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微微一怔,但隨即釋然,邵清盈做爲京城首富,想過太平日子是根本不可能的,商業對頭、競爭同行以及一些靠撈偏門發財的綁匪,肯定都盯着她,所以她遭到暗殺,也不算什麼令人吃驚的事情。
“陽火就是人身上的三把火,頭頂一把,雙肩各有一把,這個你應該聽老人講過,就是你頭頂上的那一把,你受到驚嚇,陽火變弱,所以易招邪魅,晚上做惡夢,就是這個原因。”葉皓軒解釋道。
“我是聽說過,只是我一直不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邵清盈頓了頓道“不過只要你能治,迷不迷信我都信了,你有辦法嗎?”
“這不是迷信,這只是玄學,在某種程度上,你可以理解爲華夏古代的科學,”葉皓軒笑了笑,然後道“我當然可以治,只要將這把火點旺,問題就解決了。”
“那就好什麼時候開始?”邵清盈道。
“隨時可以,不過……”
“有什麼難處儘管說。”
“你不能穿衣服,”葉皓軒有些尷尬的說,因爲治療的時候他需要以玄術貫通陰陽,引出真火,這才能把她頭頂上的陽火在次點旺,如果穿衣服的話根本沒有一點效果的。
邵清盈緊緊的盯着葉皓軒的雙眼看,清冷的又眼掃了過來,那又幾乎能洞悉萬物的雙眼讓葉皓軒一陣不自在。
葉皓軒大是尷尬,畢竟這種治療的方法太過於極端,但是他也懶得解釋,反正只要過些日子,陽火就會自動燃旺,不過在這期間她可能會惡夢不斷。
“沒有其他的方法?”邵清盈問。
“有,就是等上幾個月,你的陽火就會自動燃旺。”葉皓軒道。
“就是說,這種做惡夢的狀況會持續很久?”邵清盈有意無意的問。
“對。”葉皓軒點點頭。
“那你幫我治療吧,我休息不好,判斷就會失誤,這對我的集團會很不利的。”
邵清盈轉過身去,雙手一滑,套在她身上的長裙就驟然滑落,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玉體出現在葉皓軒的眼前。
葉皓軒吞了吞口水,這幅玉體堪稱完美,彷彿是一件混然天成的藝術品,沒有一點瑕紕,讓人一看就有種忍不住上去觸摸的衝動。
“還要繼續嗎?”
邵清盈的語氣如常,好象她只是在自然的脫衣服,跟前根本沒有任何人一樣。
“是的……”
葉皓軒喉結嚅動了幾下,艱難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來。
邵清盈背對着他,雙手伸到背後,輕輕的勾,她那件極其迷人的內衣被色掉,一手把握不住的柔軟掙開束縛。
葉皓軒忍住上去摸一把的衝動,不住的告誡自己是一個醫生,不要有任何非份之想,在漂亮,在誘人,也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
“可以開始了嗎?”邵清盈的語氣依然如常,淡定的讓人抓狂,好象葉皓軒根本不存在她身後一樣。
“可以了……”
葉皓軒定了定神,這才幾步走上前去,雙手道訣一掐,呈火焰騰飛狀,一團肉眼不可見的真火騰空而起,盤旋在邵清盈的頭頂處,而邵清胎頭頂上的陽火漸漸的變旺,她只覺得身體裡面一陣暖流涌過。
自從昨天晚上遭到刺客暗殺後,她一直覺得身體是冷的,但是現在那種陰冷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整個人只覺得精神一振。
“可以了”葉皓軒戀戀不捨的在她的玉體上狠狠的多看了幾眼,這才示意她把衣服穿上。
邵清盈又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她的動作如常,根本沒有一點慌亂,葉皓軒看着看着,只覺得鼻孔一熱,有股液體要從鼻子裡流出來。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他的跟前脫衣穿衣,就算是定力在好的男人也會抓狂的,況且葉皓軒的定力根本一點也不好,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謝謝,我現在感覺好多了。”邵清盈只覺得身上一陣輕鬆。
“不用謝,我是醫生,這不過是我的本分罷了。”葉皓軒笑了笑,艱難的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我是說,上次的事。”邵清盈認真的說。
“上次?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葉皓軒心中一跳,隨即搖搖頭。
其實他知道邵清盈是指上次在王府井的事情,上一次在王府井,他看出來邵清盈的印堂發黑,近些天會有血光之災,藉着看她玉鐲的機會,在她的玉鐲上結下一個“靈光護體陣”
雖然他的動作隱晦,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邵清盈聰明絕頂,知道些什麼也不足爲奇,只是葉皓軒不想承認罷了。
“總之謝謝你,這是我邵氏集團的至尊會員卡,憑這個卡,不管是邵氏哪個產業,你都可以免費消費。”
邵清盈取出一張金色的卡片。
“不用了,舉手之勞。”葉皓軒搖搖頭。
“就當是診費吧,”邵清盈看着葉皓軒。
“那好,謝謝邵總了。”葉皓軒猶豫了一下,接過了她手中的金卡,自己治病收錢,天經地義,雖然這張會員卡比較珍貴。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不舒服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想以邵總的能量,不難查出來我在哪裡住吧。”葉皓軒淡淡的說。
“不送了……”邵清盈道。
葉皓軒點點頭,轉身離開。
“葉醫生”邵清盈突然叫住了葉皓軒。
“邵總還有事?”葉皓軒轉過身問。
“沒事,我只是覺得,你不是普通人,我們以後很快就會在見面的。”邵清盈道。
“再見……”葉皓軒轉身離走,邊走還邊品味着她話中的意思。
文月一直在外面候着,把葉皓軒送出帝景宮,然後派車送他回家,這纔回到總經理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依然金碧輝煌,邵清盈坐在辦公桌前,有些出神。
“邵總,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文月提醒道。
“你覺得,葉皓軒這個人怎麼樣?”邵清盈突然問。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剛認識他的,對他這個人不瞭解,不過邵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文月搖搖頭。
“我感覺他不是一般人,”邵清盈搖搖頭道。
“他的檔案我們已經查到了,就是清源一個小醫生罷了,而且生父不詳,母親未婚先孕的。”文月詫異的說。
邵清盈從辦公桌抽屜裡取出一張包裹着東西的手帕,她把手帕打開,只見一隻碎成幾截的玉鐲躺在手帕裡面。
“這手鐲你還記得嗎?”邵清盈問。
“記得,邵總之前一直帶在身上的。”文月點點頭。
“它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我知道,您說是不小心摔碎的。”文月感覺有些聽不懂邵清盈的話。
“我昨天晚上其實中槍了,那一槍正對着我的胸口。”邵清盈一語驚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什麼,邵總,你,你怎麼沒說。”文月吃了一驚,馬上就要打電話叫醫生,昨天遇刺到現在已經隔了一個晚上了,她竟然不知道這回事,而且邵清盈卻象是沒事人一樣。
“不用了,我沒事,子彈沒傷到我。”邵清盈搖搖頭。
“邵總,是什麼東西檔下子彈了嗎?”文月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邵清盈出事,整個京城都休想安寧下來的,她個人的影響力,已經超乎想象。
“沒東西檔,可是子彈就是沒有傷到我,後來,我發現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鐲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邵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文月有些迷茫,她跟邵清盈也有六七年了,但是一直無法揣測出她心中所想,或許吧,這種天才的心理是她永遠無法揣測的。
“上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說我的玉鐲特殊,借去看了看,你還記得吧。”
“記得,邵總,你是說……他在上面做了手腳,子彈之所以沒有傷到你,是因爲這把玉鐲代你檔下那顆子彈?”
文月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邵清盈看重,做爲自己的心腹,她很快就想清楚了關鍵。
“理論上,是這樣的。”邵清盈點點頭。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依然心有餘悸,昨晚上的殺手非常厲害,她帶的保鏢一個照面就被放翻,當殺手舉起她開槍的時候,她只覺得混身冰冷,生平第一次,她距離死亡如此的接近。
殺手確確實實的朝她開了一槍,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子彈沒有傷到她,殺手的槍法很準,當時她的保鏢幾乎死傷殆盡,但是她確確實實的沒有受作,直到她的護衛隊趕到,殺手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事後她才發現手腕處的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碎了,聯想到當天葉皓軒拿着她玉鐲時隱晦而神秘的動作,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可是……他的檔案上寫的明明白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文月吃驚的問。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在派人查查,然後讓人對他做出評估,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邵清盈道。
“是,我馬上去辦。”文月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文月。”
邵清盈突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