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說的對,我不會辱沒醫聖這個名頭,我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葉皓軒淡淡的說,他說着就要打開水晶棺。
“住手,你給我住手。”齊興懷大怒,伸手向葉皓軒抓去。
葉皓軒輕輕的一推,把他推了回去,他冷冷的說:“你阻止我看死者遺體是意思?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心虛?”
“你……你胡說。”齊興懷的確是有些心虛。
葉皓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打開了水晶棺,翻了翻老太太的瞳孔,發現瞳孔早已經擴散。
把了把脈,確定老人家確實是已經過世了,葉皓軒沉吟了一下,象這種心律不齊,用電擊的比較多一些,葉皓軒伸手在死者的胸口觸了幾下,他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葉院長……他們的主治史醫生死在辦公室了,看情形,是自殺。”那名保安小聲說。
這些保安都是從遠盈調集過來的,有一定的偵察能力的,他說自殺,那就**不離十了。
“死了?”葉皓軒神色一震。
“看啊,畏罪自殺,但是你們真的認爲這樣就能洗脫罪名嗎?你們曙光醫院就是一個不入流的醫院,廣大媒體朋友,把曙光醫院的嘴臉都爆光出來吧。”齊興懷大叫道。
“子昂,保護好現場,什麼也別動,我一會兒就過去看看。”葉皓軒道。
“好,我馬上去。”葉子昂點點頭,帶着一隊士兵匆匆的向醫院趕了過去。
“剛纔是在哪個治療室做的電擊?”葉皓軒向唐冰問道。
唐冰的額頭已經被簡單的包紮過了,她走上前道:“是第六心率治療室。”
“幾點做的治療?”葉皓軒又問。
唐冰翻出手機,進入醫院的系統,查詢了一下道:“十點四十左右。”
曙光醫院的系統是獨一無二的,患者入院後每做的檢查都有詳細的時間地點,這是絕對錯不了的。
葉皓軒點點頭,他拔通了劉凱安的電話道:“凱安,幫我把第六心率治療室的暗地監控調出來,十點四十分左右的視頻調出來發給我。”
得到了劉凱安的答覆後,葉皓軒便掛斷了電話。
“暗地監控?什麼是暗地監控?”唐冰有些詫異的問道。
“醫院每個病房和治療室都裝有隱秘的針孔攝象頭,爲的就是應付現在的事情。”葉皓軒說着瞟了齊興懷一眼。
他的話音一落,本來囂張的齊興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嘴脣沒有一點血色,他的雙手都有些哆嗦。
“哥……你怎麼了?”一邊的女孩奇怪的問道。
“沒,沒事。”齊興懷戰戰兢兢的說,他只希望葉皓軒的話只是虛張聲勢。
但是結局是殘酷的,片刻以後,葉皓軒的手機上便傳來了一份視頻,葉皓軒打開看了片刻,他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他收起手機冷冷的說:“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自己去自首,並交待清楚你幕後的指使人,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齊興懷的臉色瞬間變了,他臉上的表情陰睛不定,葉皓軒這麼說,是掌握了事情起因,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放出這樣的話。
但是他不相信自己做的事情那麼隱秘,會被人發現,如果他自首,他這輩子就會完了,而且還會落上無盡的罵名,他咬咬牙,與其選擇一條死路,那倒不如賭一賭,賭葉皓軒就是在虛張聲勢。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奶奶,一手把我和妹妹拉扯大的親人死在了你們的醫院,我要你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們醫院倒閉。”齊興懷咬牙道。
“你也知道這是你奶奶,是她一手把你和你妹妹養大的,她是你的親人,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能讓你下這樣的毒手,我現在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承認,我把所有的事情曝光,我給你一分鐘考慮時間。”葉皓軒冷冷的說。
他冷冷的盯着齊興懷,眼光幾乎能殺人,就連一邊的唐冰也感覺到葉皓軒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十分了解葉皓軒的唐冰知道葉皓軒現在起了殺心。
可是她不明白剛纔的視頻上到底記錄着什麼,以至於葉皓軒如此大動肝火。
齊興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的,他哆哆嗦嗦的盯着葉皓軒的手機,突然,他猛的撲上前去,想要葉皓軒的手機給奪下來。
葉皓軒一腳把他踹翻,寒聲道:“看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老太太當年哪怕養一條狗,它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罵你一聲畜生簡直是侮辱了畜生這個詞。”
“哥,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告訴我。”齊興懷的妹妹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頭,她拎着齊興情的衣領叫道。
“他是在誣陷,誣陷我……”齊興懷戰戰兢兢的顫抖道,他說的話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底氣不足。
葉皓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對一邊的媒體說:“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一次的事情是典型的醫鬧事故,眼前的這個人,是害死他奶奶的兇手,也就是說,老人家不是死在醫院的電療下,也不是因爲猝死,而是這個人,爲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直接害死了一手把他養大的親人。”
葉皓軒指着面無人色的齊興懷道:“象這種畜生都不如的東西,留在這個世上,是個禍害。”
葉皓軒的聲音並不低,曙光醫院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早就有很多愛看熱鬧的人趕到現場,葉皓軒的話讓現場的人有些迷惑。
一名記者走上前道:“請問葉醫生,你掌握了什麼具體的證據了嗎?如果沒有具體的證據,你最好不要誣陷,因爲我們一直覺得,他纔是受害者。”
“我現在在等記者,華夏人民日報以及華夏央視訪談的記者馬上趕到,到時候我會通過他們把事情的真相公佈於世,至於你,恕不方便透露。”葉皓軒淡淡的說。
這個記者的問題有些偏向齊興懷,不用說一定是受了什麼好處,不過這種常規的手法葉皓軒都提不起跟他們戰鬥的興趣,所以也懶得回答他的話。
“葉醫生,我是記者,我有權知道真相,你不能……”那記者喋喋不休的說。
“你也知道你是記者,而不是被別人收買的狗。”葉皓軒冷冷的喝道。
“你,你怎麼罵人,你要知道你是公衆人物。”那記者漲紅着臉說。
“你也知道我是公衆人物,我爲什麼會成爲公衆人物?那是因爲我是第一個敢於和高價醫療說不的人,是我,即將拉動京城甚至整個華夏的醫院收費下落,讓老百姓真的看得起病,但是我的作法,觸動了有些人的利益,所以纔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而你,做爲一名記者,你敢以你母親的名義發誓你沒收過錢嗎?”
葉皓軒毫不客氣的迴應道。
“你,你太沒素質了,你這種人是怎麼當上院長的,是怎麼出名的?”那名記者訕訕的怒道。
“你先回答我的話,還有你們,事情發生以後,你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趕到現場,我要呵呵了,京城的記者,難道在一起聚餐嗎?你們敢用你們母親的名義發誓,你們沒有收過別人的錢來這裡嗎?”葉皓軒掃視了一週。
大凡和他目光接觸的記者腦袋都是一縮,他們有些心虛的退了幾步,不敢和葉皓軒的目光接觸。
“你們媒體,職責是曝光社會上的陰暗因素,爲老百姓做實事,而不是有些人手裡製造輿論的武器,今天到場的記者,我已經記下了你們的單位名字,剛纔你們在真相未明的情況下,大肆報導有關我們醫院負面消息的新聞,而且歪曲事實,我有理由相信你們是受了有些人的挑唆來這裡和這人唱雙簧的,我會向相關部門提出交涉,但願你們能承擔起後果。”
葉皓軒的話讓在場的大部分記者心寒不已,他們隱約的意識到,今天的事情已經不好收場了。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兩個主流的媒體趕到了現場,對現場進行直播報道。
“葉醫生,你說掌握了這人是醫鬧的證據,那現在就請把證據拿出來吧。”旁邊有人道。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這個人,趁他奶奶在做電療的時候,用溼毛巾令老人家窒息而死。”葉皓軒向滿臉慘白的齊興懷一指。
現場瞬間轟動了,圍觀的人不相置信的看着剛纔那哭得一塌糊塗的“孝子”大多數的人腦袋還沒有把齊興懷從孝子的形象轉到到兇手的角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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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剛纔齊興懷的表演實在是太感人太逼真了,那哭的叫一個真切,叫一個悽慘,其實現在的人,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會演戲的人,以自己一文不值的表情去博得衆人的同情,事實上自己卻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親人,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你血口噴人。”齊興懷象是被一隻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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