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佳龍的一番話,逗得全場哈哈大笑,佳龍也自感得意,興奮的拍着桌子:“同意我看法的頂起來。”
白鶴和龜武嗷嗷大叫,表示千斤頂,韓飛則是一臉嚴肅的態度,冷冷的盯着佳龍:“佳龍,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佳龍先是一愣,後又仰頭大樂,嗤笑韓飛道:“飛哥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裝純潔,誰不知道你是第一個認識瀧澤蘿拉的,哈哈哈哈。”佳龍感覺這件事情非常可樂,捂着肚子大笑,但是沒有注意到韓飛的“小心身邊”表情。
樂極生悲,佳龍還沒笑夠,一股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屋內,“啊!”。
柳芳傳授給星語的黯然掐腰手派上了用場,星語細嫩的右手掐住了佳龍左腰間的老肉,杏眼圓睜,大聲的說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說,我不夠性感麼?我不夠漂亮麼?”
佳龍左手輕輕的抓住了星語的手腕,輕聲的告饒:“老婆,我錯了,真的,我以後再也不看了。”
星語的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我對你這麼好,你還偷偷的去看電視裡面那些野女人,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
“哎呀,夫人,你誤會了,我是想通過人家的視頻學上幾招,好用在我們身上,以免我們的夜晚生活太過於單調嘛!”佳龍湊過頭,輕輕的在星語的耳邊吹氣:“老婆,晚上我新學了一招,絕對過癮啊。”
星語是刀子嘴豆腐心,聽了佳龍近乎哀求的語氣,又因爲耳邊的曖昧熱風,鬆開手,一掌輕輕的在佳龍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就伏在佳龍的肩上,剛剛的河東獅變成了懷裡乖貓。
佳龍輕舒了一口氣,要是讓自己老婆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龜武、白鶴泡了三里屯的夜店,非讓星月雙匕閹了不可。
韓飛和佳龍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面的沉痛似乎很同情佳龍的遭遇,其實他的心裡全是幸災樂禍,外加一點慶幸。
韓飛微微的斜了眼睛瞟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柳芳,暗道:終於躲過去了,一定要戒掉和這幾個傢伙看瀧澤蘿拉的習慣,以後一個人偷偷的看。
“阿飛,瀧澤蘿拉是誰啊?”柳芳右手託着下巴,盡盯着韓飛問道。
整個會場靜的丟根針都聽得見,這是全球男人都知道的事情,一直處於看熱鬧狀態的白鶴靠着椅背雙手抱住腦後,津津有味的看着韓飛囧囧有神的表情。
“額,這個,其實瀧澤蘿拉是日本的一位歌手,很難得的一位歌手,歌頌和諧世界的。”韓飛流利的謊話讓在場的所有男人心裡都憋着笑,他們知道一旦韓飛露出破綻逃不過跪cpu的厄運。
“哦是嗎,晚上回房間我要上網查查,看看這個瀧澤蘿拉到底是何方神聖。”柳芳翹着臉自言自語。
忽然柳芳又興奮的拍着韓飛的肩膀:“阿飛我剛有個靈妙的想法,若是你再犯錯,你以後不要跪cpu了。”
韓飛興奮的有些熱淚盈眶:“感謝組織的信任,感謝領導的關懷。”但是柳芳的下一句話破滅了韓飛美好的夢想。
柳芳食指放在嘴脣上,仰望着天花板上:“我就罰你以後跪方便麪吧!額,還不準把方便麪跪碎,半個小時後起來,再煮麪給我吃,還得臥兩個雞蛋。”柳芳對自己的天才一般的想法十分的滿意,摸着自己的肚皮忽閃着大眼睛看着韓飛。
佳龍、白鶴他們都把頭埋得低低的,表示哀悼。
“晚上一定要一件沒有網線的房間,老天哪,你怎麼把這麼一個可愛性感又小暴力的老婆賞給了我啊。”韓飛心裡在滴血。
……
皇城順義首都國際機場,龜武、許文、星語和鐵流含淚的送着即將要前往東京的隊伍。韓飛和送行的三人樓到了一塊。
“兄弟們,我們會在聚首的,這次去東京我們就把當成一次旅行吧!”韓飛的心性倒是豁達。
“恩,飛哥,你一路走好。”龜武抹着眼淚傷心地說道,頓時迎來了佳龍的一個爆慄:“你丫的不要把葬禮上的話拿到這裡來說,我們是去旅行的。”
龜武被佳龍逗得又是哭又是笑。
韓飛手往天上一指:“東京絕對不會是我們的最後一站,兄弟們回見。”韓飛說完帶着大部隊走向了候機大廳。
一頓飛行勞頓之後,韓飛一行人終於抵達了東京,飛機降落後,韓飛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到了東京了,不在這裡大鬧一場還真是有些遺憾。”韓飛伸了個懶腰。
衆人剛剛走出機場,一個穿着一身皺巴巴西服的猥瑣男子像土狗發現獵物一般的奔向韓飛他們。
土狗深深的鞠了一躬:“各位請稍等。”韓飛狐疑的看着土狗,草原狼走上前,用日語問道:“你想幹什麼?攔路打劫?”
土狗理了理自己的打皺的衣領,很有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各位受驚了,我是稻田傳媒的星探,我發覺兩位美女特別適合我們的公司,特來邀請你們加盟。”說完西裝男彎着腰遞過兩張名片給柳芳和愛麗絲。
“哎,飛哥,日本人好像還是很講禮貌的唉!”沒怎麼和日本人打過交道的哈登博士隨意的跟韓飛說道。
韓飛瞪着眼睛睖了哈登一眼,後語重心長的說道:“詹姆斯,日本是一個變態的民族,這一點你要當成真理一樣,別看這個人表面上講禮貌的很,其實他的變態只是被社會巨大的壓力抑制住了而已。”
光通過日本拍毛片合法就知道他們的社會有多麼變態了。
“稻田傳媒?怎麼這麼熟悉唉!”佳龍和白鶴異口同聲的感嘆道。韓飛一拍腦袋,這他媽的不就是捧紅瀧澤蘿拉的公司麼?趕緊滾蛋。
韓飛一把奪過柳芳和愛麗絲手上的名片狠狠的甩在土狗的臉上:“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由於韓飛說的是華夏語,土狗聽不懂,他還以爲韓飛是嫌給兩位美女的工資低了呢。
“兩位美麗的小姐,我們可以出三百萬日元邀請你們兩人合拍一集,要是光碟的發行量夠大的話,我們還可以加錢。”土狗還是很恭敬的說道。
柳芳和愛麗絲都轉過臉去,這日本是什麼國家啊,當着街上拉人拍毛片。韓飛和佳龍這些人雖然喜歡看毛片可並不說明他們希望自己身邊的女人去拍,還沒等韓飛發怒,草原狼上去一把攥住了土狗皺巴巴的衣領。
“趕緊給我滾,大爺沒時間跟你囉嗦。”草原狼如同蒙古套馬的漢子一般強壯的體魄直接震懾住了土狗。
土狗不敢放肆了,突突一個人轉身跑掉,也不知道是怕還是怎麼着。
“走吧!”韓飛一揮手,他們已經聯繫好了華夏駐日本大使館,先去那裡安頓幾天再說。韓飛等人通過手機的GPS找到了裡東京機場最近的地鐵,要說這些人很久沒有搭過地鐵,偶爾有這麼一次還覺得蠻過癮的,而高大的草原狼站在地鐵的中間,手扶着立杆一直不停的笑着。
下地鐵後,佳龍好奇的文草原狼:“大草,有什麼好笑的事情,這麼有意思。”白鶴和平常冷酷的要死的蛇手也拖着行李箱湊過來,他也是比較八卦的人,只有韓飛帶着其他三人離他們遠遠地,不是不想去聽聽,實在是身邊有女友萬事不便啊。
“你們三個是不知道啊,地鐵上我對面的兩個女人都在談論他們老公晚上的能力,其中一個說她老公可以堅持一分鐘,另一個說她老公厲害多了,可以堅持一分半,樂死我了。”大草繪聲繪色的講着地鐵上的聽聞,佳龍不住的搖頭,日本人真是太禽獸了。
也有人說日本人的這種風格是不做作,但是受慣了華夏文化薰陶的衆人都覺得,有些地方咱還是做作點好啊。
假如有人問你,一晚上和你老婆幾次,你們最喜歡的動作是推車還是坐蓮,喜歡前入還是後入,要是一個日本人可能原原本本的回答甚至問題,甚至還會和提問題的人討論討論這些問題,比如說求質不求量啦,比如說喜歡用嘴來受啦,比如說用老婆胸前的小白兔夾着弄啦。
但是韓飛這些人聽到有人這麼問他們,標準答案只有一個:“你丫的趕緊滾蛋。”
延過西街橫穿馬路,華夏大使館的招牌變映入衆人眼簾,韓飛手牽着柳芳,注意着來來往往的車輛。
“呀,那個人好像戀傷啊!”柳芳不太肯定的說道。“戀傷是誰?”韓飛倒不認爲這個人是自己的情敵,因爲他覺得柳芳望向那個男人的背影好像有小凝看自己的感覺,更多的是親情。
“水晶之戀,獨憂其傷。戀傷你真的在日本麼?”柳芳眼睛有些發紅。
“是你哥哥?”韓飛輕摟住柳芳的肩膀。“哎呀,不說了,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呢,我們先去大使館吧!”柳芳抹掉眼角就要滴下來的眼淚,拉着韓飛跑向大使館。
PS:感謝書友戀傷的傾情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