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皓天爽快的應承了下來,甲級的拳手正好可以檢驗一下自己韜光養晦了一年的成果。
“週五,那不就是後天嗎?”
凌飛耳朵豎立起來,將皓天和拳館老闆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他原本打算現在就去跟皓天接觸一下的,不過被腦海中突然奔出來的唐玄宗制止了。
“就算是要擴充勢力也不用這麼着急。”
後天他會參加比賽,不用着急,正好也可以趁機見識了一下皓天真正的本事,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符合你的要求。
玄宗的話讓凌飛冷靜了下來,的確自己要想擴充自己的實力也用不着這麼着急,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第三天晚上,凌飛準時來到了這家拳館,今晚來看拳賽的人要比前晚多了很多,可能他們也聽說了今晚將會有重量級的比賽,所以大家都趁着這個機會來熱鬧一下,也吸引了大量的職業賭徒的到來。
擂臺上的拳賽還沒有開始,整個場地就已經預熱了,相比於槍戰來說,這種拳拳到肉,鮮血飛濺,不講任何規矩,要麼輸要麼贏,只分生死的野蠻打鬥方式,更加的刺激人類的感官,凌飛發現這裡面除了大部分的男人外,還有不少穿着清涼的女孩子也在大聲的吶喊着,她們高舉着雙手,扭動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蛇腰,嗨翻了全場。
“阿彬,你打算買誰贏?”
“還用問吧,當然是買我最喜歡的野狼了,他可是上年的黑拳賽贏的最多的拳手。”
“你呢,你看好誰?”
“我看好頌帕,你看他的泰拳夠猛……”
“對了,你注意到三號那個叫花豹的拳手沒有,我感覺他的眼神很犀利,你說……他會不會是匹黑馬?”
拳館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熱烈討論的話題,拳手就跟賭賽馬一樣,在比賽前,大家都在紛紛的猜測哪個拳手最厲害,最值得他們下注,而二樓的貴賓包廂裡面也是坐滿了客人,這些人才是地下非法黑拳賽的豪賭客,他們動則一擲百萬千萬的,甚至有些人還培養了自己的拳手,專門用來跟人比賽。
沒等多久,今晚的終極拳賽就開始了,最先出場的是野狼,他身高一米八七,體重接近二百公斤,體型龐大而有力量,短寸頭,大膀子,身上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黑色焰火紋身,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可不好惹。
野狼一上臺就開始變得癲狂了起來,他大吼了一聲,來了個跳蹲,然後朝空中揮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繞着擂臺跑了一大圈,頓時博得了滿堂的喝彩,還有幾個穿得比較火辣的小妞兒,扭着小pp,脫掉自己的bra,扔到了擂臺上,讓現場的男人一起跟着嗨了起來。
“……誰敢來與我野狼一戰!誰敢上來!”野狼拍着自己的胸口,發出‘梆梆梆……’的聲音,在擂臺上面大肆的吼叫着,胸膛前那濃密發達的毛髮,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隻野狼了,這也是他外號的由來。
凌飛只是看了他一眼,腦海裡的玄宗就對他沒興趣了,這種純靠力量來碾壓對手的大個子,完全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通常都是橫衝直撞,直來直去的,一力降十會,對付這種蠻人,玄宗有不下一百種的方法可以對付他,而最簡單的方法無疑是四兩撥千斤。
果然不出凌飛所料,皓天使用的方法也是以柔克剛,在別人眼中戰無不勝的野狼,卻被上臺還不夠一分鐘的皓天給一把抓住了他的腳筋,然後使用借力打力的方法,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像破娃娃一樣的扔了出去,頓時壓垮了下面一排的長桌子。
什麼?戰無不勝的野狼就這樣敗了?
剛纔打鬥的過程,有些人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一下子,全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來。
看到以前戰績不菲的野狼,竟然被皓天這匹陌生的黑馬一下子就給掀翻在地了,場上的人先是一陣詭異般的安靜,接着是沸沸揚揚尖叫聲,然後是鋪天蓋地的掌聲,今晚很多買了野狼贏的賭徒,皓天的這個意外的變故,輸得他們一陣陣捶足頓胸的,恨不得嘔吐出幾兩鮮血來。
凌飛和腦海裡的玄宗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皓天還挺對他的胃口的,不喜歡用太複雜的方法來解決對手,能夠簡單就儘量簡單,一拳能夠幹掉對方的話,何必用第二拳呢?這又不是街頭賣藝,還要和對方來個大戰三百回合的。
接下來上場的是使用一雙鐵爪的拳手,如果說剛纔野狼是壯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瘦,瘦到好像一個紙片人一樣,雖說是非法黑市拳賽,但是隻要對方不反對,還是可以使用槍械以外的冷兵器的,不知道皓天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他有着絕對的自信心,竟然空手去迎敵。
這次皓天也不敢大意,甲級的拳手可沒一個簡單的,剛纔野狼要不是太大意的話,他也沒這麼容易就贏他了,這次人家對他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他也不是個好捏的柿子,自然是萬分小心。
非法黑市拳是死傷率是最高的一種殘酷運動,所以每位拳手在上臺之前,死亡免責書是必籤的,很多人之所以去參加黑市拳,通常不是爲了生活所迫,就是想要賺取一些快錢,就是爲了要挑戰自己,尋求刺激。
這個皓天不知道是屬於哪一種?凌飛心想。
這時候,擂臺上的兩人已經開始打了起來,雙方你來我往的打鬥着,看來一時半會的還奈何不了對方,場下的觀衆也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驚呼聲,這次皓天的對手是屬於那種速度型的拳手,這種人無疑是最難纏的對手,他們要速度有速度,要技巧有技巧,只要一個不慎,就很容易會受傷。
一聲痛哼,皓天的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肩膀部位正鮮血淋淋的,多了三個一指深的大洞,剛纔被對手的奮力一擊,一雙鋒利的鐵爪刺穿了他的肩膀,而對方也中了他的一記炮拳,已經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