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出門,多做活動,多鍛鍊身體纔是王道。對於網上的謠傳,根本不用理會。”董堅白說。
葉皓軒把電視關了,他飯也吃不下去了,拿出軍刺的電話說:“幫我炒紅一個人,董堅白,衛生部門的一個專家,讓他得意幾天。”
掛了電話以後,葉皓軒繼續吃飯。
過不多時,剛纔電視上播放的這段視頻就被傳到了網上,同時有人帶着蔑視的語氣說:“董堅白教授纔是專家,他說的話纔有權威性,葉皓軒說的簡直是信口雌黃。”
然後下面一大堆的水軍上前跟貼,把董堅白捧上了天,然後順道把葉皓軒踩幾腳。
“你這是幹什麼?自黑?”李言心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
“一個人站的有多高,摔下來的時候就有多慘,這個人既然是教授,那他總得爲自己的話負責吧。”葉皓軒淡淡的一笑。
“你狠。”李言心彷彿明白了什麼,她向葉皓軒伸出一個大拇指。
“我今天……能睡牀上嗎?”葉皓軒小心翼翼的問。
“想都別想,繼續睡沙發。”李言心甩都不甩葉皓軒一眼。
“你這算哪門子的女朋友啊。”葉皓軒道。
“誰是你女朋友了,我警告我,出門的時候不準在向別人說我是你女朋友。”李言心生氣的說。
“可我們兩個郎才女貌的,別人肯定會認爲我們兩個就是一對的。”葉皓軒不死心的說。
“我不管,你在敢廢話我跟你沒完。”李言心一把將門重重的關上,片刻以後又甩出一個枕頭來,在次關上門。
葉皓軒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只得撿起枕頭,然後無奈的躺到沙發上睡覺去了。
一連數天,葉皓軒和李言心兩天在港地四處遊玩,瘋狂的購物。
葉皓軒突然發現,曙光醫院關停以後,他反倒輕鬆了下來。以前的時候每天東奔西跑,累的跟死狗一樣,他這麼努力到頭來還討不到好,他也不知道在圖什麼。
隨着幕後推手,兩件事情被在網上炒的火熱。一就是葉皓軒提出了這些天恐怕會有流行性感冒大規模爆發。二就是那位衣冠楚楚的教授和葉皓軒唱反調。
然而隨着這件事情被炒熱,那位叫授的名聲也響了起來,有不少的電臺請他去講如何預防季節轉換感冒啦等等一系列事情,那傢伙最近可謂是風光得意,走到哪裡幾乎都能見到他的身影。
不過這種情況往往是你越得意,到最後就摔的越慘。
男人跟女人去逛街,往往只有兩個用處,一就是拎包工,二就是錢包,正當李言心對着一件漂亮的衣服雙眼放光時,葉皓軒才尷尬的發現,自己的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見底了。
“我說……如果不是我現在還有點資本,我估計得賣自己的腎去。”葉皓軒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老孃不會過日子了?”李言心不樂意了。
“沒有,絕對沒有,這輩子我都會養着你,但現在,容我去取點錢好嗎?”現在葉皓軒對李言心的態度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他匆匆的跑到一邊自動提款機上去取了些錢。
但是當他興沖沖的跑回來時,卻意外的發現在那間小攤位上已經失去了李言心的蹤影。
“剛纔那位姑娘呢?”葉皓軒愣了愣,他奇怪的問店主。
“她啊?走了,正在看着衣服呢,突然間轉身就走,也不知道爲什麼。”店主回答道。
“去哪裡了?”葉皓軒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對頭。
“向那個方向,好象是追着一個傳教士去了。”店主向左邊的道路上一指。
“傳教士?”葉皓軒吃了一驚,不詳的預感瞬間涌上了心頭,他轉過身發足狂奔,向剛纔店主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一邊跑邊右手向上一擡,食指一滴鮮血溢了出來,他右手在半空中一指,這滴血馬上化做一團血霧。
血引之術。
之前李言心受傷的時候葉皓軒曾經爲她輸大量的血,兩人現在骨血相連,眼下也只能用這個方法能快速的定位李言心的所在。
血引術一施展出,葉皓軒的腦海裡就顯現出一個影象,只見一名全身上下都被裹在黑袍裡的老外在前面不急不緩的走着。
而李言心就在他的身後跟着,她的雙目無神,彷彿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向前漫無目的的走着。
葉皓軒意識歸來,他猛的向前踏入,身形瞬息向前掠出,他就象是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向李言心所在的方向趕去。
現在李言心失去一身能力,雖然一個人對上幾個普通人沒問題,但是那名信徒絕對不是一般人,聯想到之前在清源遇到的埃裡克森,葉皓軒越發越感覺到不安了起來。
尤其是這羣神棍忽悠起人來是一套一套的,難保李言心現在已經被他們迷失了心智。
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中,李言心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她的雙眼無神,彷彿眼前的那名老外有什麼魔力在吸引着她一般。
突然,她心神一驚,猛然從那種迷茫之中回過神來,她吃驚的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她連忙停住了腳。
似乎感覺到了身後李言心的異樣,前方的老外轉過身來,他取下了罩在腦袋上的帽子,驚訝的用一口流利的華夏語道:“你的意識竟然能醒過來”
“如果我能力還在,你這些小伎倆敢在我面前施,我保證讓你成爲廢人。”李言心冷冷的說。
如果不是她玲瓏之心失去了原有的能力,這老外的精神力根本對她沒有一絲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