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日之後,井上原田和孫超終於都醒了過來。此時,井上原田正在跟野田顏佳通話,因爲田中賢的這次失手,這老狐狸也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跟井上原田承諾接下來會在各方提供幫助,知道田中家族被被徹底剷除。
不過這次全荒倒也不擔心這老狐狸再此出爾反爾,畢竟現在的情況是必須儘快讓事情安定下來,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三合會多次內部火拼,死傷人數更是達到驚人的數字,要不是因爲媒體被**的壓力下掩蓋的好,估計東京的好多平民可能會因爲處於對自己的安全的考慮逃離這個城市了。
爲了防止田中家的人撐全荒重傷、家主昏迷的時候偷襲、暗殺,井上原田的手下自發性的輪流換班爲幾人站崗。
其實這在全荒看來有些多餘,畢竟田中賢自己心裡也明白,其手下真正能拿得出手與他一戰的也不過鬼天黑桑和無名,那日黑桑身首異處,無名也被廢掉一臂。田中賢便瞬間心灰意冷起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卻偏偏沒有算的全荒這個變數。
而周晨也突然主動聯繫他和井上原田,關心了二人一番後便說最近肯能就會來東瀛。全荒暗道周晨平時沒怎麼跟自己聯繫過,其實對於這邊的事情也是時刻關注着,看來自己行事還是要謹慎些纔好,也不知道其眼線是在井上原田的手下里還是在別的地方。
井上原田安排着手下帶着人去搶田中家的地盤,手下們很快便把事情辦妥,一來是因爲田中家已經成了一盤散沙,更主要的還是有馬彪五人在內部策反,同時五人帶着自己的人出擊,田中家幾乎在短短一天內就失去了大半地盤。
剩下的也不過是因爲時間問題,井上原田及五人還沒出手而已。正是處理完,全荒跟二人講了下上次那個東京大學醉死的碩士之事,二人聽後都是義憤填膺,奈何自己動彈不得,只叫全荒等他們好了一同前去。
他倒也也沒有立即表態,不過看到二人的狀況心道等你們好了那都什麼時候了。此時走在病房的過道是看着外面的陽光灑進來,明媚的樣子讓人有那一瞬錯覺好像回到了兒時某個簡單而快樂的瞬間。
不過他並沒有憧憬多久別被人打斷了這氛圍,只見兩個打扮頗豔麗的女子也走到了那窗前,商量着說什麼這裡陽光這麼好,正好逆光拍幾張美照。
站在一旁一直默默注視,卻不敢打擾他的手下一看到這兩個女人一來變打破了這氛圍,覺得自己心中的偶像居然被兩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穿的跟小姐似的妖豔賤貨打擾了,心下莫名火大。
正要上前教育她們一下時,全荒給其打了個顏色,他便只好站在原地,心道果然大人物都是不屑於跟小魚小蝦一般見識的。
不料那兩女子此時好像因爲照片PS的問題有些爭執,其實一個說道:“我都跟你說了,你這臉再P也就這樣了!”
另一個聞言馬上翻臉不爽道:“你好?不就是整出來的嗎?”
整容的女子回道:“整出來的怎麼了,只要漂亮就好,你看我你完美多了!”
因爲同不懂二人對話,那手下倒是很識趣的跑到他身邊翻譯,他聞言瞥了那個整容女子一眼,暗道難怪看着雖然漂亮但是很奇怪,原來是整出來的啊。
這是那個不服氣的女子冷笑道:“你這麼喜歡整是嗎,那我就把你毀了讓你在整一次好了!”
這句話瞬間激怒了整容女子,她心想老孃花了幾萬米圓才整出來的精緻臉蛋豈是你這個窮逼可以隨便說道的,遇上揚起手便給了那女子一巴掌。
兩人很快扭打做一團,這回全荒倒是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倒看看這狗咬狗一嘴毛也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五分鐘後,兩人的臉都深淺不一的出現一些血痕,那那整容女的鼻子更是被打歪了。她歪着鼻子轉過頭看到全荒,他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整容女心下火大,破口大罵的同時竟向全荒撲打過去,他雖然受了重創,不過這兩天在大門之力的修復下已經好了太多,此時不過輕輕一側身,那整容女便撞到了窗戶上。
因爲她自己用力很大,一時撲了空竟狠狠裝在那窗戶上把玻璃都撞破了,這下整張臉都毀了。她捂着一臉的血鬼喊鬼叫起來,她原來本來醫院是要對動過刀的地方做維護的,現在好了,估計整張臉都得重塑了,
全荒搖搖頭故作一臉憐憫的看着她,這更是深深的激怒了她,不過不等着整容女發作,剛剛還要跟她一起合拍的所謂閨蜜此時看到她的樣子也是大笑起來。
氣急的整容女又反撲向那閨蜜,很快兩人有扭打作一團,這道醫院的保安前來才把兩人強行分開然後帶走,一場鬧劇終於結束了。
全荒心道這打架打的真是錢啊,估計一巴掌下去就得毀掉上萬RMB。
經過這場鬧劇後,他覺得呆在醫院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出去走走,反正感覺身體也好了很多不如先去東京大學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是個執行力很高的人,所以想到便行動了,當即帶着幾個井上原田的手下便出了院。其實按他自己的想法是一個人都不想帶的,不過出於語言的不方便還是帶着幾個人好了。
不多時車開到了東京大學,上次到這裡的時候是夜裡,和幾日沉浸在冬日暖陽裡的景色又是不一樣的。比起那晚的還冷,今日的校園裡倒是憑着這暖陽多了幾分活力。
全荒記得那個人那個婦人說的其中一個她兒子的導師叫佐藤鳴野,當時他就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等井上原田醒來後一問才記起之前那個兒子結婚前女友偷車的那個地產大亨就是叫佐藤原野,也不知道兩人是否有什麼關係。
很快在詢問下幾人知道了佐藤鳴野,本來東京大學的碩士導師自然也是多少有些名氣的,所以當其被找到的時候並沒有意識的什麼,範兒還一臉笑意的看着全荒。
看到這廝帶着眼鏡看到自己進來還估計裝在看書研究學術的樣子,他心道也懶得跟這廝裝犢子,自顧在其對面坐下後竟直言問道:“佐藤老師酒量可好?”
佐藤鳴野一時不知是什麼意思,然後一想誤以爲是請他喝酒的暗示,不過混到他這個階段自然不會因爲三瓜倆棗的事情動心,更在意的是權貴之間的人情交換,所以並不怎麼理睬只是假裝禮貌的回了個笑容。
看到他還要裝逼,全荒心裡冷笑,卻還是說道:“想來佐藤老師是很能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學生都喝死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裝逼!”
佐藤鳴野開始聽到這這個少年說華語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見得,因爲他雖然在東京認識不少的權貴,朋友圈也還算廣闊,可是從不曾記得自己有認識華夏的人物。
此時一聽其提到那人學生醉死之事,再看其身邊幾個人怒目圓瞪分明是來找麻煩的,便道:“你是誰?我勸你不要在不明情況下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他冷聲道:“到不知佐藤老師說的不該做的事情指什麼?”
佐藤鳴野回道:“比如自以爲正義的做出一些衝動的事,但是你也得有這個能力去承後果!”
他眼神一冷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佐藤鳴野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回道:“可能有些事情你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年輕人,首先你在做的事情不一定是你所認爲的正義。其次,我親哥可是東瀛最有實力的地產大亨佐藤原野,他跟黑道可是有着非常不錯的關係,更別說我還有那麼多朋友了!”
全荒聞言心道原來是兄弟,難怪名字如此像,嘴上說道:“佐藤原野是你哥哥!”
佐藤鳴野一臉得意道:“怎麼樣怕了吧?沒事,拿出三十萬米圓作爲賠罪,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他還未回答倒是身邊的小弟彎腰附在他耳邊小聲道:“全爺,要不要我出手教育下這傻逼?”
他點點頭,而坐在對面的佐藤鳴野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被那手下狠狠一巴掌抽在臉上,只見他頭順着力道猛一甩撞在牆上才停下來,嘴裡更是突出兩顆牙來。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了的他又驚又怒道:“你們敢動我,難道剛剛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
全荒微笑着點頭道:“你說的話我們聽得很清楚明白,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就是知道你自持不錯的身份纔會動手的!”
這佐藤鳴野看到全荒身邊的人都是黑幫左派,旋即腦海裡想到了那日他侄子佐藤智跟他吹噓三合會的新任會長田中賢的這些事情。
隨即說道:“你們是哪個幫派的,我可是認識三合會的會在田中賢的,你們不想混了嗎!?”
他不說這話還好,先不說田中賢此時已經是大勢已去,就算不談這些光是全荒三人所受的傷以及那些在幾次戰鬥中死去的兄弟就足以讓這個手下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