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凌飛就去上學了,這幾天他確實無聊透頂,早就想活動活動。明顯的,這一次凌飛走到學校,很多以前認識不認識的都朝凌飛打着招呼,一些學生對着凌飛指指點點的。
“凌飛,今天回來了?怎麼不多在醫院住兩天呢?”
“凌飛,好樣的,哥們佩服!”
“你好有男人氣概啊!”
“以後有什麼事情就來找老哥,能辦的老哥一定辦,前途無量啊,凌飛好樣的!”
……
類似這樣無營養的話,凌飛也說了一大推,他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愣頭青了,該有的表面功夫必須得做足,要不然你別想在這七嘴八舌裡不得罪人。
看見凌飛提着個書包進來,原本幾個唐浩的小弟很“友好”的問候着,就像是問候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絲毫沒有感到尷尬。
“多謝幾位的關心,我很好。”凌飛淡淡地說着,不過分親切,也不過分疏遠。
有這幅鎮定自如拍馬的功夫,最主要的這個人先前還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凌飛還真有點佩服,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正在上課的梁山對凌飛還是以一如既往的表情,看到凌飛來了也不瞧眼,心中暗罵唐浩原本的幾個小弟是個見利忘義的王八蛋。
在趕往學校的路上,凌飛了解到陳宜蘭最近被學校辭退,一直沒有上課,學校也對此事兒議論紛紛,好多學生都去校長辦公室抗議,可是這吳德亮彷彿是鐵了心要開除陳宜蘭老師一樣,把去的學生全部趕了出來。
“媽的,這個死禿子,看來不給他點顏色還是不行了。”凌飛沒想到吳德亮居然這麼鐵了心要開除陳宜蘭。
到了教室,凌飛趁着下課,直奔校長辦公室了。到了校長辦公室,凌飛見門虛掩着便徑直推門而入。
讓凌飛沒想到的是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吳德亮光着膀子,像豬八戒一樣此時將一個嫵媚的短裙女老師抱在懷裡一個勁的啃着,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女老師的身上游走。
“啊……”伴隨着兩聲尖叫,那名風騷的女老師急忙從吳德亮懷裡站了起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捂着臉便逃離了現場。吳德亮則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怒目圓睜的看着凌飛道:“我說凌飛,你難道進門不知道敲門嗎?連這點禮貌都不懂?”
凌飛白了吳德亮一眼,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伸手掏出了陳宜蘭的照片,放在吳德亮的面前。
“陳老師什麼時候能夠上課?”
吳德亮本來還不知道這凌飛到底什麼意思,聽凌飛這麼一說,面色鐵青道:“陳宜蘭已經被開除了,還上什麼課,你一個學生,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凌飛冷笑顯然他早就猜測到了吳德亮的這幅嘴臉,目光死死的盯着吳德亮道:“吳校長,如果說開除的話,那麼您今天的行爲恐怕也夠開除的了吧?”
聞言吳德亮面部肌肉不由的抽搐了幾下,不過他很快便恢復了平靜,這讓凌飛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臉皮之後,正真見識了什麼叫厚顏無恥。
“凌飛,你敢胡說,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爲你現在是見義勇爲的典型,我就怕你,你要是敢胡來,我讓你後悔終生。”吳德亮惡狠狠的威脅,其實對於凌飛現在作爲典型宣傳,學校早就收到了教育局的通知,吳德亮攝於各方的壓力不得不悄悄的撤銷了先前對凌飛的處罰,這已經讓黃家不滿意了。這幾天黃家沒少給自己上眼藥,搞得吳德亮這幾天是寢食難安,這不現在凌飛居然也敢這樣欺負自己,瞬間讓吳德亮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吳德亮不是不怕凌飛現在的影響力,而是他知道在陳宜蘭的事情上,自己的背後是黃家,黃家對付凌飛這樣的小人物,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那就走着瞧。”凌飛目光冷冷的看了吳德亮一眼,吳德亮覺得一陣發寒,剛準備說點什麼,凌飛便起身離開。留下辦公室的大門獨自搖擺。
“喂喂,小洛陽你在哪裡?”剛出門凌飛就打通了小洛陽的電話。
“飛哥,我在一個古墓現場,你有什麼事情嗎?”電話那頭小洛陽聲音很是興奮,應該是又發現什麼好寶貝了。
“你認識不認識一些八卦記者,我有一些資料需要曝光一些。”凌飛道。
“嗨,飛哥,你就說關於那個人或者哪件事兒吧。具體您想要什麼效果,告訴我就行了……”電話那頭小洛陽語氣肯定,這些年在黑白兩道這樣的人脈他是很有把握的。
凌飛滿意的掛了電話,將自己看到吳德亮的所有行爲發給了小洛陽,讓其按照自己的方向去曝光吳德亮,爭取在一週內將吳德亮曝光在宋城全市人民的面前。
而凌飛的另一步棋則是給楊禮綜打了電話,當楊禮綜得知凌飛求助的事情後,當即便拍板表示一切包在他的身上,而且對凌飛事先對吳德亮曝光非常滿意,誇讚凌飛機智。
得知凌飛已經出院的凌母,早就準備好了一大桌子菜,說是要去去晦氣。在凌父凌母和凌飛強烈的要求下,受到邀請的陳宜蘭也不好推辭,和凌飛一家子來到了凌飛家裡面。飯桌上,四人都很高興,有說有笑的聊着天,還真的有點像一家人,吃完後,陳宜蘭和凌母兩人收拾着餐具,凌飛像個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宋城一中校長辦公室吳德亮剛剛掛掉了一個電話,此時他面色慘白,原來電話那頭楊家的管家告訴他如果三天之內,陳宜蘭還不能正常教學,那麼他這個校長就幹到頭了,而且整個宋城將不會有他的立身之地。
此時德育主任吳德亮的小舅子站在一側,看着吳德亮愁眉不展,唉聲嘆氣。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幾圈後,輕步湊到吳德亮身邊道:“姐夫,我看這件事情還是有解決辦法的。”
吳德亮聞言立馬扭頭看着自己的小舅子道:“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黃家 ,楊家我是那個都得罪不起,這一不如果走錯,我就是他們兩家爭鬥的炮灰。”吳德亮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如果這件事情辦不好,那麼自己將同時得罪楊家和黃家,那自己就死的連渣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