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吃了一驚,她現在後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劉芸她的確是不認識,但是她認識張玉,跟張玉是妯娌,那就是說劉芸是葉家的人,她自認自己家裡有些勢力,但是那些勢力,跟葉家連提鞋都不配。
“對,對不起,葉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您。”女人連忙惶恐的道歉。
“出什麼事了?”劉芸問道。
“媽,剛纔這女人拿五百萬,要包養我。”葉皓軒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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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萬,包養葉家的人?”
大廳裡瞬間變得靜悄悄的,跟過來看熱鬧的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這老女人,這女人腦袋被門夾過了吧。
拜託,這可是葉家的嫡系好不好,你以爲是那些求包養的小白臉?真的是不知所謂。
“你剛纔罵我兒子是野種?”劉芸冷冷的說。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人漲的滿臉通紅,她努力的想解釋,但是越抹越黑,她索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葉少,不然你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的,我抽我自己好不好……”
這個女人說着竟然真的一下一下的抽自己的耳光了起來。
“滾出去,別在這裡噁心人了。”張玉厭惡的看了那女人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
“謝謝,謝謝……”女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倉皇逃脫。
“你到哪裡都不讓人省心。”劉芸瞪了葉皓軒一眼。
剛纔她就上去一會兒,葉皓軒就惹了這個麻煩,真的不讓人省心。
“媽,這能怪我嗎?只能說你生的兒子太帥了,到哪裡都是小鮮肉。”葉皓軒無奈的說。
“得了吧你,走吧。”劉芸無奈的搖搖頭。
“妹妹不多玩會兒了?我看那姐妹們跟你都很聊的來啊。”張玉笑道。
“嫂子,我不習慣這場合,今天該認識的人都認識了,回頭私下多交流就行了。”劉芸笑道。
“那好,我也累了,一起回吧。”張玉笑道。
其實象這種地方,都是一些圈子裡的家眷們來的地方,畢竟劉芸現在也是圈子裡的人了,來幾次跟大家混個臉熟就好了。
“你,你竟然是葉家的人?”一邊的元芸芸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我本來就姓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葉皓軒詫異的說。
“不是,你是******啊,爲什麼還要去做醫生?”元芸芸有些抓狂的說。
“那又怎麼樣,我喜歡這個職業。”葉皓軒笑了笑。
“葉少,你真的是……有福不會享。”元芸芸表示不能理解,她道:“你們圈子裡的大少,平時不就會喝酒把妹嗎?象你這麼正經的去做醫生的,還真的少見。”
“我是一個有理想,有報負的人。”葉皓軒無奈的笑了笑。
“是是,你葉大少跟別人不一樣。”元芸芸白了葉皓軒一眼。
晚上十一點多,葉慶辰纔回到家裡,一看他高興的神色,葉皓軒就知道事情談成了。
“爸,崗野那小子答應了沒有?”葉皓軒笑道。
“答應了,哈哈,當利益達成以後,看那崗野的表情,就象是死了親爹一樣,好小子,有你的。”葉慶辰笑道。
“嘿嘿,當然,你也不看是誰的兒子。”葉皓軒微微一笑。
“來,喝幾杯。”葉慶辰邊說邊取出一瓶酒,滿上兩杯,父子兩人舉杯同飲。
“不過你真的有把握治好他的病嗎?崗野井上的病我隨後做了些瞭解,感覺他的病很嚴重。”葉慶辰道。
“我既然敢誇下海口,就一定能治好他的病,爸,你也太小看自己的兒子了吧。”葉皓軒笑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葉慶辰點點頭道,他沉吟了一下道:“需要幾天。”
“一個星期就好了。”葉皓軒笑道,“不過就這樣把他治好了,真的便宜他了。”
第二天,葉皓軒象往常一樣在獨立診室裡給掛號的患者治病。
“葉醫生,昨天那倭國人又來了,你真的要給他治病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小護士走進來問道。
“當然,只要他出得起十億美金,我肯定會給他治病。”葉皓軒淡淡的說。
“可是……有些比較激進的網友會罵您的。”小護士有些猶豫道,她現在已經是葉皓軒的鐵桿粉絲了,所以有些擔心葉皓軒的名聲。
“清者自清,我做事有我自己做事的準則,隨他們去吧。”葉皓軒笑道。
“好,葉醫生,不管你怎麼做,我們都支持你。”小護士笑道。
“謝謝。”葉皓軒淡淡的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獨立診室的門開了,崗野和木村靜枝走了進來。
“葉醫生,昨天的事情我深表歉意,同時感謝你的中醫診堂治好了我的病,現在請您幫崗野先生看看,十億診金,我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木村走上前向葉皓軒深深的一鞠躬道。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感覺很遺憾,我當然會不遺餘力的治好崗野先生的病,畢竟崗野先生爲我們華夏做出的貢獻不小,這十億診費,我將會把九成捐到慈善機構。”葉皓軒淡淡的笑道。
崗野的臉象是剛剛死了親孃一樣,就算是他有錢,也不能這樣揮霍啊,錢多少不說,關鍵是他在華夏的投資,要血本無歸了,八二分成,他佔兩成利潤,這幾乎是零利潤的。
“那麼,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想想自己發病時候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崗野的臉抽了抽,還是沒讓自己罵出聲來。
“隨時都可以,我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葉皓軒笑道。
“那我們開始吧。”崗野迫不待的說。
因爲他感覺,背部變異牛皮癬病,快要發作了。
“喏,這就是我特意爲你配製的藥,用來治療你變異牛皮癬的,只要你脫下衣服,在上面不停的滾,持續半個小時,就可以讓你的症狀減輕,配合我的中藥,我保證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
葉皓軒帶着衆人走了出來,指着中醫診堂的一片泥土說。
這片泥土是葉皓軒早就準備好的,大概有十幾個平方,上面被澆了水,泥土稀軟,人走上去就會陷進去。
崗野井上的臉色瞬間千變萬化,他認爲葉皓軒這是在戲弄他,他神色陰沉的說:“葉醫生,我們的誠意我想已經夠了,你這是在戲弄我。”
“說真的我提不起興趣戲弄你,你的病比較特殊,所以我只能用特殊方法對待,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葉皓軒淡淡的說。
“葉醫生,我也覺得,這種治療方法比較奇怪,你有沒有一些常規的方法治療這個病?”木村問道。
“別無他法。”葉皓軒搖搖頭道。
崗野井上盯着葉皓軒,想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來什麼,但令他失望的是葉皓軒始終很淡然,並沒有表露出捉弄他的那種玩味神色。
“這個治療方法我不能接受,你換一種方法。”
猶豫了一下,崗野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種方法,開玩笑,他是倭國排名前五的富豪,本身就是名人,讓他脫光了衣服在這堆泥土裡滾,這跟頭豬有什麼區別?如果這件事被有心人傳出去了,他以後還怎麼在倭國立足?
“抉擇權在你,我只有這一種方法,如果你不治療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你現在噴的那個藥劑,也就是從鎂國弄來的止癢方法,對你的身體害處很大,如果繼續用下去的話,後果自負。”葉皓軒聳聳肩膀,轉身回到中醫診堂,繼續給跟前的病人治病。
崗野井上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咬咬牙,喝道:“我們走,我就不相信除了他,沒有人能治我的病。”
“崗野先生,恕我直言,你這種病,在整個華夏,除了他之外,別的人根本無法治療,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華夏的中醫,換西醫的話,我還不如回我們的國家去。”木村道。
“這種方法對我是一種侮辱,我絕對不能丟我們大和民族的臉。”崗野井上陰沉着道。
就在這個時候,崗野井上只覺得背部一緊,緊接着一絲麻癢從背部傳出,那種奇癢在那瞬間傳遍了他的背部,他一聲慘叫,雙手就不受控制的向背後抓去。
“快抓住崗野先生,不能讓他抓到自己的背。”木村吃了一驚。
一邊的幾個保鏢應對這種情況早有了經驗,他們一涌而上,死死的把崗野井上給按住。
“崗野先生,你試試這種方法吧,你們把崗野先生的衣服脫了。”木村咬咬牙道。
“不,我死也不用華夏人的方法治療,滾開。”
崗野怒吼,但他身邊的幾個保鏢一涌而上,把他死死的按住,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崗野井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只留一條內褲在身上。
扒光了以後,所有的人都不自由主的抽了一口冷氣,只見崗野井上的背部象是被強硫酸燒過一樣,整個背部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背部的肌膚好象是腐爛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