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地面之上,察猜虛影瘋狂的大叫了起來,想要逃離,卻被一股無形的法則給束縛了起來,卻哪裡能夠脫身。
“呵呵,別怕,現在,該你了,這裡,纔是你應該呆的地方,”
張震看着察猜,溫和的說道,語氣之中,卻是有着說不出的森寒之意。
隨着張震話音落下,頭頂已經化作了無邊地獄的地方,突然慢吞吞的深處了一隻纏滿了粗大鐵鏈的巨大白骨手臂,朝着察猜一點點,慢吞吞的伸了過來。
“不,這不可能,我只是一個虛影,我只是投影之術到了這裡,你不可能抓住我的啊。”
在察猜驚惶的大叫之中,那白骨大手竟然一把抓住了察猜,任憑她如何掙扎,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點點的被抽離了黑煙之中。
原本只是虛影的察猜脫離黑煙之後,身軀竟然漸漸凝實,那隻枯骨大手竟然把察猜不知道藏身何處的本體給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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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細小的鐵鏈從那大手之中分化了出來,將察猜綁得好像糉子一般,慢吞吞的拉向了拿出地獄之境之中。
慢慢的,拿出地方,又出現了一隻拿着一把鬼頭大刀的手臂,慢吞吞的深處了門戶之外。
“彭”
猛的,虛空之上,就有那紫黑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在那些火焰之中,隱隱可見無數的魂魄在痛苦的掙扎嘶吼。
火焰盡頭,卻是慢慢的出現了兩扇高聳入雲的門戶來,門戶上面,卻是一句栩栩如生的巨大白骨,那白骨嘴角咧開,勾勒出了一個陰寒的笑容,彷彿,在譏嘲着察猜。
在察猜驚駭欲死的叫喊之聲中,鐵鏈直接束縛着察猜,往那柄巨大的尖刀上面撞了過去。
雖然和那柄大刀比較起來,察猜幾乎就相當於一隻跳蚤一般微不足道,但是那柄大刀卻是輕輕鬆鬆的整個刀尖就從察猜的背後透過,胸前傳出,竟然,是洞穿了察猜,這種巨大的差異,幾乎讓人難過的想要吐血。
被那柄大刀洞穿之後,在察猜不甘心的叫喊之中,察猜也漸漸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追隨那些日本戰魂的腳步,徹底抹去了人世間所有的額痕跡。
抹殺察猜之後,那兩隻白骨大手終於緩緩的縮回到了門戶之後,那兩扇白骨大門也慢慢的合上,一陣光芒閃過,虛空之中,哪裡還有剛纔的景象。
地面之上,張震嘆了口氣,緩緩的散去了自己的怒目金剛法相。
看着毫無異常的夜空,張震自己心中也滿是疑惑,自己剛纔看到的東西到底只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虛幻,而又不可思議。
從懷中掏摸出那枚奇異的玉佩,只見不知何時,玉佩竟然散發着瑩瑩白光,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
“如果上天真的要我做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張震還是一個有擔當的人,能做的,我一定去做,不能做的,你們也不要怪我。”
緩緩的擡頭,看着無盡虛空之中,張震呢喃的說道,聲音低得幾乎只是在他心上流淌而過。
“不管怎樣,然然的問題確實解決了,怎麼也要好好獎勵我吧?”
搖搖頭,不去想那些事情,張震的心情再次愉快了起來,不管怎樣,能夠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平平靜靜的多生活一天也是好的啊。
再次恢復了自己吊兒郎當的本色,搖搖擺擺的,張震就朝着自己溫暖的家中走去。
“那個越南猴子死了!!!”
在察猜死亡的同時,一處黑暗的房間之中,一個木偶突然的爆裂了開來,圍坐在一張長桌後面的是一羣七老八十幾乎有大半個身子都已經進了棺材的老頭子。
看着碎裂的木偶,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死了,也就死了吧,越南猴子,死多少都不可惜,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貨色,也想和我們平等,他以爲他有華夏血統不成?”
沉默了許久,邊上一個老頭子終於開口回答道。
“不過,他終究是我們的同伴,死了,我們總要有點表示的,把那個年輕人殺了,搶過聖甲蟲,也算是對他的交代了。”
那個老頭子喘了一口氣,接着說道。
“察猜帶着老師性命交修的寶貝噬魂傀儡,還有萬千邪惡戰魂滋生出來的地獄夜叉,再加上兇惡異常的字母噬魂陣都被那小子給殺得乾乾靜靜,我們,是他的對手嗎?”
強行延緩着自己腦海中對察猜記憶的流逝,剛纔說話的那個老人繼續開口說道。
張震的手段確實讓他有了膽戰心驚的感覺。
“有些事,不能做,也得做,別忘了,我們這裡有七個人,”
又是許久的沉默,終於,有個老頭子開口說話了,這時,他們腦海中對察猜的記憶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對張震的強烈殺意還在這些老者心中不停的迴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