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了,葉皓軒拿出手機就給陳若溪掛了個電話。
“這麼晚了,還沒睡?”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傳出來了陳若溪的聲音,這女人恐怕又在特勤局裡處理什麼事情。
“你不是也沒睡嗎?當心點,別累壞了自己。”葉皓軒有些心疼的說。
“我有分寸,怎麼了?”陳若溪問道。
“我剛纔去見了樑經年,問出來了一些東西。”葉皓軒道。
“什麼東西?”陳若溪語氣微微的一緊。
“樑經年所在的組織,是永生無疑,而且村正家族,是永生的附庸。”葉皓軒道。
“村正家族竟然是永生的附庸?這有點不可思議,村正家族極其神秘,在倭國那裡很有地位,難以想象,這個龐然大物竟然是某個組織的附庸,那永生到底強大到了什麼地步?”陳若溪不由得吃了一驚。
“具體我也不清楚,而且我從樑經年嘴裡只能問出這些東西來了,永生可能給他身上下過禁制,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否則的話等他的只有死路一條。我是一邊說,一邊根據他的神情猜測出來的。”葉皓軒道。
“原來如此,照你這麼說,永生太可怕了,而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一點頭緒,這可如何是好?”陳若溪有些憂心的說。
“有一點線索。”葉皓軒道。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陳若溪有些不悅的說,這傢伙是故意吊別人的胃口的吧。
“你沒等我說完啊。”葉皓軒苦笑道:“據樑經年所說,和他接頭的人是京城某個名流,而這個名流,就是一品夫人。”
“她竟然真的是永生的人。”陳若溪的聲音陡然擡高,她沉聲道:“之前我動用特勤局的力量,把一品夫人名下的產業查的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可疑之處。而且她本人也沒有什麼問題,她隱藏的好深。”
“是……這個人很可怕。而且港地這一次的事情你也清楚,樑經年想長生不老,事實上他通過那名邪修已經邁出了一步,汲取人體陽氣生氣達到自己返老還童的目的,一品夫人今年六十多歲了,她和二十歲出頭的人一樣年輕,你覺得這沒有問題嗎?”葉皓軒又道。
“絕對有問題,你的意思是說,一品夫人也有可能利用這種邪術來維持自己的容貌?”陳若溪道。
“極有可能,因爲我每一次見到一品夫人的時候,她身上都會有一種陰冷的氣息,這氣息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如果沒有猜錯,她的情況和樑經年是差不多的,甚至比樑經年所用的方法更可怕。”葉皓軒道。
“我馬上去查她。”陳若溪當機立斷的說。
“不要,等我回去以後在說,一品夫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葉皓軒道。
“可是事情早一天查出來,我們也就早一天安心,這麼一個定時炸彈留在京城,我們也不放心。”陳若溪道。
“你這樣,只會打草驚蛇,現在樑經年剛剛落馬,一品夫人肯定會有防備,如果我們現在去查她,肯定會驚動她,到時候反而得不償失。”
“我們現在暫時按兵不動,等過些日子我把港地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在和她算算總賬。”葉皓軒道。
“那好吧……總之一個人在港地小心。”陳若溪猶豫了一下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葉皓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