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讓我道歉,現在的女人,打扮這麼漂亮,不是出去勾引男人是幹什麼的?如果不是她這麼性感,我老公會出軌?”女人絲毫不示弱的說。
“你自己是黃臉婆,難道也要別人給你一樣?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在自己身上找點問題吧,不道歉,你走不出這個餐廳。”葉皓軒冷冷的說。
“老孃難道怕你嗎?”女人大罵。
“道歉。”刑思成終於忍無可忍了。
“啊,大侄子,你說什麼?”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刑思成。
“我說,道歉。”刑思成重複了一遍。
“爲什麼,我不道歉。”女人搖搖頭。
“如果你不道歉,以後你就不要說跟我們刑家有任何關係。”刑思成喝道。
女人嚇傻了,她沒有想到刑思成爲什麼不幫她,而幫助外人,她嚅嚅道“大侄子,你這是……”
“葉先生,別跟我姑媽一般見識了,她不懂事。”刑思成無奈的向葉皓軒道歉。
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她的臉色煞白,敢情是葉皓軒的背景很強啊,強到刑家的人也不敢得罪,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刑家,現在就連刑家都要忌憚對方三分,她馬上不敢說話了。
“我在說一次,道歉。”葉皓軒淡淡的說。
“還不道歉?”刑思成瞪了女人一眼,說實在的,這個女人只是他們刑家的遠親,平時仗着這點關係蠻橫無禮,他早就忍無可忍了。
“對,對不起……”女人嚇得臉色蒼白。
“滿意不?”葉皓軒向鬱靜笑道。
鬱靜點點頭,也懶得跟這兩口子一般見識,她揮揮手,兩人連忙躬着身子離開。
“大侄子,不如留下一起吃飯吧。”葉皓軒笑道。
“不了,打攏了,葉醫生兩位慢用。”
刑思一陣鬱悶,他又豈會聽不出葉皓軒話語裡的嘲諷意思?這都是他那沒腦的表姑媽惹的禍,他現在是怕了葉皓軒了,他感覺自己警界新星的名號,在葉皓軒的跟前似乎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和鬱靜吃了飯,葉皓軒又到新懸壺居走了走,他剛打開大門,一輸寶馬就停在了懸壺居的門口處。
車門一開,劉付清和劉一河父子走了過來。
“葉醫生,我們又見面了。”
劉付清這一次說話還算客氣,自昨天晚上的派對之後,他相信葉皓軒的醫術絕對不一般,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超越了他,只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原來是劉老,來我這小醫館,有什麼指教嗎?”葉皓軒邊說邊打開了門,也不招呼這父子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太囂張了。”劉一河的臉上顯出一絲慍怒。
劉付清冷哼了一聲,雙眼中閃過一絲怒容,他跟着走了進去。
“有什麼事,說吧。”葉皓軒坐到了診桌上。
“葉醫生是一位實在人,我今天來,就是想和葉醫生談一筆生意的。”劉付清索性開門見山的說。
“劉老原來是個生意人,我一直以爲劉老是個醫生。”葉皓軒冷笑道。
“醫生就是做生意。”劉付清淡淡的說,然後他拿出一個包裹,從裡面取出一本古書來。
這本古書有些年頭了,發黃的紙頁以及上面書寫的蠅頭篆字,至少是有數百年的歷史了。
“這是我家傳的拈花十八針的鍼灸絕技,我可以把他傳給你。”劉付清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葉皓軒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醫術很高的醫生。
到了他這種境界,追求的就是醫道在高一層次的境界,所以他相信葉皓軒對他家傳的鍼灸絕技絕對是感興趣的。
可是葉皓軒的表情卻出乎他的意料,葉皓軒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他手中的古書,並沒有流露出什麼異樣,更別說什麼狂熱的表情了,似乎是對他手中的鍼灸絕技並不感什麼興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條件吧。”葉皓軒有些淡然的說。
“姓葉的,你在說一遍試試。”劉一河大怒,他對葉皓軒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這小子,太囂張了。
“一河。”劉付清制止了自己的兒子,他坐到了葉皓軒對面道:“條件就是交換你手中的太乙神針。”
當天晚上葉皓軒救唐蕊時施展的太乙神針被劉一河看到,告知了自己的父親,劉付清對太乙神針這門失傳的絕技神往已久,所以不才不惜拿出自己家傳的絕技和葉皓軒交換。
“哈哈,劉付清,你看我長得像傻逼嗎?”葉皓軒突然笑了,他邊笑邊搖搖頭。
“我是報着很大的誠意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劉付清的臉色變了。
“劉付清,虧你也是一代名醫,號稱國手,你以爲別人都是傻逼嗎?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子?”葉皓軒搖頭嘆息,劉付清的人品,真是差到了極點了。
“葉皓軒,這是我家傳的絕技,換你太乙神針,有問題嗎?”劉一河怒道。
“那我問你,你現在拿一套降龍十八掌,我拿一套螳螂拳,你會給我換嗎?你們的拈花針法,不過是平常的鍼灸之法,而我的太乙神針,是失傳已久的絕技,換了你,你會換嗎?”葉皓軒象是看傻逼一樣的看了劉一河一眼。
“你,如果你有別的條件,你可以提。”劉付清的臉色變了變,他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不厚道。
就象葉皓軒所說的,普通的武功秘笈,能和降龍十八掌相比嗎?
“你覺得你有什麼東西還能拿得出手嗎?醫術?說真的,我不認爲你的醫術有多高深,錢?我比你多的是,想跟我交易,也要給我有對等的身份才行,你配嗎?”葉皓軒一字一板的說。
“葉皓軒,你不要不識擡舉。”
劉付清的忽的站了起來:“我打聽過,在清源,你是有幾分名氣,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裡是京城,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撒野。”
“劉付清,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行爲,根本不配稱爲一我中醫,你走吧,我不想跟你這種人有什麼關係。”葉皓軒緩緩的站了起來。
“那就是沒得談了?”劉付清冷笑道。
“不是沒的談,而是你沒資格跟我談,我的鍼灸法,如果他的醫德讓我佩服,我可以無償傳給他,但是你不行,就算是你把百草堂給賣了,我也不會傳給你一點。”葉皓軒淡淡的說。
“你真的不怕以後沒有辦法在這裡立足?”劉付清冷冷的說。
“我在這裡能不能立足,跟你沒有關係,滾吧,這裡不歡迎你。”葉皓軒揮揮手,象是趕蒼蠅一樣的說。
“好,你牛逼,姓葉的,你給我等着,如果你的懸壺居能在這裡開的起來,算你厲害。”
劉付清冷哼了一聲,放下了一句狠話,然後和劉一河一起離開。
“爸,我們不能放過這小子,絕對不能讓他的懸壺居在京城發展起來,他的醫術不錯,以後將是我們百草堂的一大威脅。”劉一河道。
“這還用你說?想在京城開醫館,要先問問我劉付清同不同意。”劉付清冷笑了一聲,父子兩個人一起上車離開。
“喲,回來了,奇了怪了,鬱妖精沒有把你給吃了,這不科學啊,這個妖精可是號稱吃男人不吐骨頭的。”
回到了別墅,蕭海媚驚訝的看着葉皓軒。
“我骨頭太硬了,她啃不動,所以就放我回來了。”葉皓軒笑了笑。
“嘻嘻,你偷了腥回來了吧,我就不信以鬱妖精的勾魂奪魄的姿色,迷惑不了你?”蕭海媚不相信的笑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只想好好對你們幾個,不想在招惹誰了。”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蕭海媚笑道。
“當然是真的。”
“那,你憋的難受不?”蕭海媚咯咯嬌笑着攬住葉皓軒的脖子,一雙玉脣送了上去。
“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的?”
許久以後,葉皓軒攬着她問。
“手續多,審覈慢,禮拜一我要去見個藥監的人,不然的話我們的手續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蕭海媚道。
“又是藥監?這次的好說話不?”葉皓軒皺皺眉頭,最難打交道的,就是這些人,但是你開公司,不跟這些人接觸又不行。
“不知道,不過一個小科長,應該好搞定吧。”
“我跟你一起去吧,說不定又是一個難纏的傢伙呢。”葉皓軒搖搖頭。
接下來,就是到了在去爲嶽傲天治療的日子了,陳若溪費盡了混身的解數,這才從陳家大院裡溜出來,她找到葉皓軒,兩人一起去基地。
嶽傲天這一次的精神明顯的比上一次好多了,兩人去的時候,他正在基地的空地上曬着太陽,他的一衆徒弟們都沒有訓練,而是在他身邊陪着他。
“師父,你的精神看起來好多了。”葉皓軒笑道。
“小子,你挺自來熟的嘛,叫師父叫的這麼順口。”嶽傲天瞄了葉皓軒一眼。
“你是若溪的師父,當然也是我的師父,我這樣叫沒有什麼不妥。”葉皓軒道,“師父多大年紀了?”
“今年七十三了。”嶽傲天眯着眼睛道。
“七十三?不象啊,我看頂多只有四十多,師父這相貌走出去,保證還能迷倒一大片。”葉皓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