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被免職,而我丟了校董一職,等於說這大半年來我們在這裡辛苦做的一切全完了,對於學校,對於鄭雙雙,我們完全沒有控制能力了。”blP1
“對不起,我會去白家那裡請罪的,王董,以後不能在你身邊幫你做事了。”李書德有點煽情。
“行了,你去吧,找個機會,我會帶你回來了,但是白家那邊,你自己去請罪吧。”王長福揮揮手道
“好,我現在就去白家請罪。”李書德點點頭。
京城郊區,一個大水庫邊。
一個年輕人戴着墨鏡,坐在一張遮陽傘下面,他手裡抱着一根魚竿,正在全神貫注的釣着魚。
白家做爲新崛起的世家,家裡自然是年輕人的天下,這個男人叫白家舉,是白家楚的哥哥,現在白家的負責人。
背後莫名的勢力支持,讓白家在京城徹底的起來了,而且以極快的速度不停的壯大着,在這其中,白家舉功不可沒。
他不像是白家楚那樣只是一個花花公子,他是一個十分有心機的人。
李書德已經在炎炎烈日下曬了一個小時了,他一直不敢上前去打擾,因爲他清楚白家舉是一個變態,他在釣魚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他,否則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人過中年,體力方面有些不支了,正當李書德昏昏欲睡的時候,白家楚身邊的保鏢終於走過來了:“白少要見你。”
“好好,謝謝。”李書德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連連點頭稱謝,然後連忙走上前去,走到了白家舉的身邊,他一躬身道:“白少好。”
“事情我都聽說了。”白家楚收起了魚竿,他的釣裡已經有好幾條魚了,他今天的收穫不錯,所以他的心情也不錯。
“白少,是我無能。”李書德儘量的把自己的身體躬的更深一些,他的心裡有些恐懼,因爲他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現在有多變態,他是那種笑呵呵着把刀捅進你身體的人。
“我手下的人,可不能說自己無能,那樣的話顯得我多沒有眼光。”白家舉笑了,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是什麼心情,但是李書德還是有些提心吊膽。
“我的鞋子,似乎髒了。”白家舉看着自己那雙白皮鞋,他皺着眉頭道。
“我來,我來。”李書德連忙俯下身去,他把白家楚的鞋子給擦拭乾淨,他很小心翼翼的去擦,儘量不留下一點灰塵。
白家舉看着小心翼翼的李書德,他突然笑了,他示意自己身後的人收好了魚具,然後拍拍李書德的肩膀道:“以後好好做,我看好你。”
“謝謝白少,謝謝,我一定會努力的。”李書德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等白家舉等人遠離以後才直起身子。
“傻逼。”李書德的臉陰沉了下來,他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就要離開。
但是突然,他停住了,因爲他看到了白家楚的保鏢出現了,對方就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出現的毫無徵兆,這讓李書德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我…”李書德想開口說話,但是他驚駭的發現他出不了聲了,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尖利的武器已經刺入了他的胸口。
“白家需要狗,但不是你這種背後咬人的狗。”保鏢對李書德微微一笑:“放心去吧,你老婆兒子,我會安頓好的。”
撲通,李書德倒在地上,他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他死不瞑目,即使是死了,他的雙眼還是睜的大大的,他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導致他死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多說了一句傻逼。
晚上,藍琳琳家中。
葉皓軒準備着晚餐,他答應要陪藍琳琳一起進晚餐的,但是一直沒有時間,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抽出了點時間。
“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藍琳琳吃着葉皓軒精心準備的晚餐,她顯得十分開心,兩人現在別墅二樓上的大平臺上面,沒有燭光,只有天上的月亮,還有別墅外面的燈光。
這比起紅燭來更加浪漫,也更加有一番風味,因爲和葉皓軒要過兩人世界,所以今天晚上的保鏢都被她遣散了,有葉皓軒一個人在,就不需要那麼多保鏢陪着了,因爲葉皓軒一個人足以保證得了她的安全。
“喜歡就多吃啊。”葉皓軒笑道:“我可是答應要給你做一輩子的。”
“你不止向我一個人承諾過這樣的話吧。”藍琳琳深知葉皓軒是什麼人,她白了葉皓軒一眼道:“信你纔有鬼了。”
“不管對幾個人說過,但是我對你說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葉皓軒道:“對天發誓。”
“恩,科學家們經過某些研究,發現了遭雷劈的最多的還是男性,知道什麼原因嗎?那就是因爲你們男人愛發誓。”
“也不完全是發誓遭雷劈的,也有可能是裝逼過頭了被雷劈了。”葉皓軒哈哈大笑道。
“哈哈,你真逗。”藍琳琳笑了。
“你那位表哥呢,現在還沒有離開京城嗎?”葉皓軒問。
“沒呢,不管他,在京城混吧,找我借過幾次錢,我給了,不過我覺得那人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所以後不打算借他了,我也向保安說了,以後這人不準在進來。”
“有些人就是這樣貪得無厭的,你慣的多了,他就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人性啊,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對他好,他不知道感恩,反而覺得是你欠他的,不巧,你表哥就是屬於那樣的人。”葉皓軒道。
“對,所以以後,我不打算幫他了。”藍琳琳道:“哎,你幹嘛突然提到他了?我們正盡興着呢,不提他了,窩心。”
“那說一下公司的內部吧,我去了一下學院,感覺那邊的問題很嚴重的,有些人已經把手插到了學校裡面了。”葉皓軒道:“美顏和長濟呢,有沒有人插手?”
“有,但是都被我們堵了回去。”藍琳琳道:“有人提出高價入股,而且還有一些有勢力的人跟我們施壓,但他們一直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