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幾經斟酌,最後還是決定,破戒救人。
他伸手向着自己的褲腳探取,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物,那物在燈光下,閃過銀光,這竟是一根銀針,這般刺骨寒神的銀光,讓人見着忍不住一抖。
這白池的褲腳也算是百寶袋了,上一次是拆彈工具,這次又是銀針。倒也是算全能了,不過按白池自己認爲就是,自己除了審判,滾瓜爛熟以外,其他都只會一點點。略懂皮毛吧。
白池拿起盒子裡的一塊棉花,在銀針上擦了擦,然後將棉花緊緊的攢在了手心裡,簡單的消毒工作完成,白池便開始準備用鍼灸將那女子的藥給逼出來。
被酒精拂過的銀針在燈光下,顯得更耀眼,更加刺人。就像孩子看見了針頭一般,讓人不寒而顫。
白池一手拿着銀針,靠近了女人,這女人的非常漂亮,這是白池最誠實,最直觀,最直接的讚賞,因爲只有這般樸素的詞語,才能將她的清新脫俗給體現出來,這樣的女人,到了這麼個場所,要不是有白池這種坐懷不亂的人,救了他一條命,哦不,是一層膜。
至於他爲什麼來到酒吧,白池也不想知道,因爲像這樣的女人一般連底層人生活的地方都不會去,兩人今日一過,明日便是兩路,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何必強求呢,也幸虧女人是昏迷的,因爲白池沒有興趣惹上一個這般傾城傾國的存在,陌路者不需要理由相識。
白池將自己的外套從女人身上慢慢解開。
“嗚嗚嗚。”
剛一解開外套,女人感到沒有束縛,又聞到了白池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仍不住便貼在了白池身上,對白池的脖子又親又咬的,當然她的手也沒有閒着,開始解自己的罩罩,不過因爲藥的原因,所以那個女人的神智有點不清晰,在背後胡亂幾下,亂抓亂扯都沒有解開罩罩的扣子。
女人不斷的向上親去,眼看已經快要到白池的嘴脣,白池看着女人哪貌美無雙的臉龐,忍不住貼近,但是猛地清晰,一把推開女人,又忙的伸手接住了女人。
他之所以會這麼做,沒有理由,理智告訴他,兩人是陌路人,沒有理由,也沒必要,所以必須忍住自己的慾望,雖然二弟已經耐不住寂寞,撐起了自己的房子。
面對女人的反應,白池一邊將銀針遠離女人,以免誤傷,一邊壓抑着二弟,面的擦槍走火,在惹出什麼麻煩來,同時一邊想辦法制住女人,奈何女人藥勁太強,完全沒有什麼疼痛感,白池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將她困住,打暈?呵呵,抱歉她已經暈了。
白池無奈,只能再次拿起自己的外套,將女人的手給綁住,然後神情認真凝重起來,彷彿自己眼前看到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病人。
這鍼灸治療可是有風險的,稍有不慎,插錯了穴道,或者說順序出錯,不僅僅是前功盡棄,還有可能會給病人帶來副作用。藥入三分毒,這鍼灸治療也是如此,有利有弊。
女人不安的扭動身體,白池靠近了女人的小腹,手中緊握着銀針,有點發抖,這架勢不比在飛機上拆彈的時候差,畢竟他也不是非常擅長,他是人,不是神,他曾經有隊伍,而現在他是一個人。
只見女人的小腹平坦,健康的膚色,在燈光下竟是有反光之功,白池將自己冰冷的手放在了女人的小腹上。
斯,這真光滑,還有點嫩嫩的。
白池第一反應就是女人的小腹光,而且滑。
這不摸還好,這一摸差點出事,女人被白池摸了之後,本無什麼事,她雖然有掙扎但動作不打,但是女人渾身燥熱,而白池的手如冬天的雪一般,這樣的溫度,讓女人一下子激動起來,奮力的掙扎起來,而且神情上似乎很享受被白池的手摸着的感覺。
白池意識到了女人的異常,忙的鬆開手,也不再yy了。認真起來。
因爲女人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她的臉已經和猴屁股一樣紅,動作也越來越大了,不知道是藥勁太強,還是迴光返照,總之不管是哪個情況,都是很糟糕的情況。
白池拿起銀針對着女人的丹田輕輕的紮了一下,女人頓時安靜了下來。彷彿沒有剛剛那麼激動了,丹田是人聚火的位子,不管是男人和女人,中了藥以後,第一個位子肯定是小腹下方,開始燥熱。
女人的面色慢慢褪去,但是仍然潮紅,身子扭動的幅度也減小了不少。
我去這藥到底哪裡進口的,藥勁這麼大,給我來兩盒。
白池看到女人的反應,沒有高興,反而無奈了,感嘆起藥效的強大,還無恥的想要買幾盒。
當然女人已經中藥很久了,藥效早不知道擴散到哪裡去了,這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當然不能說沒用,不管怎麼說女人還是消停了一會,因爲這已經切斷了鏈接,也就是說接下來只用慢慢的消除她身體裡的殘留的藥就好了。
這就如同計算機系統一樣,中央切斷,互聯網自然就斷開了。
忽然,女人又開始暴動起來,而且形式比起之前,更加兇猛,但是看她的臉色並沒有之前的潮紅,反而在慢慢褪去。
該死,這次真的是迴光返照了,竟然這麼猛,這女人是有多飢渴。
白池看到女人暴動,在心裡大叫到。還不經感嘆女人有多缺男人。
當然白池的手可是停不下來,他拿起銀針,又是幾道銀光閃過,白池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在女人身上紮了幾針,然後女人猛地咬了白池的脖子一下,一下子,軟了下去。
“啊。斯。”
白池大叫一聲,同時伸手接住了女人。免得女人倒在地上。
“呼,終於搞定了。”白池擦了擦額頭的汗,將外套解開,披在女人身上,看着女人哪精緻的臉龐,怕自己會剋制不住自己,忙的遠離了那個女人。
又一次到了窗戶邊,又一次想要掏煙,卻還是沒有煙。
白池笑笑,這人都說事後三根菸,我這沒過事也想抽菸,也算是奇葩了吧。
說着對着掌心的棉花吹了一口氣,任由它隨風飄散。
“保安,就是他,就是他惹事。”
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