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基地現在由高層接管,所有人,從將領到士兵全部接受審訊,這件事情不管是誰,一旦查出來,你們都等着上軍事法庭吧。”葉老太爺震怒的吼道。
在場所有的人寒噤若蟬,葉老太爺早就不在位子上的,但是誰都知道這位老人家是什麼身份,從來沒有見過葉家這位竟然會如此震怒過,京城真的要變天了。
可憐的眼鏡蛇小隊這一次註定要遭到團滅。
爆炸的瞬間,葉皓軒當機立斷躍入天坑,他和李言心兩人一路翻滾,掉落這個深不見底的天坑中。
因爲原始森林的地質原因,所以象這種天坑隨處可見,有些地方看起來是平地,但只是有一層薄薄的地表,說不定從上面經地就會掉下去。
這個天坑着實不小,足足有百丈方圓,被導彈一炸,這個地方大範圍塌方,葉皓軒和李言心兩人一路翻滾向下掉落,葉皓軒曾試圖抓住天坑邊上的東西,但是他剛纔在爆炸中受的傷不輕,在加上懷裡一個李言心,所以他嘗試了數次,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嘩啦一聲,兩人掉入地下一個暗河中,這處地下暗河水流十分湍急,兩人順着湍急的河水向下流去,冰冷的河水陰冷刺骨,那種陰寒的感覺似乎都要浸入到人的骨頭裡面。
李言心徹底的失去了知覺,葉皓軒拼命的舉着她,讓她的腦袋露在外面,以防她溺水,水流漸漸的緩了下來,葉皓軒奮力的拉着李言心向一邊游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李言心給拖上了岸。
經過這水流一番急流,兩人被地下河給衝了很遠,葉皓軒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只是看這裡象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鐘乳洞,無數年天然形成的鐘乳不經人工雕刻,在洞內形成自然的奇觀。
尤其是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鐘乳上有一層天色形成的瑩光,這些瑩光五顏六色,把這寬闊的洞口映得五光十色,加上一邊的河水中有着一層隱隱碧光,整個洞內就象是瑤池一般。
不過這美景葉皓軒可沒有心情欣賞,剛纔在水裡不知道泡了多久,他擔心李言心根本挺不過去。
他把李言心平放在一塊空地上,然後把了把她的脈,還好,李言心體質比普通人強太多了,雖然剛纔受的傷不輕,但是不至於致命,以葉皓軒的醫術,只要她還有一口氣,他就能把她救回來。
猶豫了一下,葉皓軒緩緩的脫下了李言心的衣服,剛纔爆炸的時候她身上被炸了不少的彈片,片刻以後,李言心的**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葉皓軒的眼前。
李言心的身材屬於嬌小玲瓏型的,尤其是自幼修行,身材保持的相當完美,乍一看,葉皓軒竟然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但隨即他把這不良念頭拋之腦後了。
李言心現在還昏迷不醒,她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十處,葉皓軒伸手身後一摸,想拿出揹包來,只是他一摸之下卻摸了個空。
剛纔的水流太急了,他的揹包多半在水裡遺失了,葉皓軒在口袋裡出一個瓷瓶和一個針袋,好在他有隨身攜帶藥物的習慣,不至於現在兩眼一抹黑。
經剛纔冷水浸泡,李言心身上的傷口有些已經有水腫,治療起來要頗費一番功夫,葉皓軒先是把她身上的彈片慢慢的挑出來,然後在爲她塗上玉紅生肌散。
不過因爲她身上的傷口太多了,所以僅有的一瓶玉紅生肌散全部用到了她的身上,做完這一切,葉皓軒爲她把脈,她的脈象還算平穩,但是剛纔在冷水裡浸泡太久,傷口有些感染。
這些問題如果放在平時對葉皓軒來說根本不算是問題,但是現在他身邊沒有藥物,對於她的傷也是束手無策,在加上他的真氣耗損的厲害,所以葉皓軒只得先爲她簡單處理一下。
雖然只是簡單處理一下她的傷口,但是還是把自己累的夠嗆,等到處理完她身上的傷口,把她的衣服烘乾穿上,葉皓軒累的精疲力盡,他倒在地上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過去很久了,葉皓軒只感覺到背後一陣劇烈的疼痛,是這陣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把自己給弄醒的,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軍用手錶,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他坐了起來,解下自己的衣服,只見正後心處一個猙獰的傷口觸目驚心。
之前一直擔心李言心的傷勢,以至於自己的身上受這麼重的傷都沒有發現,葉皓軒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傷口做了一下簡單的處理。
好在傷口的血流就止住了,不然的話就在這昏睡的六個小時內,葉皓軒會流乾自己的血,僅有的玉紅生肌散也用在李言心身上了,否則的話這個傷口很快就會好。
爲自己處理完了傷口,葉皓軒猛然想起李言心到現在爲什麼還不醒,剛纔自己已經對她進行治療了,以李言心的體質,如果問題不大的話到現在應該已經醒過來了。
“李言心,你感覺怎麼樣?”葉皓軒輕輕的拍拍她的臉頰,一碰之下他吃了一驚,李言心的臉頰燙的怕人,現在估計正在發着高燒。
葉皓軒連忙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果然,李言心現在正在發着高燒,一觸之下感覺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好在葉皓軒的針沒有丟,他取出幾根銀針,刺在李言心身上的主要穴位上,然後渡氣爲她治療,末了又在她的手腕上用匕首輕輕劃破一點,放一點熱血,以助她快速退熱。
只是葉皓軒的醫術這一次似乎起到的作用並不大,鍼灸完之後過了足足半個小時,李言心身上的高熱仍然沒有退下去,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情況也越來越嚴重。
葉皓軒情知她的病沒有那麼簡單,他連忙握住李言心的手腕,施展以氣玄脈,把李言心身體的狀況裡裡外外看了個遍,他的意識退出來以後,他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李言心在突破。
李言心所修行的禪宗密術是介於古武與玄術之間,她的師父雲中霧嵐本身也是一位得道高僧,所以她修行的密術與一般的古武者不太一樣。
這種秘術需要循序漸進,準確說李言心的身體有自我修復的能力,之前她受的傷對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但是對她卻不然,雖然能自我修復,但是要看她能不能熬過這一關。
如果熬得過去,李言心等於說是魚躍龍門,如果熬不過去,她只有死路一條。
葉皓軒對她修行的東西不太瞭解,這個時候她種情況也只有她的師父雲中霧嵐才能幫得了她,葉皓軒的醫術在她身上等於說是一籌莫展。
“葉皓軒……”李言心突然嘴脣一動,吐出了幾個字。
“言心,我在這裡,你說。”葉皓軒心中一緊,他連忙蹲到李言心的身邊,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雖然她的身上發着高熱,但是她的手卻異常的冰冷,李言心反手緊緊的握着葉皓軒的手,艱難的睜開眼,然後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是,言心,你聽我說,你現在正在空破,因爲你修行的密術我不瞭解,所以我幫不了你,你只有靠你自身的意志才行,明白嗎?”葉皓軒沉聲道。
“不明白……快死了就是快死了,你幹嘛要騙我。”儘管現在李言心虛弱,但是她的語氣還是和以往一樣強硬。
“我真的沒有騙你。”葉皓軒努力的想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他道“打個比方,你現在就是一個蛹,你正在脫蛹成蝶,所以你一定要堅持。”
“你纔是毛毛蟲。”李言心怒道。
“我的意思你是一個漂亮的蝴蝶,我沒有說你是毛毛蟲啊。”葉皓軒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是這意思,蝴蝶不就是毛毛蟲變的。”李言心道。
“好好,是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你現在休息一下,專心突破,只要你意志過人,我保證你沒有事的。”葉皓軒現在不敢跟她爭辯,生怕她會出意外。
“我要死了,我不知道死後會去哪裡。”李言心緊緊的握着葉皓軒的手,她的指尖緊緊的鑲入葉皓軒的肌肉裡,看得出來,她很恐慌,儘管平時的李言心榮辱不驚,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那就會有脆弱的一面。
“你不會死,我說了你在突破,就象小說裡的修士,在渡劫。”葉皓軒沒好氣的說,他到現在才發現,李言心是如此的固執,她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
“你騙我,我明明就要死了。”李言心沉默了片刻道:“除非你說你喜歡我,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的。”
“這跟我喜歡你有什麼關係?”葉皓軒簡直哭笑不得,這女人恐怕是腦袋被燒迷糊了,這都特媽的什麼跟什麼啊?
“你不說,就是在騙我。”李言心盯着他道。
“好吧,我承認我喜歡你。”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
“噗……”李言心看葉皓軒那模樣,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葉皓軒無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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