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聲輕響,寸正倭刀自行出鞘,向半空中飛去,葉皓軒一把握住了劍柄,這把倭刀銀亮鋒利,在這把刀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華夏同胞的亡魂。【燃^文^書庫】【】
“刀是好刀,可惜你們倭國人的煅刀技術太差了,在好的手藝,到了你們手上,也只能打出一些廢銅爛鐵。”葉皓軒冷笑道,他的手緩緩拭過刀鋒。
“不許你侮辱我們的傳家之寶,還給我。”村正一木突然大吼,他猛的向前一撲,向葉皓軒手中的刀抓去。
“一把破鐵,也當成傳家之物?”葉皓軒冷笑一聲,他正在拭過劍峰的右手突然一屈,接連在劍身之上連彈三次。
叮叮叮……
三聲清脆的響聲響過,葉皓軒還劍入鞘,順手擲給了村正一木,冷笑道:“還給你,一把廢劍而已。”
丟出劍後,葉皓軒轉身離開。
正在大家疑惑葉皓軒會把劍還給他時,欣喜若狂的村正一木已經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自己的傳家寶物。
“千葉子,我們家傳的寸正,終於回到我手中了。”村正一木雙手舉着劍,激動的用倭語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細微的響聲響過,本來工藝極好的寸正劍身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村正一木的笑意登時僵在臉上,他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咔嚓、咔嚓數聲爆豆一般的聲音響過,他手中的寸正斷裂成十幾片碎片,落在地上,他手中僅餘一把劍柄。
“八嗄……”村正一森的咆哮聲傳遍了整個茶館。
葉皓軒無暇理會他,和陳煜他們分別了以後,他就匆匆的約了陳若溪出來。
約好在養生膳坊等,葉皓軒趕到的時候,陳若溪已經在門口了,換下一身軍裝的陳若溪顯出另外一番味道,她挽着葉皓軒的手,走進了養生膳坊。
“包廂裝修的不錯嘛,看起來薛家的妹子對你挺上心的。”陳若溪盯着包廂裡的裝修似笑非笑的說。
尤其是牆上掛着的一幅鴛鴦戲水圖,更是顯眼,這幅圖是鏽出來的,鏽這幅圖的主人手法略顯拙略,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薛聽雨之手,她掛這幅畫的深意不言而喻。
葉皓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知道約陳若溪在這裡見面有些不妥,但這是她自己選的地方,本來自己要去她家找她的。
門一開,薛聽雨娓娓而至,她手裡捧着一個紫砂壺,她爲葉皓軒和陳若溪倒上茶水,然後笑道:“我聽說你喜歡喝這種野茶,特意抽空從野外採來的,希望能合你口味。”
“我這個人喝白開水都行,不用太在意了。”葉皓軒微微苦笑道。
“如果不在意,我會被其他的人壓下去。”薛聽雨頓了一頓道“若溪,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聽雨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樣了。”陳若溪啜了一口茶水,細細的品味着薛聽雨的茶藝,感受着茶水中的甘甜,以及薛聽雨的深意,她不自由主的瞥了葉皓軒一眼。
“人總是要長大的,以前的我,不太懂事,若溪姐以後我們可得多親近親近。”薛聽雨微微一笑。
“那是當然。”陳若溪說着瞪了葉皓軒一眼,她豈會不明白薛聽雨的意思。
葉皓軒在一旁感覺到有些心驚膽戰的,京城兩朵金花相遇,鬼知道能撞出什麼樣的火花來,這兩個女人名動京城,現在貌似跟自己都有關係,換了別人肯定羨慕,但葉皓軒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好在薛聽雨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她清楚陳若溪和葉皓軒之間有重要的事情談,和陳若溪聊了幾句,便退了下去。
“薛家妹子,挺上心啊。”陳若溪有意無意的說。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葉皓軒在次一本正經的強調,他和薛聽雨之間確實沒什麼。
“誰還不知道你葉大少最擅長的就是假戲真做。”陳若溪瞪了葉皓軒一眼。
“陳大小姐,貌似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和別的人假戲真做過啊,而且……這是你自己貼上來的。”葉皓軒笑道。
看他得意的模樣,陳若溪恨不得抓着他的手咬幾口,她瞪了葉皓軒一眼道:“言歸正傳,這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想你了。”葉皓軒攬着她一起坐了下來。
“正經點。”陳若溪打開了他不老實的手。
“好吧,正經點。”葉皓軒苦笑,他正色道:“剛纔我見到千葉景子了,而且還和她交手了。”
“你和她交手了?在哪裡見到的。”陳若溪微微一驚。
“她是村正左輔收養的義女,這一次來華夏應該是接替唐蕊的位子,村正左輔的兒子村正一木現在華夏開了一間空手道館,以武會友,下手狠辣,今天本來是陳煜讓我幫他打架的,我聽說是倭國人,所以就去看看,這是意外發現。”葉皓軒道。
“村正一木向來崇尚武道,但是他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在化夏開武館?”陳若溪不解的說。
“這點我也不清楚,或許……這個武館明面上是集武道於茶道於一體的休閒地方,暗地時,指不定是他們村正家族武力集結地,他們來這裡就是爲了打開華夏醫藥市場,這中間肯定會遇到很多障礙,這些人的存在,就是掃清華夏的障礙。”葉皓軒道。
“你說的不無道理,眼下也只有用這個說法來解釋了。”陳若溪微微的點點頭,她沉吟了一下道“你有沒有確定千葉景子的身份?”
“她的身世不是已經查明瞭嗎?”葉皓軒詫異的問道。
“是查明瞭,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所以你最好確定一下她,現在村正和永生之間還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萬一……她是爲了自己的妹妹,潛伏到村正家族之間想找出永恆之水的解藥呢?”陳若溪道。
葉皓軒在也無法淡定了,他猛的站起來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他才喃喃的說“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所以,你現在是當局者迷,關心則亂,她的事情交給我吧,我會查明真相的。”陳若溪道。
“你不吃醋?”葉皓軒苦笑道。
“吃又能怎麼樣,攤上了這麼個花花大少?”陳若溪微微薄嗔的盯了葉皓軒一眼,然後握着他的手柔聲道“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放心吧,事情會查清楚的,很快就能弄明白千葉景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
“怎麼查?”葉皓軒有些悵然的說,“我寧願相信那不是她,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願意看到她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她這一身忍術是哪裡來的?”
“村正家族連基因密碼都能破解的出來,讓一個人快速的成長爲忍者,又不是沒有可能,無非是他們多付出些代價罷了。”陳若溪說,她沉吟了一下道“你那小女朋友就沒有別的特徵?”
“有……”葉皓軒的神色有些怪異。
“什麼特徵?”陳若溪問道。
“咳咳,她的臀部有一塊胎記,很小,如果千葉景子也有的話,我想就**不離十了。”葉皓軒有些尷尬的說。
陳若溪瞪着葉皓軒,半晌才爲氣結的說:“原來你一直想做的,是把千葉景子的衣服扒下來看她的屁股……真有你的。”
“我說真的。”葉皓軒尷尬的說,他知道自己這個說法讓陳若溪難以信服,讓她明顯的以爲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沒查清楚之前,不許你胡來。”陳若溪俏臉微沉。
“好好……老婆大人,我不胡來,有你在這裡,我哪裡還敢胡來呢。”葉皓軒無語的做投降狀。
就在這個時候,陳若溪接了一個電話,她的神情馬上變的嚴肅了起來,她沉聲道:“密切監視他們的動向,準備好大網,隨時撒網。”
掛了電話以後,陳若溪道:“情報表明,薛鴻雲在郊區租下一家大廠房,那家廠房原本是一家倒閉的生物製藥公司,我想他和唐蕊之間應該快有什麼動作了吧。”
“薛鴻雲遲早有一天會玩火**的,他有動作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葉皓軒道。
從養生膳坊離開,葉皓軒想到父母居居住的地方坐坐,剛一進門,便看到一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在他家裡坐着,這個人葉皓軒認識,他名叫劉東,卻是大舅家的大兒子。
“表弟,你回來了。”劉東一看到葉皓軒回來,慌忙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皓軒,這是你大舅家的大兒子,你表哥,還有印象沒有?”劉芸笑道。
“有印象,小時候成天欺負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呃……小時候大家都不懂事,表弟你可別介意。”劉東訕訕的笑了笑。
提到以前的事情,葉慶辰又是一陣心酸,儘管父子兩人現在沒有隔閡,但是兒子以前受的苦卻是一輩子也抹不下去。
似是感覺到了氣氛的沉重,劉芸笑了笑,她握着丈夫的手,示意他不要自責,然後她轉向葉皓軒道:“你表哥以前在清源做生意的,不過不太順利,想來京城找份工作,你看你能安排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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