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的又聲又嗲又嚅,讓葉皓軒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冷戰,這聲音讓他感覺到混身悚。
“好了,以後就不會看到那些東西了,以後自己出去玩小心點,還有,好好讀書。”葉皓軒笑道。
“葉哥哥,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我爸媽說也要好好的感謝你,今天晚上?”王璐抓着葉皓軒的手晃了起來,讓葉皓軒有些心驚膽戰的。
現在的姑娘們,育的真好,這是葉皓軒的心聲,他強忍着不捨把目光從她身上抽回來,有些艱難的說,“我這幾天忙,有時間在說。”
“真的忙嗎?我告訴你,我爸媽回來的晚哦,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王璐的雙眼裡閃過一絲狡意。
“老闆,你自求多福吧。”黑子無語的搖搖頭,轉身鑽入銅錢裡在也不出來了。
引誘,這是赤果果的引誘,葉皓軒咬牙切齒的說,“小孩子家,懂什麼。”
“葉哥哥,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要不你摸摸。”王璐突然抓住葉皓軒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可是某樣東西佔據的地方太大,葉皓軒怎麼也感覺不到她的心在哪裡,他只覺得入手處一片柔軟。
葉皓軒有些把持不住了,他連忙想把手抽回來,就在這個時候,診室的門一開,陳若溪穿着警服長裙走了進來。
“葉皓軒,你這個禽獸。”
陳若溪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得大怒,葉皓軒這混蛋花心就算了,可他就連小姑娘也不放過?這姑娘雖然育的很好,但是明明就是未成年,他難道不知道?
“呃……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葉皓軒苦笑道。
“誤會?誤會你個大頭鬼,你的手放在哪裡。”陳若溪怒氣衝衝的叫道。
“真是個誤會,”葉皓軒連忙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然後苦笑道,“祖宗,你別添亂了,我很忙,代我謝謝你爸媽就行了。”
“你真的不去了?”王璐有些幽怨的掃了葉皓軒一眼,她看到身材火爆的陳若溪,雙眼中竟然有些敵意。
“陳大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葉皓軒摸摸鼻子,只要是陳若溪來找自己,他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自己來還是讓我代勞?”陳若溪拿出一雙手銬丟在葉皓軒的跟前。
“你有沒有搞錯,我又犯什麼事了?”葉皓軒嚇了一跳,心想自己這幾天挺老實的,這妞怎麼又盯上自己了?
“前幾天在福湖商場那個道士,你知道吧,別對我說那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陳若溪冷冷的說。
“那個道士?”葉皓軒愣了愣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別給我裝糊塗,跟我走,你最好老實點。”陳若溪說着把葉皓軒麻利的銬了起來。
“好吧,我還是那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葉皓軒無奈的站起來。
“喂,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隨便抓人?葉哥哥犯了什麼事了?”王璐不依了。
“警察辦案,至於什麼事,我沒必要給你交待吧,你是他什麼人?”陳若溪掃了她一眼。
“就算你是警察,你也要有證據啊,葉哥哥是個好人,你不能隨便抓他,我告訴你,我爸是律師。”王璐怒道。
“律師很了不起嗎?”陳若溪一扯葉皓軒的衣領,就要往外拉去。
“她爸是金牌律師,所以這一次抓我最好有理有據,不然的話他能讓你們警局身敗名裂。”葉皓軒聳肩說。
“少拿這個威脅我,什麼樣的律師我沒見過?走。”陳若溪扯着葉皓軒的衣領離開。
“葉哥哥,你放心,我會讓我爸去保釋你的,晚上我在家等你哦。”王璐衝着葉皓軒的背影大叫。
葉皓軒一個哆嗦,差點跪倒在地,他心裡已經把王璐定義爲小魔女一類的,單是這嗲的粘的聲音,就讓人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狠狠的剜了葉皓軒一肯,陳若溪怒道:“色狼,連未成年也不放過。”
葉皓軒也懶得解釋,他向副駕駛室上一坐,雙眼微微閉着養神去了。
陳若溪啓動車子,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你不是要帶我去警局嗎?”葉皓軒詫異的問。
“我帶你去警局做什麼?”陳若溪咬牙切齒的說:“前天那個道士,你最好要把他弄醒,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實話對你說吧,那個惡道士無惡不作,還竟然對我的女人下降頭,我沒把他弄死,已經是便宜他了。”葉皓軒冷笑道。
“葉皓軒,我警告你,最好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讓你上軍事法庭。”陳若溪怒道。
葉皓軒嚇了一跳,不就是弄殘個邪道的術士嗎,用得着上軍事法庭這麼嚴重嗎?
“給我個把他弄醒的理由,不然的話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救他。”葉皓軒冷冷道。
“這個道士叫天鳴,他的事情牽扯到一件大事情,我這次來的任務也就是因爲他,我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他身上關係到一件大事件,有些東西,我必須要問他。”陳若溪猶豫了一下,又道:“我只能說這麼多,至於其他的,我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這件事情關係到國家安全就行了。”
“這麼嚴重?”葉皓軒隱約的感覺到不妙了起來,他思索了一下道:“我不能保證能把他弄醒,我只能說盡力而爲。”
汽車直接開到清源的武警醫院,陳若溪帶着他上了電梯,直上頂樓。
頂樓電梯門口有至少三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把守,就算是陳若溪親自來,也要經過重重審覈。
在一間特殊的病房門前,又有兩名軍方的人覈對了陳若溪的身份後才放行。
竟然連軍方都引出來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葉皓軒心中狂跳,意識到這次自己可能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天鳴躺在牀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還有一名老人坐在室內,葉皓軒心中一驚,這個老人他認識,就是前段時間曾經找過他的那個神秘的龍姓老頭。
這老頭曾經直言問他願不願意加入國家特殊部門,享受特殊津貼,結果讓葉皓軒一口回絕了。
“龍伯,人帶來了。”陳若溪站到老人的跟前。
“小夥子,又見面了。”龍老頭笑道。
“你到底是誰?”葉皓軒詫異的問,這老頭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能讓陳若溪稱爲龍伯的人,至少在級別上要比她高。
陳若溪是誰?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身份是最高警衛團,對最高安全局的一隊和二隊都有制約的權力。
連她都要恭敬對待的人,那是什麼人?
“我姓龍,叫龍淵,大家都要叫我龍伯,呵呵,想知道我是誰,就到我這時來替國家做事,我就會告訴你。”龍淵笑呵呵的問。
“想都別想。”葉皓軒直接拒絕。
“那好,不提這個了,這個老小子關係重大,把他弄醒,我有話要問他。”龍伯向牀上的天鳴一指。
“他被我的玄術所傷,恐怕我也無能爲力,但是我可以試試。”葉皓軒點點頭。
“你最好讓他醒過來,不然的話這個後果你承擔不起。”陳若溪冷冷的說。
葉皓軒沒有說話,走到毫無知覺的天鳴跟前,一探脈,心中已經有數。
“怎麼樣?”龍淵走上前問。
“被我滅了三魂,僅有一魄在體內支撐,神仙來了也救不了。”葉皓軒搖搖頭道。
“有沒有別的辦法?這小子身上的情報關係到國家安全,他死了不要緊,關鍵是他一死,我們的線索就斷了。”龍淵沉聲問。
“有……我用搜魂術搜他殘餘的一魄,你們想知道什麼?”葉皓軒問。
事到如今,葉皓軒也想通了,什麼特媽的玄術不能對普通人用,蕭海媚中了邪術,差點釀成大錯,這些規定都是給弱者看的。
在說,這貨也不是普通人,就算是普通人,只要他作惡多端,葉皓軒照樣用玄術玩死他。
“不行,這件事情是極高的機密,不能讓你知道。”陳若溪喝道。
“那我就沒辦法了,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是讓我上軍事法庭,還是直接關我個幾十年?”葉皓軒無奈的說。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龍淵盯着葉皓軒問。
“沒有別的辦法,而且這個方法也不一定行得通,因爲他僅餘一魄,如果施展技魂術的話,極有可能讓他徹底的魂飛魄散。”
思索了一下,葉皓軒還是搖搖頭,自己下手有多重自己是知道的,如果不是這天鳴有幾把刷子,最後關頭也有點保命手段,恐怕現在不是變成植物人這麼簡單了。
“葉皓軒,禍是你闖出來的,你給我想其他的辦法,你的玄術,是讓你用來害人的嗎?”陳若溪怒道。
“我的玄術當然不是用來害人的,但是他敢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這是我不可原諒的,如果重來一次,我照樣打得他魂飛魄散。”葉皓軒大怒,“還有,你所謂的對奇門術士制約,也只能制約一些正派的人,象天鳴這種邪士,你倒是管管啊?你是不是看着我好欺負啊。”
葉皓軒越說越怒,這妞就是對自己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