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削減福利,你們的腦子都是豬腦子嗎?我讓你做代總裁,是穩定邵氏的局勢,不是讓你自作主張削減員工福利製造動亂的,現在,我陪你去各個公司,取消你之前的決議,當着所有員工的面道歉。”邵元化喝道。
“爸,這怎麼行。”邵平安一驚。
“另外,邵氏集團現在由我代任總裁,我的決議是最高決議,誰敢有異議,滾出邵氏。”邵元化喝道。
邵平安看老爺子震怒的樣子,嚅嚅的不敢說話了,他心裡有些不甘,也有些後悔,他剛剛做上代理總裁,可是屁股下的椅子還沒有暖熱呢,又被擼了下來,他不甘心啊。
“平和,在這裡守着,葉醫生出來以後,第一時間通知我,現在也只有他,或許還有辦法救盈盈。”邵元化道。
“爸,我知道了。”邵平和點點頭。
國安局總部,在一間現代化設備相當齊全的守望室裡,葉皓軒正在接受三名特工的審訊。
葉皓軒當天準確的訂位了邵清盈所在之地以後,匆匆的通知了一聲刑思成,然後帶着一行人直接趕到邵清盈所在的地點,但是趕到以後,邵清盈已經陷入了昏迷。
對於這次綁架的事件高層相當的震怒,相關人員一律嚴查,葉皓軒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國安局抽絲剝繭,不放過一個可疑的人物,所以葉皓軒被叫到這裡問話,接受調查。
三天,葉皓軒的耐心已經被磨光了,現在他擔心的是邵清盈到底能不能醒過來,因爲當天他把過邵清盈的脈,從她的脈象裡,葉皓軒暫時沒有找到原因。
“你確定你的事情已經交待完了?”正中間的那名特工瞟了一眼葉皓軒,這三天,他們輪番對葉皓軒進行盤問,那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問了一遍又一遍,在有心人的推動下,他們遲遲的不肯放葉皓軒離開。
“完了。”
這幾天,葉皓軒一直在思索導致邵清盈昏迷的可能性,對於這些沒有營養的話,他懶得回答了,如果不是老太爺讓他稍安勿燥,他現在早把這破審訊室的人一窩端了。
但是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他現在不在是那個沒頭沒腦,做事只憑一腔熱血的年輕人了,他做事要考慮後果,要知進退。
“在問你話呢,現在你的疑點最重。”左邊的那人敲着桌子提醒道。
葉皓軒眉頭一皺,他的脾氣早已經到了臨界點,現在左邊的特工一敲桌子,就好比在一桶**中丟了一根菸頭,他的耐心,已經耗完了。
“我是高層家屬,你們國安,有權扣留我二十四小時,你要清楚,我是來配合你們調查的,我不是犯人,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七十二小時了,如果沒有直接證據,請放我離開。”葉皓軒冷冷的說。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高層高屬怎麼樣,了不起嗎?”右邊的那人冷笑道,他丟過來一份資料道:“事發當天,你是第一個趕到現場了,而且你手底下的人在我們趕來之前就離開了,他們的身份有些可疑,所以,你必須交待清楚。”
“該交待的我已經交待清楚了,她是我合作伙伴,是我朋友,我沒有理由害她。”葉皓軒沉聲道。
“那也未必,說不定你不滿意養生酒和其他配方分成呢,衆所周知,你是一名中醫,可以有無數種方法讓人醒不過來。”中間的那人道。
“說真的,我的耐心已經耗盡了。”葉皓軒突然站了起來,他手中的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他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三人,凜冽的殺意讓三個人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下意識的跳起來,退後。
“你,你想幹什麼?”中間那名特工吃驚的看着丟在一邊的手銬,那幅手銬是被葉皓軒強行掙開了,要知道這裡的手銬是合金製成的,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葉皓軒是怎麼硬生生的把這手銬給掙脫的。
“揍人。”
葉皓軒說完,他猛的向前踏出,急速的向前掠去,一拳一腳,把兩邊的那兩名特工踹飛,兩人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然後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來了。
葉皓軒抓住最中間那名特工的鄰子,向前一扯,那名特工踉蹌前進,葉皓軒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猛的向大理石製成的桌子上磕去。
一下,兩下……
十幾下過去,那特工的額頭幾乎成了爛西瓜,葉皓軒抓住他的右手,渡過一絲真氣,讓那特工醒來。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隊荷槍實彈的特警手持武器,瞄準了葉皓軒。
葉皓軒的身形驟然向前滑行,瞬間衝到了那羣特警的跟前,他下手如電,瞬間那羣人便倒了一地。
“皓軒,不要衝動。”
葉慶辰匆匆的走來,之所以耗了三天,是爲了讓某些人閉上嘴,因爲這件事情干係太大,如果他們第一時間把葉皓軒撈出來,會讓人說風言風語,說葉家以權謀私。
“你們葉家的人,也太囂張了吧,這裡是特殊勤務處,你也敢在這裡撒野?”匆匆走來的一名特工頭頭寒聲道。
“說,誰讓你故意找我麻煩的?”葉皓軒轉身回到房內,抓起了那名意識還清醒着的特工,冷冷的問道,他雙眼中紫瞳一閃,強大的意識涌入手中那人的腦海裡,瞬間控制了他。
“是……是我們的處長,他讓我們故意揪住你的問題不放,能關幾天是幾天。”那特工的神色微微的一滯,毫不掩飾的回答了葉皓軒的問題。
那名聞訊而來的小頭頭臉色慘白慘白的,他失聲喊道:“你胡說什麼?”“爸,他們私自關我三天,總得給個說法,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我不會罷休。”葉皓軒一腳踹開了手裡的那名特工,冷冷的盯了一眼那名頭頭。
“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公道,我葉家的人也敢私自審訊,這裡面到底有多少黑幕?有些部門的人,屁股底下的位子坐的太安逸了吧。”葉慶辰冷冷的盯了那名隊長一眼。
葉皓軒點點頭,他轉身離開,途經那名特工頭頭的身邊時,他突然飛起一腳,把那傢伙踹出幾米遠,然後那傢伙彎着腰跪在地上,口裡冒白沫了起來。
要說這傢伙跟薛家沒有關係,打死葉皓軒也不信,想做別人的狗,那就得付出代價,違規關自己三天,他真的以爲自己是好說話的人?剛纔葉皓軒施了點小手段,逼那傢伙說出實話,這守審訊室裡的監控是無死角的,而且有錄音,誰在搗鬼,很快就會弄明白。
“苦了你了。”葉慶辰嘆道。
“爸,我理解你和太爺爺,這件事情也是有人搗鬼,這點苦不算什麼。”葉皓軒道。
“理解就好,不管是誰搗鬼,都會付出代價,有些人,屁顛屁顛的跑去做別人的狗,卻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葉慶辰邊說邊掃了一眼那面無人色的小頭頭。
其實葉皓軒不過是被叫來了解情況的,這個小首腦授意手下的人要把葉皓軒關久一點,能關多久是多久,這幾天,這些人對葉皓軒百般刁難,如果不是顧忌葉皓軒的身份,他們估計都要用手段了。
父子兩人不在理會那面色死灰的小頭頭,一同離開了審訊室。
“查出來了沒有?”葉皓軒問道。
“暫時還沒有,對方計劃的很周密,從規劃到路線,甚至如何躲避監控,都有詳細的計劃,不過最大的嫌疑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她竟然是邵清盈的秘書。”葉慶辰搖搖頭道。
“文月?”葉皓軒詫異的問道。
“不錯,發現她的時候,她也在昏迷,是被人打暈的,雖然她編的很好,讓自己和這件事情撇的乾乾淨淨,但是我們還是從她的話裡聽出了破綻,她的那點小聰明,想瞞過國家武器,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葉慶辰道。
“現在她在哪裡?”葉皓軒問道。
“關着呢,二十四小時專人看守,不過她始終不承認她背叛了邵清盈,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葉慶辰道。
“回頭我去見見她,說不定能問出來點情況。”葉皓軒道。
“好,這個我去安排。”葉慶辰點點頭道。
“她……現在怎麼樣了?”葉皓軒問道。
“你說邵清盈?她的情況不大好,汪學義已經對她進行抽血化驗,發現她的血液裡含有一種神經毒素,這種毒素的後果就是……能讓人成爲植物人。”葉慶辰嘆道“現在整個邵氏亂成了一團,高層對這件邵氏引起的危機也很焦慮,只盼她沒事。”
“神經毒素,植物人?”葉皓軒的心中一緊道“爸,盈盈現在哪裡?”
“京城療養院,你去看看吧。”
聽葉皓軒對邵清盈的稱呼,葉慶辰微微有些詫異,他知道兒子的紅顏比較多,但是他不清楚兒子和邵清盈之間的那點事情。
“好,我現在就過去。”葉皓軒點點頭。
葉慶辰爲葉皓軒安排了車,軍警護航,一路綠燈的向京城療養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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