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繁華的北元市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告別了白日的喧囂,開始進入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在閃爍的霓虹燈背後,是人們無止盡的與墮落,當然,更多的是令人心醉的香豔與奢靡。
在迷濛而又曖昧的夜幕中,一輛火紅色的阿斯頓馬丁跑車停在了北元市最豪華的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前。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絕色少婦,潔白的繡紋襯衣外是淺灰色職業的套裝,套裝的短裙距離膝蓋只有十五公分,大腿在高檔黑色絲襪的包裹下,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美,170公分的個子在黑色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更爲修長,精緻的五官、標準的瓜子臉和烏黑的長髮,再加上少婦特有的成熟風韻,就算此刻不施任何粉黛,她也像黑夜中綻放的玫瑰一般,散發着一種令人驚心動魄的美麗。
少婦沒有過多的停留,而是徑直走向了電梯,來到了頂層那一間她已經不能再熟悉的豪華總統套房前。雖然已經無數次的進出過這扇門,但是每一次站在這扇門前,她的眼神都會變得幽怨和哀傷,還有更多的則是無奈。
這一次,她依然站在門外沉吟良久,然後纔像往常一樣堅定了信心,義無反顧的再次打開了這扇通往墮落的大門。
在熟悉的梳妝檯前,少婦打開了自己的化妝盒,開始精緻的裝扮着自己的臉龐。不一會,一個美麗妖豔的臉蛋出現在了鏡子中,除了依舊傾國傾城外,更增添了幾分的成熟與嫵媚。
然後,少婦緩緩的脫下了職業套裝與襯衣,露出了裡面性感的黑色蕾絲紗衣。兩根細細的肩帶下是有點突起的鎖骨,白皙而修長的玉臂暴露在空氣中,一對足以令所有男人爲之瘋狂飽滿和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色峰頂,此刻在薄薄的黑色蕾絲紗衣的籠罩下,顯得更加的誘人。
腰間半透明的黑色薄紗丁字褲,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少婦的美妙。這套充滿着情趣的內衣此刻穿在少婦的身上,非但不顯得一絲的輕狂與放縱,反而處處讓她透出一股高貴感。
“這套衣服就連丈夫都不曾見我穿過呢……”少婦幽怨的想到:“假如他見到了,是否也會像其他男人一樣,爲我沉醉、爲我瘋狂……”
少婦慢慢的躺到了牀上,依舊穿着那惹眼的高跟鞋,依舊那麼的高貴。“曾幾何時,我也有過幸福的家庭,難道一切的美好總是短暫的嗎?假如一切從新開始……假如……”
一陣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少婦的思緒,一個留着短髮,臉上的輪廓棱角分明的男人站到了牀前。他顯然不能抵擋牀上那誘人的美景,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物。
望着男人那張有點扭曲的臉龐,一絲哀傷再一次閃過少婦那美妙的眼眸,但想想眼前這個還算是英俊的男人兇狠起來的時候那讓人可怕的樣子,她臉上旋即露出了顛倒衆生的媚笑:“楊總,你來了。”
男人一邊上牀,一邊低聲的迴應:“李霞,你來多長時間了,等急了吧?好幾天沒見你了,我可是真想你啊……”
“那還等什麼呢?一刻值千金啊。”少婦仍然帶着媚笑,一隻手輕輕的擡起,摟住了身邊的男人。
年輕的男人再也經不起這麼香豔的挑逗,瘋狂的撲向了牀上橫陳的身軀。隨着高檔席夢思牀發出一聲沉悶的擠壓聲,漆黑的夜空中,已經開始飄蕩着少婦那不知是快樂還是哀傷的、令人的聲音……
“哦,明秀……”男人一邊使勁的折騰着,一邊嘴裡含糊的嘶叫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女人那張臉不由得就變得有點漲紅,翻了翻身子想把男人掀下來,嘴裡含含糊糊的罵道:“媽的,你幹什麼啊,這個時候都不讓老子舒服……”
“楊小利,你……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你和我在一起,居然還想着別的女人。那……那個程明秀有什麼好的?比我年齡大,還是別人的……”
男人伸手在她腰裡捏了一下,哼了一聲道:“你懂個屁,人家程明秀是副市長,老子要的就是那個範兒。你以爲那些女明星女模特什麼的有什麼好的啊?還不就是個名兒?就像你一樣,你還不是別人的老婆?老子要不是看着你年輕漂亮,能給你買房子買車,還把源山縣的溫泉會所交給你打理?”
聽着男人的聲音,李霞就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是啊,這個男人看中的不過是自己的容貌,和自己上牀也不過是爲了發泄他自己的,兩個人交往了這麼長時間,他和自己又哪裡有半點感情可言了?
李霞畢業於南方的一所重點大學,從小貧困的家境卻沒有影響她出落得容貌靚麗。在大學畢業後,她並沒有選擇與所學專業相關的工作,而是爲了完成兒時的夢想考入了西華航公司。僅僅三年的時間,李霞就憑藉着出色的能力和皎好的外貌,以25歲的年紀成爲了西航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乘務長。
就在兩年之前,李霞和大學時代的男朋友結了婚。丈夫在本市很有實力的金洋集團旗下一家企業擔任部門副主管,李霞可以說是愛情事業雙豐收,得到了許多女人所夢想的一切。
那一天,剛結婚不久的李霞,下了班沒有換衣服就興沖沖的拉着小皮箱回家和丈夫團聚。她身穿着深藍色的空姐制服和高級的黑色長筒絲襪,美麗的玉足上穿着一對漂亮的黑色高跟鞋,帶有束身效果的制服和黑色長筒絲襪,使得李霞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更加的修長。傲人的胸部將胸前的工號牌高高的頂起,一頭經過仔細挑染的的淡黃色長髮被盤在了腦後,頭頂上是一頂深藍色的空姐帽。在經歷新婚的滋潤併成爲了乘務長後,李霞渾身不僅散發着一種宛如貴族般的高貴氣質,還有一種成熟少婦的魅力。
她住的是丈夫公司的房子,在市區的最繁華地段,這一整片都是金洋集團的家屬區。就在她拉着小皮箱下了出租車走進小區大門的時候,卻碰到了從小區裡面開着車子出來的楊小利。
也就從那一天開始,她的噩夢就來臨了。
先是丈夫被調到了公司駐錦城辦事處,負責籌備集團公司總部搬遷的重任。爲了這,丈夫還沾沾自喜,認爲自己的才華終於得到了集團領導的重視,接下來美好的日子在向自己招手了。他爲了這份“知遇之恩”拼命的工作,省城距離北元市三百多公里,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這麼一個距離,他卻往往三兩個月都不回家一次。
哪知道,就在他去了省城之後,他漂亮的空姐老婆就落入了楊小利的魔爪。那天依然是李霞下班回家的時候,剛打開了房門,她卻突然發現在自家的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二十歲很是英俊的年輕男人。此時,那男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在換鞋子,李霞感到這種眼神是那麼的似曾相識。對了,這和自己曾在《動物世界》中看到的當獅子發現獵物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一種強烈的不安和恐懼佔據了李霞的內心,她狂叫了一聲轉身想跑,但手臂已經被那男人跳起來抓住。她顫抖着問道:“你……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男人邪笑了一下,很是無恥,很是直白的說道:“不想幹什麼,只是想你。”說完,男人伸出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李霞拖到了她和丈夫結婚的大牀前面。
李霞拼命的抵抗着,大聲的喊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可是空蕩蕩的房間中,除了李霞叫聲的迴響外,就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嗯?什麼東西?”男人將李霞的衣服用力的撕了下來。
“啊!”一陣疼痛使李霞大聲的喊了出來。
“原來是貼了東西,怪不得剛剛看不到美人你突出的堅挺呢。”
“啊!太爽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丈夫的,我剛結婚沒幾天……”李霞流淌着屈辱的淚水說道。
“放過你?那要等我滿意之後再說。呵呵,這個就是你的丈夫嗎?你看看他站在你身邊哪一點兒配得上你?”男人一邊開始解開李霞的衣服,一邊看着牆上掛着的兩個人的結婚照說道。
李霞意識到之後將會發生的事,於是更加激烈的反抗,但在身強力壯的男人面前,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勞,男人已經在她掙扎中脫下了李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