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媛媛一邊說着,一邊把頭直往趙建輝的懷裡鑽。抱着她豐滿綿軟的小身子,趙建輝還不住的安慰着:“媛媛別怕啊,已經沒事了,那女人已經被哥哥打跑了。”
“嗚嗚嗚……楊欣欣呢,欣欣沒事吧?”金媛媛一邊哭着,一邊在找自己那位女同學。地上趴着的那個女孩子這個時候纔敢爬起來,看到自己跟前仰面栽倒的那個東洋人腦袋上面一腦門子都是血,不有的就驚叫了一聲又做到了地上。
趙建輝不由得伸腿踢了他一腳:“站起來,都是你的事,要不是你想害金媛媛,哪裡會出現這種事情?”其實這是趙建輝看到金媛媛小臉嚇的慘白,有點遷怒於人了,出現這種事情可和楊欣欣要害金媛媛扯不上關係。就算是今天楊欣欣不扯上金媛媛,這種事情也不敢說不會發生。但要不是因爲她把金媛媛扯進來,金媛媛也就不會受到這種驚嚇,所以趙建輝踢她這一腳也不算多。
“我我我……我怎麼知道會是這樣子的?”那個楊欣欣沒有被嚇暈已經不錯了,被趙建輝踢了一腳,居然還能說話,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聽那個洋鬼子的話,你不把金媛媛叫出來,金媛媛怎麼能受到驚嚇?”上午就是這個女孩子小嘴巴巴的,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敢和自己頂嘴?趙建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說這女孩子怎麼就這麼大膽呢,你這種優越感都是哪來的?好像幹什麼都是你有理?爲了一個LV的包陪着老外睡覺是你有理,中午老子說了你幾句你也不服氣,把金媛媛叫出來受到驚嚇還是你有理?你們家姓“理”啊還是怎麼的?
“楊欣欣,你們說什麼呢,你真的想害我?除了梅琳之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怎麼會害我呢?一定是大哥哥弄錯了,你給他解釋啊,你說啊?”金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會害自己,不由得傻傻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楊欣欣,瞪大了眼睛等她解釋。
“是……是真的……媛媛,對不起,是……是埃文斯說他喜歡你,只要我能把你約出來,他就給我買那個十幾萬的包包,我愛慕虛榮,我貪財賣友,我不夠朋友,我的良心讓狗吃了……”楊欣欣翻身跪在地上,不住的對着金媛媛磕頭。
看到她的表現,趙建輝不由的目瞪口呆,她這種做派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埃文斯是誰,這裡有那個人嗎?”
“哥,那個黃頭髮的就是埃文斯……”金媛媛伸手指了指最那堆死人,上面的那個竟然就是埃文斯。金媛媛看到他那個慘死的樣子,不由的又把身子往趙建輝的身上靠了靠,胸前的一對豐滿緊緊地頂住了趙建輝。
“趙……兄弟,警察來了……”站在趙建輝身後的廖小青,強忍着沒有把剛纔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她一直都在門外面站着沒敢進來,這時候看到幾個警察走了過來,馬上就要走到包間的跟前了,這纔出聲提醒趙建輝。
趙建輝就輕輕的點了點頭,扶着金媛媛走到包間外面,對廖小青說道:“你們先到咱們房間裡去等一等,一會兒塗雄和劉成回來咱再走。”
楊欣欣也緊跟着爬起來,想跟在金媛媛的身後一塊兒出去。趙建輝冷哼了一聲:“你幹什麼?你是唯一一個清楚情況的人,你走了警察問誰去?”
楊欣欣張了張嘴,趕緊又低了頭站在了趙建輝的旁邊不敢再吭聲。
警察來到之後,看到現場死的都是外國人不由得也皺緊了眉頭。趙建輝看了看帶隊的人自己不認識,沒等警察問自己呢,就開口問道:“你們是那個分局的?這件事情裡面有問題,你們通報市局,讓樑凱峰親自過來看看。”
趙建輝一轉身,那警察卻伸手把槍掏了出來:“別動,把手舉起來……”趙建輝愕然道:“你幹什麼?我是聽到情況過來看看的……”
“不要動,我警告你,如果你在亂動一下我就開槍了。”看到趙建輝往前走了一步,那警察馬上就後退了兩步,手裡的槍口還是緊緊的對準了趙建輝。
趙建輝不由得苦笑,就站住了身子說道:“你最好是按照我說的去做,把樑凱峰叫過來。”
那身穿黑風衣的女人逃脫了趙建輝的掌控之後,一刻也沒有停留,跑出了料理店之後門口早就已經有一輛發動着的車子在等着她,一點也沒有耽擱,她上了車子的時候塗雄和劉成兩個人才出店門。來不及去取自己的車子,兩個人看到正好有一輛出租車站在門前等人,就上了車伸手指着那女的上的那輛車子說道:“一直跟着他。”
那出租車司機倒很是詼諧:“哥們,女朋友跑啦?嘖嘖,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塗雄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啊,要是跟丟了我要你的命,快一點。”
“嘿,我說哥們,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暴怒跟你一般見識,要擱我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跑了我也得發火。”那哥們到沒有生氣,一加油門就追了上去。
前面的那輛車子開得飛快,不是橫衝直撞的那種,從超車、過人,閃紅燈等等技巧上來看,開車的那傢伙也是訓練有素。
那女人坐的車子一直開了幾條街,眼看着出租車越跟越遠,塗雄氣得不住的怒罵,那司機哥們也憤憤不平的嘀咕:“丫的,我就不信跟不上你。”可說是這麼說,在車流如織中,他還就是趕不上人家那水平,氣的猛拍方向盤也是徒呼奈何。要不是隔着一道擋板,塗雄能一腳把他踹下去。
就在塗雄氣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前面那輛車居然在路邊停了下來,那個穿着黑風衣的女人下了車,很是輕鬆的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就好像故意在等着塗雄和劉成兩個人似得。塗雄和劉成也下了車,眼看着那女人拐進了一個小衚衕,兩個人加快腳步跟了下去。
那女人回身一笑,塗雄和劉成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女人突然之間回身笑什麼。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奇蹟居然發生了。那女人揮手做了個很嬌憨的姿態,對着塗雄和劉成吐了一下嬌豔的小舌頭,整個人就這麼在兩個人的面前失去了蹤影。
我靠,真是活見鬼了?等到塗雄和劉成跑到她消失的那個位置,伸腳踹在地上頓了兩下,地上分明就是水泥地,哪裡有什麼地道入口或者是下水道之類的東西?
“他奶奶的……”塗雄這下子傻眼了,私下裡轉着身子看了半天,瞪着劉成問道:“我說,你小子也沒看到那女人到哪裡去了?”
“我……我也沒看到啊?真是怪事了。……對了……”劉成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看着塗雄說道:“一定是忍者,這女人是東洋忍者……”塗雄一瞪眼:“你小子傻了吧,那玩意也就是利用煙霧彈遁身逃跑的一種,哪有什麼都不利用,就這麼在眼前就看不到影子的?”
劉成就不由得撓頭:“你說不是忍者,那你說說是什麼玩意?不會真的是鬧鬼吧?”
據史料記載,東洋確實有忍者,但那是幾百年前幕府時代的產物,現在科技都這麼發達了,忍術已經逐漸失傳,就算是在東洋島國,忍者也不可多見。難道說剛纔那個女的真是忍者不成?這樣的東洋國寶跑到華夏來幹什麼?但不知道她是伊賀派還是古賀派,塗雄所知道的東洋最有名的忍者就是這兩個派別。
忍術是由忍者的家族世代相傳的,在各流派等級森嚴,有着一套很完善也很殘酷的競爭淘汰制度。最高地位的忍者稱“上忍”,統帥一個派別或充當一方的霸主。在他的屬下有很多的“中忍”,每個中忍管理一個由三四十名“下忍”組成的小團體。中忍負責將上忍的命令傳達下去,將下忍的情況向上忍彙報,起到橋樑的作用。下忍是忍者中最底層的人員,專門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基本上只要是任務失敗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不被別人殺死自己也會自殺。所以,只要是一提到忍者,大家就會感覺到非常的神秘。
忍者家庭的小孩不論男女,都必須繼承祖先的職業傳統,一般從五歲開始就接受訓練。訓練的種類有五種,即平衡、靈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
平衡訓練從走竹竿開始,當能夠在滾圓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要升到三四十尺高,達到奔跑跳躍如履平地的境界,這樣就能在樹上、屋頂及牆頭上下攀援,行走如飛。
靈敏度的訓練也是如此,跳過插着刀片的繩子,在佈滿利刃、槍尖的挾道中拐彎抹角急速穿行。
持久及力量的訓練最爲艱苦,如雙手掛在樹上,支持全身,下面放滿暗器,不容你鬆手跳下,以恐懼來激發體內的潛能作長久的支持。長跑更是忍者的基本功,要求連續跑上五十公里路而不停下來休息,日行百里是家常便飯。
至於特殊技巧訓練就更令人吃驚。除了上述說過的,還有徒手搏鬥,投毒解毒等。化裝術更是忍者的特長,他們能製造人皮假臉,改頭換面忽男忽女。
忍者技藝超人,擅長使用劍、鉤等各種兵器與飛鏢等暗器:他們能飛檐走壁,在沙地上飛跑不發出一點聲響;在水中屏息可長達五分鐘,如用特殊器具可在水底待上一天一夜;他們善於在水面和水底搏鬥,甚至能潛到船底,偷聽船上人的對話……
其實,從上面訓練的過程就可以看得出來,忍者的各種技能都是從小刻苦鍛煉出來的,並不像外人想象的那樣,有什麼特異功能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