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市X大學,程新明將人字車停在校門口,趙淵靈已早在門口翹首以待。如何開口,程新明有些躊躇,有些不好意思啓齒。
聰明的人談話,就要依靠廣博的知識;與知識廣博的人談話,就要依靠善於雄辯;與善辨的人談話要依靠簡明扼要;與地位顯赫的人談話,就要依靠宏的氣勢;與富有的人談話,就要依靠高層建瓴;與貧窮的人談話,就要以利益相誘惑;與卑賤的人談話,要依靠謙敬。所有這些都是遊說的方法,而人們的作爲經常與此相反。與聰明的人談話就要讓他們明白這些方法,與不聰明的人談話,就要把這些方法教給他,而這樣做是很困難的。程新明腦海中又浮出了鬼谷子的話,遊說的技巧,能不能用到趙淵靈身上。
“餓滴個神喲,明哥,你最近可是好久沒找過偶了,是不是把偶給忘記了。”趙淵靈滿臉喜悅,見程新明的黑色大奔停住,興沖沖地上前,引得無數羨慕的目光,當然還有嫉妒,還有鄙夷。誰都認識,這是X大學的校花。
“怎麼會呢,靈妹,這段時間你不是要學習要考研嗎,不好打擾你。”
“真是太謝謝你了明哥,難得你每個月寄錢給偶,早就想當面謝謝你,可就是見不着你的人。”說話間,趙淵靈競是柔腸百轉,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
“傻姑娘,今天這不是見着了嗎。”程新明慘慘地一笑。多麼純潔善良的女孩,我居然還要她做這種事情。是不是太卑鄙太下流了。程新明的良知在那一瞬間拷問着自己。
“這裡說話不方便,要不咱倆找個地方好好地坐坐,談談心。”趙淵靈提議,見了程新明,她所有的事情都拋下,要好好陪自己的恩人聊聊天。
程新明欲言又止,趙淵靈已是不請自己鑽進了黑色大奔裡,走呀,還在那裡愣着幹嘛。趙淵靈招呼程新明,在車上調皮地向他招手。
程新明上了車,發動車子,找一處最好的西餐廳。
沒見過這麼主動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有學生在議論着,更多的是嫉妒。別以爲自己長得漂亮就到處勾引大款,大奔接大奔送,與年青的帥哥公子約會。當然更多的人是見怪不怪,現在有身段有美貌的大學生,幾個不是有錢人包養的,更何況像這樣的校花。
西餐廳,環境幽雅,鋼琴手在彈湊着輕音樂,美妙而又動聽,幽美的愛情旋律,讓人如癡如醉。子期不再,伯牙何善。
兩個人的餐檯,程新明與趙淵靈對坐着。臺桌上兩朵鮮花正含苞欲放,嬌豔欲滴,淡淡的香味似有似無,刺激着人的神經,讓人興奮。程新明問些無關痛癢的話,最近學習怎麼樣,錢還夠不夠用,學習苦不苦,不能太苦了自己。
趙淵靈一一作答。答得認真而又嚴肅。程新明心不在焉,滿臉好像有些悲傷,而趙淵靈因見到自己的恩人,高興不已,滿臉喜悅與期待。
“明哥,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心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快樂的事情?”趙淵靈善解人意,從程新明閃爍的眼睛中,猜出程新明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什麼。”程新明輕描淡寫,故意想隱瞞。
“明哥,你心裡肯定有事
,故意瞞着偶,沒有把偶當作你真正的朋友。”趙淵靈眼淚已經從眼眶中流下來,心裡滿是不高興。
“也沒什麼,淵靈,你也別多心,不過是最近幾天沒見你,心裡怪有些想念的,特意來看看你。
程新明刻意隱藏着不想說,趙淵靈更是心裡不痛快,她早就想爲自己的恩人做點什麼,見他愁眉不展,肯定最近遇害上了什麼事情,要麼是生意不好,要麼是遇上了什麼難解的難題。
“明哥,有什麼事你就向我傾訴出來,也許我能替你分擔一部分,如果你不把我當朋友,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從此再也不理你也,更不要你的授助。”趙淵靈說着,真生起氣來,不理會程新明,眼淚已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女人的眼淚倒真的是便宜,說來就來,說止說止。
程新明無法,安慰趙淵靈:“好了妹子,不要動不動就漲眼淚,哥哥我最怕的就是這個,你知道我一向是心軟,見了女人的淚水我的心就要化了。其實最近也沒什麼事情,不是生意難做了點。”
趙淵靈撲閃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清澈見底。
“是不是陶善仁那老傢伙總在爲難你?”趙淵靈天真地問。
“那倒不是,想爲難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只是那傢伙太可惡了,成了新羅市黑社會的一霸,多次僱用殺手想置我於死地,強行壟斷鐵砂市場,低價強買,強賣。我想打入他們內部,弄清他們與哪些當官勾結,掌握他們犯罪的第一手證據,好將他們一網打盡。”程新明輕描淡寫。
趙淵靈聽得一驚一詐,“餓滴個神喲。陶善仁確是胡作非爲,無惡不作,不過要打入他們內部確實很難,他們官商勾結,組織嚴密。”趙淵靈也感到爲難,若有所思。突然她又高興起來。
“明哥,我可以進入他們內部呀,我曾經在也們那裡做過事情,如今再要是回去的話,他陶善仁一定也是正需要我,而且我回去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同時也是最好接近他們高層。”趙淵靈興奮不已,終於找着了爲報答程新明的機會。
“不,”程新明大聲說道,“我已經把我救出了苦海,怎麼能讓你再讓你往火爐裡跳往把你往火坑裡推,你回去那太危險不說,那會給你造成極大的傷害。”程新明斬釘截鐵。
“只有偶是最佳人選。陶善仁最高級、最重要的客人都是偶接待,只有偶纔可以掌握他的最高情報。明哥,你救偶出來,還爲了偶上學援助我的學費,偶早就想感激你,這一次你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趙淵靈眼淚又要往下掉。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輕輕一捏怕就是要捏出水來,白晰的臉龐帶着露水正是惹人憐愛。長長的睫毛粘上水珠,粘結在一起,眨着巴着一下一下,多麼溫柔多麼善良,怎叫人忍心再去傷害。
“那好吧,”程新明勉強同意。趙淵靈歡呼,白晰的臉龐因爲激動更加好看紅裡透白。
“明哥,你放心,其實陶善仁待我一向挺好,視我爲自己的女兒樣,對我特別的尊重,好像他覺得我像他的一個什麼人。其實我是很少做人體盛模特的,只有在陶善仁接待特別重要的客人的時候,纔會讓我出
場,一個月也沒有一兩次,其餘時間我都是自由的。”趙淵靈怕程新明心裡不好受,寬程新明的心。
“淵靈,爲了表示對你的歉意,也爲了表示對你的壯舉表示的感激,點樣好菜,兩來瓶XO,咱倆幹懷如何?”程新明緊緊握住趙淵靈的雙手。
乾杯。趙淵靈無比自豪,就好像是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偉大戰士,爲了民族利益,不惜犧牲自己的個人利益。就好像是未來美女戰警,爲了捍衛地球,不惜與電腦人展開血與火的爭鬥,哪怕是犧牲了自己的身體也在所不惜。一種巨大的母性,一種強大的責任感涌上心頭,無限光榮而又巨大的任務,充滿危險而又帶着巨大神秘感,刺激着她,巨大的歷史責任感,讓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無比自豪。如此之偉大的計劃讓她一個弱女子去實施。
“爲了我,讓你犧牲,我心裡真是太過意不去,讓我好何感謝你?”程新明表面上無比愧疚,後面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陶善仁心狠手辣,手段殘忍,一旦事情敗露,不知將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洪水猛獸之地,九層地獄,摧殘與折磨之所,如此如花如玉清純靚麗的女子,如何又忍心讓她鑽進人間地獄。內心,容不得程新明有半點同情,心慈手軟哪裡幹得出大事。沒有犧牲哪有回報,看這犧牲是誰去犧牲,看這成本是多大的成本。陶善仁身邊,穿插一個間諜,安裝一個定時炸彈,一切都是自己掌控之中,那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程新明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
“無需爲報,只要你把新羅的黑惡勢力全部剷除,就是對偶最好的回報,能爲新羅人民做點事情,除掉新羅的一霸,也是偶的心願。只要是你程哥的事情,只要你一句話,偶趙淵靈都在所不辭。”
趙淵靈笑意洋溢,俞發地顯得天真浪漫,如一樹盛放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滿臉紅暈,如天邊的晚霞,把天空裝扮得異常美麗,也在每一個男人的心頭,抹上了一片紅霞,面對面的相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都會想入非非。
對面的女人嘰嘰喳喳,兩片如櫻似玉般的嘴脣輕啓,因興奮而變得話多起來,可是程新明此時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的思緒只隨着流光似彩的目光上下翻飛,,一會兒在雲端上,一會兒又潛入深海里。好像只有那女子的呢喃,自言自語,最後什麼聲音都沒有,程新明收住思緒那如同脫繮的野馬,詫異地一望,趙淵靈已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趙淵靈身旁的桌子上,四隻酒瓶胡亂地放着,那瓶子裡已經是空空如也。程新明苦笑了一下,無奈地搖搖頭,趙淵靈喝紅酒,他喝白酒,她身邊的四隻酒瓶空了,他身邊的四隻酒瓶也空了。他一點醉意也沒有,越喝越清醒,她卻已經是喝醉了,人事不知。
酒不醉人人自醉,時光也過得真快,與美女在一起喝酒,四瓶酒下肚都不知是在什麼時候。
今夜看來只好把美女親自送到她的閨房。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是風流快活似神仙,還是如癡如醉,要死要活,雲裡霧裡,翻江倒海的生死肉搏。程新明扶起趙淵靈,已如一灘爛泥,貼在程新明身上,前上明顯感覺到有兩隻硬梆梆,肉球球的東西,不時地搓來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