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的嘴脣一分開,抹了一把口水,他剛想要開口說他不是故意的,馬寧已經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雙手抱住了他,主動的迎合了上去。
她沒想到凌飛竟然這麼猴急,連多一分鐘都不願意等,算了,死就死吧,反正總是要給他的,就當自己是被鬼壓了。
凌飛剛想要爬起來,哪知道馬寧竟然反客爲主,一把摟住了他,將自己的嘴脣主動湊了上來,一陣女子的香味從他的鼻孔裡面鑽了進來,他的頭腦裡面轟隆的一聲,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了,只是呆呆的愣着,不懂得如何去反應了。
兩個大氣球壓在在他的身上,軟軟綿綿的,好像充滿了無限魔力的氣球一樣,馬寧緊張的雙手一用力,在他的背脊後面抓出了幾道紅色的指甲痕來,背脊的疼痛反而更加能夠激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來,凌飛本就不是什麼柳下惠君子,他如何能夠忍得住,手一用力,嘩啦的一聲,就將馬寧身上的衣服直接給拉開……
一陣陣熱力傳播馬寧的全身,凌飛的身體已經壓了下去,一聲痛哼從馬寧的嘴巴里面傳了出來,凌飛感覺自己剛纔好像越過了某層障礙一樣,聽到馬寧的痛哼聲,他的動作頓時停止了下來,他沒想到,外表看上去是如此開放和時尚的馬寧,她竟然還是一個……
“凌飛,不……不要……不要動……”
馬寧在經歷過陣痛之後,反而沒有了一開始的恐懼,反而是覺得有些癢癢熱熱的,很想要凌飛進去止癢一樣,反而自己動了起來……
一個鐘頭過後,馬寧的臉如同一隻紅蘋果一樣,臉上多了一些剛剛脫離女孩子,成爲了一個真正女人的味道,她頭髮紊亂的依偎在凌飛的懷抱中,身上的衣衫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見她的胸口還在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停,剛纔的激烈運動,讓她的氣息直到現在還沒有平緩過來,呼吸要比平常急促了許多。
凌飛看了一眼馬寧大腿上面的桃紅,在心裡面暗罵了自己一句,還真是有夠混蛋的,他用一隻手拿起紙巾來輕輕的幫她擦去上面的血跡,然後溫柔的抱着她進去洗手間裡面去梳洗起來。
“其實……其實,我那天只是一句戲言,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
凌飛用一條浴巾包住她,將她抱到了自己的牀上去,看着馬寧有些內疚的道。
馬寧臉色一紅,現在都已經那什麼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她看着凌飛認真的道:“凌飛,你不用覺得內疚,這是我自願的,你放心吧,我不會纏着你的,但我會永遠都記住你是我馬寧的第一個男人。”
凌飛摸了一鼻子,馬寧這話怎麼讓他感覺不是那麼有滋味,什麼叫做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難道她還打算找很多男人嗎?
就在凌飛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馬寧手中所戴的手鍊突然發出一陣紅色的亮光,馬寧大叫了一聲,兩隻手抱住自己的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面,好像有一條蟲子在鑽來鑽去一樣,疼痛難忍。
“好膽!當着我凌飛的面,你也敢來!”
凌飛勃然大怒的,一巴掌拍在馬寧的背後,五指一摁下去,馬寧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團火焰給裹了起來一樣,但是並不覺得灼痛,而是感覺有些溫燙,那團火焰就像是拍打在岸邊的浪花似的,一瞬間卷便席到了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馬上便將她剛纔疼痛難受的感覺全部給燒沒了。
一張寫了馬寧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的黃色公仔紙,突然“噗”的一聲,憑空燃燒了起來,變成了一團赤紅的火焰,一名戴着面紗,臉上有着一大片紅色胎記的女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人給錘擊了一下似的,她一口鮮血噴灑出來,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凌飛放開了貼在馬寧背後的手掌,他的耳朵突然抖動一下,聽到外面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如果是馬家大院裡面的人,是不可能會這樣躡手躡腳的走路的,必定是有人潛了進來。
凌飛拿起一張牀單來,手一抖,將馬寧赤果的身體一下子包了起來,然後對她對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的對她道:“你待在這裡,不要亂走,也不要出聲。”
凌飛交待完之後,隨便拿了條浴巾包裹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一個閃身就來到門口那裡,等了大概有半分鐘的時間左右,只見凌飛突然打開門來,一手從外面拽進來一個黑衣人,這名黑衣人顯然還在迷糊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凌飛已經單手扣住了他的喉嚨,大拇指按在他的喉結上面厲聲的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黑衣人的喉結被凌飛給壓着,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喉嚨裡面又痛又癢,好像被壓扁了似的,連呼吸都呼吸不了,凌飛看着他的眼睛,直到對方的目光屈服了,他才稍稍鬆開自己的大拇指道:“機會只有一次,說謊……死!”
“我叫……我叫黑鐮,是來殺……殺馬興國的妻女的。”
這名殺手面色如灰似的,他沒想到自己連目標都還沒有找到,就已經被人給擒住了,甚至對方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蹤跡的,他都不清楚。
“是誰派你來的?”
聽到他是來殺馬寧母女的,凌飛目光一瞬間變得如同一把利劍一樣,刺入了他的眼中,他的手用力一扭,黑衣人的喉關結頓時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咔嚓聲,只要凌飛再用多一點點力的話,他馬上就會交待在這裡。
“我……我……我不知道,有人在地下世界出了三千萬買她們母女倆的命,真……真的,我沒有撒謊騙你。”
這名叫做黑鐮的殺手眼珠子都凸了出來,身體如同篩竇一樣,由於大腦缺氧,一句話的,他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遍才囫圇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