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簡嘯風想都沒想,條件反射般的回答了一句,回答完,自己就傻了,目呆呆的,看着吳桐有點不好意思。
意外的,吳桐沒有生氣,也沒有發火,依舊是笑臉迷人的問道:“你說我胸圍是多大的?”
簡嘯風又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36D。”
“目測的吧,你的眼光太好了,看的真準,一看就平時看的不少啊。”吳桐笑着誇獎了簡嘯風一句。
“不是,我用手摸的。”話剛出口,簡嘯風就傻了,面對着吳桐的冷笑,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吳桐氣憤的一拍桌子,呵問道:“好啊!摸的,給我老實交代,你還摸哪裡了?”
“沒有了,就是給你脫胸罩的時候,順便摸了一下。”簡嘯風聲音低低的回答道,心中那個後悔啊,一不小心怎麼就說實話了。
吳桐不相信的問道:“真的?”
簡嘯風急忙舉手保證道:“真的,絕對是真的。”
吳桐被簡嘯風的樣子逗的笑了下,問道:“我是不是很漂亮?”
“很漂亮。”簡嘯風茫然的回答了一句,他搞不明白吳桐想幹嗎了,哀求道:“要殺要剮,您老痛快點,別這樣折磨我成嗎?”
吳桐笑着問道:“那你希望我是殺呢還是剮呢?”
“隨便了,你想怎麼都行。”簡嘯風耷拉着腦袋,錯已鑄成,現在他還能有什麼選擇。
吳桐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是的!”簡嘯風擡起頭,不明白的看着吳桐。
吳桐突然站起來,坐在簡嘯風腿上,摟着他的脖子,問道:“你會不會愛我一輩子?”
“不會,我只會愛你每一天。”簡嘯風心裡有點發毛,猜不到吳桐這是什麼意思。
“油嘴滑舌,昨天真沒有摸我其他地方?”吳桐向簡嘯風吹了一口熱氣,笑着問道。
“真沒有。”簡嘯風認真的說了一句,他沒有說謊話,昨天真沒摸其他的地方。
吳桐又問道:“那你想不想摸摸?”
“想!”簡嘯風很老實的回答了一句,想着“死就死吧”。
吳桐笑了下,在簡嘯風疑惑之中,頭向前移,堵在了簡嘯風的嘴上,簡嘯風愣了那麼幾秒鐘,反應過來,抱着吳桐激烈的吻了起來,這個時候,他要再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也就不配花叢中淌過來的人了,一雙手不老實的在梧桐身上游走着,吳桐的呼吸越來越重,唯一阻擋着兩個人的真絲睡衣,也由吳桐身體上慢慢的滑落在地上,簡嘯風身上的衣服,也在兩個人的摩擦中一件件的減少着。
柔軟的穿輕輕一晃,兩個人倒在了牀上,吳桐感覺到簡嘯風的慾望,突然抓住他的手說道:“你向我保證,有了我之後,不許再去和別的女人花。”
“有了你之後,我再花就傻逼了,那些貨色哪有一個能比的上你漂亮。”簡嘯風一激動,那股流氓氣又上來了,雙手輕輕的在梧桐胸前撫摸着。
“怎麼,我如果不漂亮,你就要出去找女人了?過個三年五年的,我老了,可沒有人家小姑娘漂亮了。”吳桐佯裝生氣的說道。
“醜妻是家中寶,說的好不如做的好,你看我今後的表現吧。”簡嘯風不再給吳桐說話的機會,堵住了那張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一雙火熱的手更是不停的遊走着,貪婪的撫摸着吳桐的每一寸肌膚,兩塊遮羞布,此時也不再需要他們來遮羞,相繼掉落在地上,做了一堆落難兄妹。
正在進行最後一步行動的簡嘯風,突然停住了,吳桐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簡嘯風不好意思的說道:“稍微等等,我去找套子。”
“不用了,我要給你全部,你輕點,我第一次。”吳桐輕聲說了一句,雙腿一彎勾住了簡嘯風。
簡嘯風愣了一下,嘿嘿一聲銀笑,開始了他的獸姓,很快的,房間裡就響起了歡快的喘息聲,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簡嘯風一聲低吼,身上全是汗水的趴在吳桐身上大口喘着氣,身下嬌柔的胴體,也全是汗水。
躺在簡嘯風懷裡,用手指邊在簡嘯風胸口畫着圈圈邊問道:“昨天你不會真給我下藥了吧,我怎麼睡的那麼沉。”
“藥可不是我下的,是何少下的。”簡嘯風很沒一起的把何辰給出賣了。
吳桐笑了下,問道:“說說吧,他給你出什麼招了?”
“別說,何少這辦法還真行,這不就讓我報的美人歸了。”簡嘯風得意之下,把何辰昨天的損招說了一遍,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吳桐放翻了弄到酒店,給她換件衣服,但千萬不能生米煮成熟飯,等第二天天一亮,吳桐醒來,對簡嘯風的看法就會有所改觀,最起碼看這丫不是禽獸了,以此來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看似簡單的辦法,其實何辰對於吳桐的心裡有一定的瞭解,因爲他身邊有個蘇淼的存在,兩個人都一個類型的。
“何大少啊,你可真夠意思的,給我下藥,就交給某個狼了。”吳桐撥通何辰的電話,裝作生氣的說道。
“靠!這丫太沒出息了,這才下午3點鐘,就撐不住把我給招了,還警察呢,標準一漢殲。”何辰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看着吳桐爬在牀上迷人的樣子,簡嘯風心中那股邪火呼的一下又升起來了,拍拍的拍了拍吳桐豐滿的屁股,吳桐轉頭看了一下,看到簡嘯風的手勢,嬌媚的瞪了他一眼,扭動身體跪在牀上,但手中的電話並沒有掛掉。
吳桐問道:“老實交代,你昨天給我喝了什麼藥?”
何辰笑着回答道:“安定,五分錢一顆的那種。”
“咳咳!”吳桐那個一激動,就咳嗽了起來,她竟然被五分錢就給搞定了,乘機喘了口氣,感覺到身後簡嘯風的激情,她故意不掛斷電話,疑惑的問道:“不是說是你獨家秘方嗎,還用紙包的嗎?”
“你還真信啊,就是把安定碾碎成粉末,然後用紙一包,裝樣子而已。”何辰笑了下,這東西是林苓搞出來的,說什麼“不包不專業”,買了一瓶安定,很有辛苦的全部碾碎,包成小包,給他們每人發了幾包,何辰昨天用的就是那東西。
“有創意!”吳桐說了一聲,急忙把電話伸手遞給了簡嘯風,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簡嘯風接過電話,意氣風發的說道:“兄弟,哥哥我謝謝你了。”
“等等,這話怎麼聽着有點不對勁兒,什麼狀況。”何辰愣了下,好奇的問道。
“狀況就是沒有狀況,哥哥我忙着呢,不和你扯了。”簡嘯風殲笑一聲,掛斷電話,往旁邊一扔,開始運動了起來,他沒有注意到,電話並沒有如同他預料的掛斷。
“靠!這倆大白天的。”聽着電話中異樣的聲音,何辰終於明白了,這小子難怪如此得以,原來是這麼個情況,不由的樂了下,這事兒還真是戲劇姓,正要主動把電話掛斷,突然陰陰一笑,惡作劇般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心道:“讓你們這對殲夫銀婦給我囂張,等着出血吧。”
簡嘯風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擡頭疑惑的看了看空調,沒有風吹出來啊,不再多想,繼續他的征伐,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眼下正在做的事情更有意義。
約莫着兩個人完事兒了,何辰拿起電話聽了下,確實安靜了,急忙把電話掛斷,樂呵呵的笑着,許許剛好走進來,疑惑的問道:“壞叔叔,你又想什麼壞事兒呢?”
“找個人,明天請我們吃大餐,鮑魚魚翅管飽,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何辰笑着問道。
許許笑了下,“好像不是太壞,哪個倒黴蛋落你手裡了。”
何辰笑道:“簡嘯風。”
“他啊,好像沒錢,我們一頓,不會把他吃回解放前吧。”許許笑着問道。
何辰說道:“沒事兒,他老婆有錢。”
“哦!那就放心了,看來今天晚上得少吃點,給明天留點空間。”許許笑呵呵的出了屋子,何辰聽的笑了下,這個夠狠啊。
下午,何辰接到了洛羽的電話,他終於忙完回京了,聽到洛羽要請客吃飯,何辰告訴他準備明天吃大餐,象許許那樣留點肚子最好,在洛羽的疑惑之中掛掉了電話,估計着這眼看太陽就不見,那二位也該起牀吃東西了,何辰撥通了簡嘯風的電話。
何辰咳嗽一聲,沉聲說道:“簡哥,我們一票人明天想吃吃頓豪華大餐,燕窩魚翅鮑魚一樣都不能少,你看着安排怎麼樣?”
簡嘯風吐出一截雞骨頭,說道:“靠!你還一票人,還豪華大餐,還燕窩魚翅鮑魚,你當哥哥我和你一樣是有錢人啊,告訴你,門兒和窗戶都沒有。”
何辰笑着問道:“你確定不請?”
簡嘯風說道:“不請,堅決不請,其實哥哥我也想吃,可惜沒錢啊,如果你找到冤大頭請吃豪華大餐了,記得帶上你哥我也解解饞。”
何辰笑道:“沒問題,一會兒就有人求着明天晚上請我們去吃豪華大餐了,你等着吧。”
“好,那哥哥我就謝謝你了。”說了這一句,簡嘯風就掛斷了電話,對吳桐說道:“這小子腦子進水了,讓我請他吃豪華大餐,還燕窩魚翅鮑魚,當我暴發戶啊。”
溫馨而浪漫的晚餐,讓簡嘯風吃的很是得意,距離和何辰結束通話不到3分鐘的時間,手機“滴滴”想了兩聲,簡嘯風拿起來一看,何辰給他發了個音頻文件,疑惑之中打開選擇了播放。
這一聽不要緊,兩個人集體傻掉了,全是他們大戰的聲音,錄的那個清晰啊,哥哥妹妹、老公老婆甚至還有一些只有兩個牀上才能說得話,那是應有盡有,簡嘯風感覺頭上那個冷汗唰唰的。
吳桐腦子裡快速把事情想了一遍,問道:“當時你掛斷電話了嗎?”
簡嘯風有點不確定的回答道:“掛斷了啊!”
吳桐從牀上拿過手機一看,笑着罵道:“你個豬,電話竟然沒掛斷,通話時間26分鐘。”
“靠!你這什麼破電話,掛斷鍵怎麼在下面。”簡嘯風拿過吳桐的電話一看,鬱悶了,他按着自己的電話習慣掛斷的,當時那種情況,也沒有細看,誰知道手機不一樣,掛斷鍵竟然不在一個位置。
“咯咯咯!親愛的,明天晚上的豪華大餐啊,我非常期待,燕窩魚翅鮑魚啊,好久都沒吃了,不知道你三年的工資,加起來夠不夠吃一頓。”吳桐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直覺得何辰是那種方外高人,現在看來,也是個姓情中人,竟然會選擇錄音敲詐,好手段啊,這事兒怪不得別人,怪只能怪他們兩個,沒事兒拿人家找刺激。
“三年,三十年的恐怕都不夠,這丫看樣子是打算下死手,你剛纔又不是沒有聽到,不是一個,是一票。”簡嘯風心底快速算了一筆賬,這可把他算出一身冷汗來,難怪人家說“溫柔鄉是英雄冢”,看來一點也不假,看着一邊幸災樂禍的吳桐,突然有了辦法,“老婆啊,能不能先借我點?”
吳桐笑道:“我可記得,幾個小時前,某人給我買了一件非常昂貴,價值888的睡裙還讓我付錢呢。”
“怎麼可能,你一定是聽錯了,才888的,我怎麼好意思,等以後我有錢了,給你買8888的,你說怎麼樣?”簡嘯風急忙說道。
“還不給那姓何的那小子打電話,等着人家漲價啊!”吳桐眼睛一瞪,輕聲呵斥了一句。
“遵命!”簡嘯風本想喊個“喳”想到那玩意兒是太監才喊的,急忙改口。
“沒人接!”簡嘯風聽着電話中的提示音,苦笑了一下,繼續撥。
“夫君你的電話,怎麼不接?”姬冰聽着何辰電話一直在想,看何辰沒什麼反應,疑惑的提醒了一句。
何辰神秘一笑,“等等吧,做人要有誠意。”
“哦!”姬冰好似明白什麼的點了點頭。
“冰兒你別聽他的,他這不一定又是抓着誰的把柄,在欺負人呢,有了電話要在第一時間接通。”唐月茹瞪了何辰一眼,她的兒子,她怎麼能不瞭解。
等電話第三次響起,何辰這才緩緩的拿起來,問道:“哪位,請報上命來。”
放在平時,簡嘯風一定罵一句,但這個時候,借他八個膽子也不敢,笑道:“何少,我簡嘯風啊。”
“哦!簡少啊,有事兒?”何辰故意裝着糊塗。
簡嘯風心裡那個狠啊,暗道“小子,你別落我手裡”,笑着說道:“不知道何少明天有空沒,我請你吃大餐,燕窩魚翅鮑魚隨便點,順便把秦苛、詩詩她們一起叫上,人多了熱鬧。”
“哎呀!真不湊巧,中午不知道吃什麼吃壞了肚子,簡少你打那兩個電話的時候,我第八次在馬桶上懺悔了,你看。”何辰說起謊來,都不帶打草稿的,姬冰聽着捂着嘴偷笑。
何辰話還沒說完,就聽簡嘯風哀求道:“何少,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的一馬吧,算小的求求您了,明天晚上務必賞臉,成嗎?”
何辰笑着問道:“想通了?”
“想通了。”簡嘯風乾脆的回答了一句,心道:“我敢不想通嗎。”
何辰又問道:“有錢了?”
簡嘯風急忙說道:“有了,有了。”
何辰裝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簡少這麼有誠意,我不去也太說不過去了,人可不不少啊,多準備點錢。”
“成,來多少人都行,那就明天晚上海王宮見了。”簡嘯風說了一句,急忙掛斷電話,他怕和何辰再說下去,會被氣的吐血身亡。
“夫君,你太壞了。”姬冰叫囂着誇了何辰一句,聽的出來,何辰這是在欺負人。
“沒辦法,有人拿我找刺激,重要付出點代價的,不敲的他內出血,那就對不起他了。”何辰的笑容,看在他人眼中,有點殲詐、陰森的味道。
何辰拿着電話挨個通知,翻着電話薄,看到龍劍的名字,突然一頓,想了想撥通了龍劍的電話,“龍哥,明天晚上有空嗎?”
龍劍笑了下,“有,你不會想請我喝酒吧?”
何辰問道:“海王宮行不?”
龍劍高興的答應道:“行,太行了,那裡的鮑魚魚翅可是一絕。”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晚上見。”何辰笑着掛了電話。
“你呀!”唐月茹笑着指了指何辰,不知道那個倒黴蛋是誰,但大出血看來是肯定的了。
第二天晚上,何辰他們分頭殺向了“海王宮”,提起海王宮,熟悉燕京城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大部分人對海王宮的瞭解,那就是一個貴字,不過在知道貴的同時,還是知道,那裡的海鮮可是一絕,只是這一絕有什麼絕的,那就只有少數人知道了,畢竟一頓少則幾千,多則幾萬甚至幾十萬的海鮮大餐,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用的起的。
一棟四層小樓,藍色玻璃中水波緩緩流動,無數魚蝦快樂的擺動着尾巴,金色的大門上寫着“海王宮”三個大字,一看這外形,就覺得這地方氣派不凡,走進底樓的大廳,紫色的燈光下,顯的有些昏暗,頂上藍色的燈光,猶如夜空中的星星,給人一種置身海底,透過湛藍的海水,可以看到夜空中繁星的感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