得出他是在開玩笑,川上夜子便也大起膽子玩笑道:“您那是甩手掌櫃樂得清閒呢!要是可以向您一樣,左有井上會長處理,右有胡大山辦事,想必是人都擠破了腦袋要做這樣的無業遊民吧!”
“哈哈,好一張能說會道的巧嘴,這纔是我認識的川上夜子嘛!”他由衷說道。
她也笑起來,氣氛變得輕快、活躍。
看着她的寶貝金毛,他又說道:“你這狗確實是有點智商的,最起碼能跟小孩子有的一比了?”
“它是挺聰明的,但是爲什麼說跟小孩子有的一比了?”她略有些疑惑道。
“因爲它的智商僅限於賣萌以內啊!不過對於一隻現代社會的寵物來說,這樣的程度已經完全足以活下去了。”說這話的時候,他是一臉正經的表情。
“哈哈哈。。全荒君有時候你真的好逗呀,讓人一點都聯想不到你是那樣手握重權的人。”她由衷說道。
全荒有些汗顏道:“什麼手握重權啊,這樣的詞一般可都是形容那種非常有實力、底蘊且有些年紀的人吧?”
川上夜子嬌笑回道:“對對對,是我措辭不當好了吧!”
隨後二人走到海邊一處淡水的地方,因爲他原本就是打算出來釣釣魚的,並不是說一定要釣到多少,不過是來放鬆一下心情罷了。
這裡便是那種可以出租一應漁具的專門電魚場所,不想這裡有個大叔已經先在此處了,不過這大叔倒像是個比較好說話的,看到二人過來還主動打了聲招呼。
於是他也很租了漁具坐在那大叔不遠處開始了,大叔倒是個自來熟,邊釣魚也就邊跟他聊了起來。
一聊到這金毛犬candy的時候,大叔一聽說這狗還會自己找警察求助,當即感慨道:“這還真是知識改變命運啊,也是今天才發現這句話不但是用於人類,可能還是用於物種呢!”
他聞言也是笑道:“所以說窮什麼也不能窮教育啊,這動物上了學都不一樣,人就更不能缺少知識了!”
正兩人聊得開心之際,那大叔可能是覺得有點餓了,便將來時隨身帶着的麪包拿出來吃一點,遞給全荒時,因爲不餓他自然是謝絕了。
反倒是那個金毛candy一個勁的叫起來,川上夜子拉拽不住,便撲騰了過來,大叔原本以爲這狗是餓了,就把那麪包分給它一些。
那隻這狗直接吊着麪包就往水裡一拋,隨即靜靜的守在那片水面邊上。
“這是什麼情況?”看到這種不知道是幹什麼的狀態,大叔實在是忍不住問道。
川上夜子則頗有些的意思回道:“我們家candy可聰明瞭,它這是借你的魚餌釣魚呢!”
“就算是這狗上過學也像人一樣懂得釣魚,那怎麼的也得有鉤子嗎?”全荒忍不住笑說道。
川上夜子則一臉自信道:“全荒君等着瞧不就知道了!”
不多時,那麪包果然引來了幾條魚,只見那candy突然集中精神,然後猛地像水裡一撲,隨即就看到它叼着兩條魚上來了,看樣子還都不小,估摸着能有個近兩斤左右的樣子了。
“唔,真實厲害啊!”大叔忍不住讚歎道。
全荒也是笑說:“真是讓我看了眼界了,果然有文化的狗還是不一樣。”
時間悄悄滑過,一眨眼過去便是兩個小時,雖然樂在其中的全荒和大叔倒是一邊說說笑笑,一邊也釣了一些魚,可是一直覺得無聊的川上夜子卻是差點睡着了。
他本來招呼她說你先回去吧,她卻因爲心裡對於這個少年是在好奇,便不願離去,到後來胡大山都被叫了過來,於是這妮子靠在胡大山身上差點就睡着了。
他收拾好漁具還給出租的老闆,然後將釣來的魚又放回水裡,準備離開。
“既然釣到了幹嘛還把它們放回去呀?”川上夜子疑惑道。
“反正我們自己又不開火,倒不如讓它們多活些日子吧!”他微笑回道。
川上夜子顯然不是很贊同這個觀點,又說道:“那你何必把它們釣起來呢,感覺就像耍它們玩兒一樣!”
胡大山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些什麼,可是好像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全荒則笑笑說:“嗯,嗎,每個人打的觀點都是不一樣的,可是魚是我釣上來的,所以我決定放生了。”
如此一說,川上夜子聽後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又覺得好笑,暗歎道:這全荒辦起正事來的時候沉熟穩重、雷厲風行,可是平日裡玩笑起來也真是跟個男孩子一般,童心未泯的很。
給人的感覺便是有些矛盾的美,不等她在說些什麼,全荒的電話響起,一看是美竹琴音打來的,他自然馬上接通了。
可是電話一接通之後卻發現說過男人的聲音:“全荒,你的女人在我手裡,如果不想她出事就趕緊給我到北郊的XX水泥廠來!記住,你一個人來!”
不等他做任何迴應,那邊就掛斷了電話。他剛剛只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這時也已經反應過來,這不正是新野天意那小子的聲音嗎?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啊,居然還敢對我的女人下手,他心下火大。
胡大山見狀問道:“老大,怎麼了?”
他冷聲回道:“美竹琴音被新野天意給擄走了!”
“草,這小子真特麼是活膩歪了麼?上次的事情還不夠給他教訓的!”胡大山氣道。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你趕緊安排幾個好手,去美竹琴音的會社附近有什麼線索。”他儘量平復心裡的怒火,沉穩說道。
胡大山點點頭,隨即便打了一通電話安排了此事,然後又招呼了川上夜子先回古月去, 畢竟那裡都是他的人,也不會有什麼事。
川上夜子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又覺得自己現在是什麼忙也幫不上,倒不如少添些麻煩也就算是幫忙了,於是也不多說便按照安排的回了古月。
而全荒則上了胡大山手下開來的車,準備趕去那個北郊的XX水泥廠,卻不想這胡大山竟然跟着上了車。
他疑惑道:“你跟着我上車幹嘛?”
“啊?我不是跟着你一去嗎,老大?”胡大山反問道。
“你別去了,那小子說的很清楚要求我一個人去,如果發現帶了人說不定會作出撕票之類的事情。”他沉聲說道。
胡大山想了想回道:“你光明正大的走進去,我一路摸着跟進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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