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領先一個保安一邊看着楊婷婷閉着眼睛嬌嫩的那張美麗臉龐,一邊笑了笑說道:“你們家小姐很漂亮啊,我滾開,你們請……”
“呵呵……真是膿包,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軟骨頭……”那人怎麼也不敢相信,被自己罵了一句之後,那個多管閒事的保安不僅沒有發怒,反而誇讚自己懷裡的女人漂亮?這不是軟骨頭是什麼?
可是,就在他得意洋洋攬着楊婷婷往前走了兩步之後,他才終於明白自己想錯了。等到聽到腦後的風聲之後,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一根橡膠棍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八嘎……”他的另一個同夥胳膊上被砸了一棍子,嘴裡大叫了一聲轉回身來,看到兩個保安已經代替他們的位置,扶住了楊婷婷。一個保安腳上的大皮鞋對着自己的夥伴猛踹,另一個保安手裡拿着橡膠棍對着他冷笑。
“八嘎?我日你們全家都八嘎。這明明是玉女歌星楊婷婷,你們他媽居然敢說這是你們家大小姐?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祖宗啊?”那個保安嬉笑着,突然用華夏語罵了一聲。罵完了之後,他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這豬頭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國語,自己罵的話可就白罵了。
哪知道,他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對面那個年輕人顛覆了。對方瞪着眼睛,握了握拳頭,也用華夏語迴應道:“混蛋,原來你是支那豬……”
這傢伙不僅聽得懂,而且說的還很流利。
那保安一聽這話,馬上就不再笑了,手裡的橡膠棒高高的揚起,飛速的落下,對着那年輕人就砸了下去。
那個年輕人可能也沒有想到這保安說動手就動手。在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他一擡胳膊,就聽着“啪!”的一聲,整條手臂就像斷掉一般,傳來一顧巨疼。再然後……他根本就沒有法英國來呢,就看到一隻大腳從眼前飛過,整個人就被人家一腳踢飛了出去。
“媽的,和我比誰狠,你還不夠資格。”這保安剛自誇了一句,就看到身邊的兩輛車裡面衝出來四個年輕人。
“八嘎……”四個年輕人狂吼着,向着他就跑了過來。這幾個保安都是葉秋雨從陳武手底下調出來的人,這種陣勢見得多了,當下冷冷一笑,雙手瞬間攻向跑在最前面的那兩個傢伙,身體卻向旁邊邁開了一步。
“嘭!”的一聲,左面那傢伙吃了這保安一拳,嘴角霎時間流出了鮮血。緊接着,他的右腳猛劈向另外那個年輕人。
卻不料,那年輕人也是練家子,他竟然不理會保安迎面踢來的一腳,雙手海底撈月,抓向了保安的右小腿。再此同時,另一個年輕人的左腳踢向了這個保安的小腹。
“靠!真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那保安一邊暗罵,身體猛的一轉,閃開了對面年輕人的雙手,另一個年輕人踢來之腳已經到了他的後腚。
他再想躲可就來不及了,他的身子前躬,“嘭”的一聲,後背上捱了重重一擊,人也跟着向前撲出兩步。很顯然,對方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根本就不管他受沒受傷,兩個人圍住他,拳腳狠狠地向這名保安身上招呼。
“老侯,你他孃的還踢什麼啊,快點過來幫忙……”很明顯,他一個人不是這四個人的對手,用大皮鞋狠踢倒在地上那年輕人的,是個三十六七歲的瘦高個頭,他穿着一身的保安制服,猛一看上去和根細竹竿差不多。
“啊……什麼時候跑出來這麼幾個東西?”老侯一聽到同伴招呼,啊的一聲大叫,趕緊往前跑去。這傢伙剛纔痛打落水狗,踢的高興,根本就沒有看到從車裡有出來了好幾個人。
眼看一隻粗大的拳頭就要吻上那保安的眼睛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穩穩抓住了對方的拳頭。那隻手一拉一抖,拳頭的主人竟然一連倒退了五六步。
這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居然沒有人看到,不要說是那幾個年輕人,就算是着幾個保安也不認識趙建輝。他的身體飛快****了保安和那幾個年輕人中間,雙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揮出。腳上的動作更快,甚至連剛跑到他身邊的老侯都沒有看清楚趙建輝的動作,那幾個年輕人就紛紛哀嚎着躺在了地上。
一直到打完收工,劉倩才氣喘吁吁的從樓梯口下來,看到兩個保安扶着昏昏然已經進入“睡眠”狀態的楊婷婷,舒了一口氣,馬上又驚叫起來:“她怎麼了?啊?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媽的!這幫子死笨鳥,架着楊小姐從電梯裡面出來,說是送他們家大小姐,我一看就不對嘛,所以就和他們打上了……”老侯一看到劉倩,臉上馬上就露出了一臉的笑容,黃斑牙在燈光下有點說不出的詭異,他自己還覺得自己這幅形象很高大呢。
“我是問婷婷這是怎麼了?她哪裡受傷沒有?”劉倩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在楊婷婷的身前身後摸了摸,又拍了拍楊婷婷的小臉蛋兒。可惜,楊婷婷就像進入了深度睡眠一樣,根本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趙建輝和劉倩是從五樓順着樓梯跑下來的。兩個人到了五樓楊婷婷的房間,一看裡面沒人,連電梯的都來不及等,趙建輝就順着樓梯跑了下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要是有人劫持了楊婷婷,最方便的出口就是地下室。
劉倩一看趙建輝順着樓梯跑了,她也趕緊在後面跟着,可是他那裡能跟得上趙建輝的速度?一直到趙建輝這邊打完收工,她才跑的一身汗水笑臉緋紅的除了樓梯口。一看到楊婷婷這個樣子,劉倩簡直都下壞了,也來不及感覺累了,圍着楊婷婷轉開了圈子。
“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嗎?”趙建輝現在卻沒有在第一時間關注楊婷婷,而是問剛纔那個保安。
“格老子的!誰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真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是西川省人,這一口地道的西川話,讓趙建輝聽着都感到有點親切。“我們發現有兩個人架着楊小姐從電梯裡面出來,覺得奇怪,就上前問問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居然說楊小姐是他們家的大小姐,所以我們就覺得這事情不對頭了……,我和老侯打到了這兩個人,誰知道這四個人又冒出來了,什麼也不說,圍着我就打!他媽的,這幾個傢伙出售倒是挺重的……要不是我今天中午吃壞了肚子,我一個人就……”
“二虎,你他孃的就會吹牛。剛纔是誰他媽像殺豬一樣大叫救命的?我……”老侯的眼睛閃爍着兇光,雙眼不停地瞪視着被叫作二虎的保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的,可是想想剛纔對面這個大個子那能打得樣子,終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這兩個人互相吹牛,趙建輝自然懶得理會,盯着被他一腳踹在地上的一個年輕人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哼……”估計那傢伙現在肋骨都斷了,可是在面對趙建輝的時候,卻居然還能很是不屑的冷哼:“要殺要刮隨你得便,想讓我們告訴你是誰派來的那是癡心妄想。”
“是嗎?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刮你,但是……我會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趙建輝一邊說着,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子,就聽着“咔”的一生脆響,那人的手腕已經被趙建輝折斷。
“啊……”那傢伙疼的大叫了一聲,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暈了過去。趙建輝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又把他抽醒了過來。
“你殺了我吧……啊……”趙建輝根本不理他,接着有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隨着他一聲大叫,這隻手腕骨也已經斷裂。
接着,趙建輝一扭身子,又抓住了他的腳踝……
“不要啊,你這魔鬼……啊,我說,我說,是律川先生讓我們來的……”眼看着趙建輝又要把他的腿骨也折斷了,這傢伙終於忍不住把主使人說了出來。
“律川?他是幹什麼的?”就算是知道了那個主使人叫什麼,趙建輝也不知道律川是誰。
這個時候,律川先生正在高島酒店裡面的一個房間裡面,懷抱着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女睡的正香呢。他和佐藤奉命陪着張先生吃飯,然後張先生帶着“盛具”走進了房間。這傢伙卻也不會閒着,打電話叫進來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子,壓着她運動了半天,出了一身臭汗之後,兩個人遊戲了一個鴛鴦浴,然後上牀大被同眠。
他睡的正香的時候,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八嘎,這都什麼時間了還打電話?”律川很不情願的把手掌從那女孩子的胸前拿下來,伸手抓起了電話,可是,在聽到裡面傳出鈴木次郎的聲音之後,他就一點睏意也沒有了。
電話裡面,鈴木次郎罵人的聲音比他的還要響:“八嘎,你從哪裡挑選出來的幾頭蠢豬?任務沒有完成,還把你的名字都說了出來?這段時間你給我滾遠點,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公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