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新野天意帶着身後幾個狗腿入得織原美惠的房間,卻看到裡面還有兩個男子的時候,也是稍微愣了一下的。雖然知道這很可能是她找來的幫手或者保鏢之類的,不過這廝卻表現的肆無忌憚。
上下打量全荒和胡大山二人之後,邪笑道:“嗯,怎麼的,經過做完以後你個小騷貨開始喜歡上被人踐踏的感覺了?”
織原美惠雖然害怕,不過聽到這禽獸如此侮辱全荒二人,還是氣急道:“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
新野天意冷笑道:“哼!朋友?你倒是告訴我什麼是朋友?”
胡大山對於這小子的裝·逼行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懶懶說了句:“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這麼深奧的事情。不過有幾件事你可以清楚,那便是我跟老大並不會把你這種靠着老子橫行的二世祖放在眼裡!”
新野天意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轉頭看了他身後幾個狗腿一眼,隨即大笑起來,那幾個狗腿也是莫名其妙的跟着大笑,雖然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隨即這禽獸止住笑冷聲道:“我不記得在任何地方見過你們倆,相比充其量也就是個保鏢而已,在我看來跟狗也差不多!”
新野天意指的自然是他平時在一些活動時從未見過二人,便覺得這二人肯定不會有什麼上得了檯面的身份。
胡大山一副馬上要動手的樣子,全荒則投手攔住他,隨後平淡地對那禽獸說道:“我知道你仗着老爹是軍方高層所以橫行慣了,之前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不過還是請你把織原美惠的那些視頻和照片銷燬吧,這件事咱們就這麼過去了。”
看到全荒如此平穩的說完這番話,新野天意也是有些詫異,心道這廝倒地什麼身份,居然在知道自己背景的情況下還如此淡定,可是之前明明沒有見過這二人啊!
便問道:“你到底是誰?”
他聞言依舊是那平淡的表情回道:“我叫全荒,也許你聽過。”
這禽獸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便自己重複了一便道:“全荒?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的。。。”想了一下隨即略微驚詫道:“你就是那個幫助井上原田幹掉田中家,然後坐上三合會會長的華夏少年?!”
他點點頭回道:“我想,應該就是你說的這樣吧。”
這回新野天意倒是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甚至可能比自己還小的小子。
打量了一會兒,新野天意說道:“就算是你又如何,我爲什麼要買你的面子?要知道,我們新野家可是一直支持田中賢的,就因爲你半路殺出,完全說得上是壞了好事了!”
胡大山在一旁摳着鼻子說道:“嗯,然後呢?你現在要找回損失嗎?”
知道全荒的身份以後,新野天意也看看出胡大山是其小弟一類的人,此時又聽其話裡帶刺。便不爽回道:“小子,我這邊可是有人很喜歡爆·菊·花的。看你的樣子應該有些肌肉,正好是他喜歡的類型呢!”
這禽獸說完便轉頭看了身邊一個人,那人隨即符合笑道:“新野君,趕緊下令讓我上了他吧,我真的很期待呢!”
看到揚言要上胡大山那廝的表情,全荒就覺得有些反胃,隨即對身邊胡大山說道:“聽到沒有,人家要爆你的菊·花,你怕不怕?”
胡大山大笑道:“不怕,想上我可以啊,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新野天意聞言便給身邊那人使了個眼色,後者隨即一個腳步衝向胡大山,速度之快,就連全荒都覺得超於常人。要不是在其身上沒有感覺到一絲異能,他不禁要懷疑衝向胡大山的那廝是個異能者。
於是便提醒胡大山道:“小心點,這廝的速度有些詭異,你可要注意了!”
胡大山也是慎重應了一聲,隨即身形一閃,猛推道後方。因爲剛剛那廝已經在他看不清的情況下出了一刀,要不是及時猛退,此時已經中刀了都說不定。
也就是這廝出手的瞬間,全荒突然感覺到一絲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那廝出的第一刀似乎也是試探胡大山的,此時臉色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好像是因爲摸透了他的速度,很有把握下一擊就得手的意思。
下一秒,那廝身形再次詭異一閃,到了胡大山的跟前。這次因爲後退的空間有限,而且他也確實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便聽見‘嗤啦’一聲,他的衣服被劃破。隨即滲出鮮血來,一旁看的人這才暗歎,原來這一刀已經劃破了胡大山的身體。
不過對於這個結果,那廝顯然不是很樂意,甚至一臉難以接受的表器。而胡大山則是看到自己居然掛了彩,覺得這種事在老大面前發生是在是丟臉,隨即怒吼一聲便揮拳猛砸向那廝。
那廝因爲剛剛震驚遲疑了一秒,此時還手有些老不及,便之後匆忙閃躲。可胡大山哪裡會放過他,接連一頓猛烈的拳腳攻勢,只讓那廝暗自叫苦,只覺得手腳開始發麻,大有一番在這麼下去就要斷掉的趨勢。
而全荒也因爲看到那廝第二次出手,便想起來爲什麼自己會有熟悉的感覺了。如果他看錯的話,那廝應該是神秘的忍者門派鬼天門的人,因爲其手法、套路跟之前的鬼天黑桑及其相似。當然,那廝的本事比起黑桑來還是差了太多。
眼見自己被胡大山一陣強勢的拳腳逼得練練後退,那廝窩火之下手裡的短刃猛地一反轉,隨後朝胡大山的心窩劃去。
胡大山比較是赤手空拳,被這陰狠的一刀硬生生逼退了一步,那廝這才得意喘氣的機會。
全荒這時便問道:“你是鬼天門的人?”
那人聞言怨毒的剜了它一眼,雖然沒說話,不過他也是當即確定看到是鬼天門的人沒錯,而且這廝可能還跟鬼天黑桑有關係。
果然那人一連追着胡大山連續揮刀,身上的殺氣更是顯露無疑,同時嘴上回道:“我黑桑哥就是死在你手裡,你放心我自知不是你對手,不過今天殺了你手下也是快事一件!”
胡大山聞言心裡憋屈的很,心道媽的你打不過我老大,就拿我出氣?這麼說來我不成了累贅了,火大之下便不再閃躲。硬生生抗下那廝一刀,不過因爲他自己也同時出手擊中了那廝,隨即這一刀雖然劃到了肩膀上,但並不是很嚴重,不過劃破了皮肉而已。
隨後胡大山更是運起自己最大的力量猛地擊打那廝,他本事鬼天門的人,修習的都是忍術,自然是以敏捷見長。如果來開距離或者偷襲的話,他殺掉胡大山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不過此時卻非常吃虧的被迫要跟其硬抗力量。
終於在胡大山幾十拳打在他同一個位置,他手臂終是扛不住,咔嚓一聲斷裂了。雖然斷裂的左臂疼痛不已,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去緩解,而是右手劃出一道盡可能把胡大山逼退。
這一刀來的兇險,直逼着胡大山的頸部劃去,情急之下,他也只好儘量閃躲的同時一拳夢砸向那廝的頭部,避免其在劃出一刀來。
嗤啦!嘭!連續兩聲響起,先是那廝的道又一次劃破了胡大山左手小臂,然後便是胡大山的拳頭重重擊在了那廝胸口。原本打的是頭部,可是因爲閃躲的原因,最終這一拳是落在了胸口。
雖然是打在了胸口上,可是這並不比打在頭上差,反而是更加致命。要知道胡大山的力量也是非常毀滅性的,那一拳已經完全將那廝的心臟震碎。
隨後便看到那廝不敢相信的眼睛死死瞪着前方,隨即氣孔都流出血來,樣子悽慘無比。
看到自己這邊自認爲算是高手的人這麼快就被人KO了,新野天意自然不可能不驚慌,此時大有退意。
全荒一眼看出來,便冷聲道:“他怎麼說也是你帶來的人,現在死在這裡,你就這麼走了?”
被他拆穿,新野天意又驚又惱便急道:“放屁,我怎麼會走!你們還不快上,給白葚報仇!”
聽新野天意這麼一叫喚,他才知道,原來剛剛死的那廝竟是黑桑的弟弟,名字也是很對稱的叫白葚!
也不及他多想,此時升下幾人都衝了上來,不過這些人的實力在他看來就太弱了,連白葚都不如。一看那軍體套路的格鬥式,他便知道這幾人也就是一般特種部隊退役那種,對於普通人或許很牛·逼,但是在他這裡就有些不夠看了。所以也就懶得出手,只看胡大山不多時便把幾人都收拾了。
那新野天意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雖然聽了不少關於全荒的傳說,但是也只說了他本人武力值如何驚人。卻也是剛剛纔發現,原來他手下的人也是如此悍猛。
此時這禽獸想趁着二人還沒注意到他逃走,卻被一隻沒有說話的織原美惠看了個真切。
只聽她喊道:“全荒君,這禽獸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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