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要魯莽!”孫老頭勸道飽經滄桑的他清楚日本人是什麼行徑。
柳芳搖了搖頭,用華夏語對孫老頭說道:“我也沒有辦法了,孫爺爺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這羣畜生要是真在這裡開槍,我們的同胞都會身亡的,最後他們不過就是封鎖媒體,對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如果我有事,你告訴阿飛,讓他幫我殺掉這個神風一郎爲我報仇!”
柳芳義無反顧的往門外走,根本就沒有沒有畏懼,大義凜然,有些員工甚至都感動的哭了,他們哪裡不知道柳芳的良苦用心。
孫老頭暴怒不堪,對着剛纔口出不遜的莽漢用小手指勾了勾:“你剛纔說支那狗?”孫老頭一個箭步衝到莽漢的面前,手裡多了一個菸灰缸,掄足了臂力對着莽漢的嘴砸了下去。
莽漢當場就被砸到,但是紅了眼的孫老頭根本挺不住手,一記接一記。
猛烈的氣勢震懾住了周圍的持槍神風隊員,他們都慌了神,要說開槍他們還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但是讓自己的隊友被人一頓狂砸又心生不爽。
捂着屁眼的神風一郎瞪了隊員一眼,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的他暗歎道:“這個賤貨嘴賤,他自己的責任他自己承擔!”神風一郎打心眼裡也知道華夏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民族,一旦自己人開槍激發出在場衆人的野性,別說帶走柳芳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問題!
孫老頭連敲十幾記,直敲到菸灰缸都已經崩裂方纔罷休,站起身沒有管自己渾身的血跡,指着莽漢:“老子這一次只敲掉你滿嘴的牙!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那張賤嘴,老子敲碎你滿身的骨頭,滾!”孫老頭一腳踢在莽漢的肋骨處,莽漢直接橫飛了出去,倒是省得隊友擡了。
“妮子,你安心的走!我保你無事。”孫老頭囑咐了柳芳一句後瞪向了神風一郎:“要是你敢動我妮子一根汗毛,我撕爛你的屁股,讓你這一輩子都拉不出屎!”
神風一郎眼睛裡面已經有了懼意,工作室的所有人都有些茫然失措,平常孫老頭和和氣氣的,怎麼一遇上大事下手黑的沒譜,所有人都爲孫老頭鼓起了掌:“老爺子,壯哉!打得真過癮,泄憤!”
“做人要像孫老爺子!”
“硬氣”
所有的人幾乎都是在日本鬱郁不得志的華人,此刻他們都有一種極其出氣的感覺。
孫老頭看着柳芳跟着日本人走出去,心裡大聲的說道:“白衣神箭要回來了!小日本,你們就顫抖吧!”
……
看着柳芳被帶走,李新着急的拿出手機給黎老爺子打了個越洋電話。
“喂!小新,怎麼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我鼻子最近有些不通氣,要是是關於生意上的事情隔幾天再說吧!”電話裡傳來老爺子的聲音,由於鼻子不通氣,老爺子鼻音很重。
李新趕忙打斷了黎老爺子的話:“不是的,黎老爺子,今天小日本把柳小姐抓走了,好像還是特種部隊乾的呢!”
“什麼?”黎老爺子此刻正躺在牀上聽到了這個消息一骨碌的爬起來:“他媽的狗日本,阿飛怎麼不保護我孫女?”
“飛哥剛剛出去有任務,所以……”
“你現在掛電話,我現在就找人,你有什麼消息再給我打電話!”黎老爺子趕忙的掛了電話,現在每分每秒都關乎着自己孫女的安危!
黎老爺子撥通了柳承民的電話,劈頭蓋臉的罵道:“沒心沒肺的東西,還有心思睡覺!”
柳承民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麼了老爺子,我最近沒哪個地方惹到你吧!”
“沒惹我,你女兒被日本特種部隊抓起來了!你還不想辦法?”黎老爺子的語氣十分着急,日本人多麼禽獸誰都知道,更何況是自己孫女這麼漂亮的美人兒!
柳承民安慰老爺子:“我現在就找鐵流!你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掛上電話,柳承民一個電話把癱在牀上的鐵流喊了起來。
“老柳你是不是晚上激情難耐找老哥發泄一下!告訴你老哥還在辦公呢,有的是力氣,哈哈!”鐵流的流氓習氣難改!
“你少給老子得瑟!我告訴你,我女兒現在被日本特種部隊抓走了,你要是不給老子完完整整的弄回來,老子扒了你的皮!”
說到激動處,柳承民不僅數落道:“你說你自己那點破事辦不了也就算了,還陪上我女兒女婿,你真是王八蛋!”
“是是,我是王八蛋,老柳你相信我,我肯定會給日本當局施壓的,你放心好了!”鐵流好說歹說要掛電話,而柳承民卻絮叨個沒完沒了。
鐵流怒拍桌子:“你他媽現在要還絮叨,你女兒就越危險,再不掛電話,你女兒真出了事我管不着!”
柳承民這才放下電話。
鐵流十分憤怒,日本人想抓柳芳一點證據都沒有,而他們現在就把柳芳抓起來了。拿起桌上的話筒:“給我接外交部,讓他給日本軍方施壓!草,他媽的翻天了,要不是有什麼國際公約,老子帶隊直接抓了他們的天皇!”
要是柳芳出了事情,自己想歸攏韓飛的願望直接落空想都不要想,最多人家會爲柳芳報仇,至於再想爲國安辦事,還不如母豬上樹靠譜呢!
……
走在路上,一個神風隊員忍不住了,伸手就往柳芳豐滿的胸脯捏去,神風一郎大聲喝止道:“你丫的想死是麼?你還記得藥老的囑咐麼?誰要動這丫頭一個手指頭就讓鬼屍跟着他一輩子!”
“隊長,你也知道,這麼漂亮的美人不讓兄弟們動手,兄弟們還不給憋死啊!”面相萎縮到了極致的一個神風隊員像神風一郎小聲耳語道。
神風一郎被幾個隊員一起擡着,行動不便,他拼命的扭頭看了一眼柳芳,心裡也流口水,神風努力的嚥了咽:“藥老的話咱們不能違背,但是把這小妞關到密室裡面,我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管着他呢!”
聽了神風一郎的話,衆人加快了速度,到了車裡,柳芳蹲在角落裡面,衆人倒是不敢前去騷擾。
神風一郎心裡默唸着:讓你現在囂張,待會大爺我不弄死你!而他此刻正趴在車位上,也不顧自己的菊花裡面還插着一根鋼筆,大動色心。
……
神風敢死隊在銀座的一個小據點是在月島的一個木屋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日本的那些組織都以爲靠着山就安全,這件茅屋還是做在山腳下,當然這裡荒無人煙,確實不錯。
“小妞,你現在瞪我,我他媽待會讓你yv仙yv死,high翻天!”看着據點小木屋就在眼前,神風一郎的勁頭越來越足,絲毫不顧及自己屁股上的鋼筆。
進了木屋,神風隊長一把把柳芳推倒在了進門的一張大牀上!看來他們平常也沒有少幹這一檔子事,連牀都事先預備好了。
“隊長,你說韓飛那個變態不會過來吧!”說話的正是前幾天在韓飛他們家裡被諸葛算命斷指的那個傢伙,他可是對韓飛這個變態有十分深刻的體會,出手迅速,判斷精準。
“放心,藥老跟我們說了,放心大膽的抓這個小妞,韓飛他們已經不在銀座。”神風一郎也是對韓飛有些打怵,因爲來的時候,藥老告訴他,韓飛就是三年前在歐美橫行霸道的那個號稱盯上的人就沒有跑掉的殺手之王“刺客”。
“你們先不要着急上花姑娘,先幫我把這個鋼筆拔出來。”神風一郎始終對於自己屁眼裡面的鋼筆耿耿於懷。
衆人手扶腳擡的把神風一郎擡到離牀大概四五米遠的一張寫字檯上,要知道待會牀上還要辦事的,萬一搞的鮮血淋漓,那豈不是大煞風景。
柳芳安靜的坐在牀邊,此刻她已經不再是江南市的那個小姑娘了,她正在考慮待會怎麼也要要下一個日本人的鼻子,最好激怒他們,開槍給自己一個痛快,免得收非人虐待。
“你們輕點,老子的菊花都快裂了!”
一個隊員沒有顧着神風一郎的意思,快速的拔出了鋼筆,待會還要耍花姑娘呢。
一股暗血從神風一郎的菊花裡面噴薄而出,要是不明就裡的人還真以爲是神風一郎的大姨夫來了。
“爽!”神風一郎稍稍動了動,還是覺得疼痛難忍,幹炮可能有些力不從心,拿了張紙堵在自己的菊花裡面,指了指拔鋼筆的隊員“你去幹頭炮!”
隊員喜滋滋的瞬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下身醜陋的長蟲,在周邊隊員的簇擁下走向了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