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日本現在竟然還有神忍存在,這些傢伙不窩在富士山老窩保護他們天皇,跑到這邊來晃盪個什麼勁?”
張震眯着眼,看着那幾個殭屍一般死硬的傢伙,惡毒的想到:
“難不成勾搭了天皇的老婆跑到這裡來逃命了?”
張震可是直到,神忍在日本可是比大熊貓在中國還要稀罕的貨色,當年他大鬧日本,將日本弄得雞飛狗跳也不見半個日本神忍的影子,現在,竟然在江海這個小地方一下子就見到了三個,這就實在是讓他有些驚訝的。
要是以前,對付三個神忍,張震二話不說,肯定轉身就跑,但是現在嘛?嘿嘿,他倒也不害怕。
胡曉玲木然的看了看那羣日本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厭惡,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算是同意了日本人的說法。
張震和那羣日本人分別坐的兩輛警車,張震很幸運,一個人享受一輛,那羣日本人只好悲催的擠在另外一輛中,不過,讓張震無比苦惱的就是,胡曉玲竟然也鑽進了自己這輛車中。
胡曉玲他們的效率很高,並沒有什麼拖拉,車子直接平穩的朝着市區行駛而去。
“額,那個,呵呵,你還好吧?好久不見了。”
實在是受不了胡曉玲一雙眼睛幽幽的盯着自己不放,張震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幾乎當時雞皮疙瘩就起來了,乾淨訕訕的打了個招呼,身子也不自然的左右扭動起來。
“恩,託你的福,還活着。”
胡曉玲恩了一聲,算是答應。一張臉上也不知是什麼表情。
張震一見,更是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只好可憐巴巴的看着胡曉玲。
這些天,胡曉玲腦海中滿是張震可惡的影子,那天他和漢克大戰的英勇場景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始終揮之不去,偶爾,也會想到張震抓住自己哪裡之後,一臉尷尬的表情,胡曉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想起這件事情來,一張臉羞得通紅,但總是情不自禁的想了起來,想着想着,還會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她想過很多種和張震見面的情景,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回事以現在這種情形見面。
看着真真實實就在自己眼前的張震,胡曉玲不知怎麼,心裡就滿是充實的感覺,終於,不知怎麼就笑了出來,對着張震說道:
“你還真是出息啊,每次見你都是這種非同一般的場景,這次竟然連日本鬼子都惹上了。”
一邊說着,一邊還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同事。
前面那位警察見到胡曉玲一雙眼睛瞪了過來,吐了吐舌頭,很明智的將後視鏡轉了個頭,同時將收音機也開了起來,他這是示意,自己聽不到,也看不到。
看到自己同事如此懂事,胡曉玲才慢悠悠的轉過了頭,繼續盯着張震不放。
說道這個,張震頓時少了許多尷尬,變得得意洋洋起來,這傢伙,進警局的次數多了,也不把這個當回事兒,反而這次因爲揍日本人進警局,這傢伙還無比的得意,就像自己是抗日英雄一般。
意猶未盡的朝着胡曉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張震很是拉風的說道,即便是因爲這,判了老子賠償那些鬼子錢,我也認了,媽的,走鬼子,這手都爽啊。
胡曉玲罕見的沒有打斷張震的話,只是靜靜的坐着聽張震說話。心裡,莫名的就充實了起來。
於此同時,緊緊跟在張震後面的日本律師團的幾個殭屍一般的神忍也在不斷的對話。
但是隻見他們嘴脣上下翻動,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顯得極爲怪異。
終於,那三名神忍互相看了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像是有了某種決斷。
最左邊的那名神忍手上飛快的結了一個印記,一股無形的波動慢慢的散發了出去,出了那兩名神忍,車裡其他的日本人在一瞬間都昏迷了過去。
隨後,一道濃烈的霧氣慢慢的釋放了出去,將前方胡曉玲他們的警車包裹了進去,除了張震,竟然再沒有人發現了異常,竟然都是若無其事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看着窗外幾乎濃烈的猶如墨汁的煙霧,張震很隱秘的捏了一個印訣,同時一股淡淡的氣息釋放而出,將胡曉玲包裹了起來。
至於前面那位仁兄,張震很小氣的忽略的過去,他就自求多福吧,睡覺剛纔偷笑自己來着。
同時,張震的心裡也是一陣惱怒,沒想到這羣日本鬼子如此囂張,竟然直接在大街上就對自己發動了攻擊,雖然也使用了障眼法遮蔽了這邊的情形,但是,很明顯的,對方根本沒有將華夏的法律放在眼裡。
“這羣鬼子,太久沒有受到教訓,已經忘了以前的傷痛了吧?是時候讓他們回味一下他們祖先受到的懲罰了,”
張震臉色陰沉,暗暗的想到,已經打定主意結果了這三個恐怕是日本碩果僅存的神忍了,本來,他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