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匆匆開車趕到匡故鎮,上了船在船倉裡搜索了一陣,又匆匆匆忙下船,開車奔新羅面來。象蜂子蟄了屁股的人似的,連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招呼都不打一個,船上上班的幾個工人想和他打聲招呼,卻發現他已經走遠。程新明手裡揣着通天寶玉,急不可耐地往新羅趕來。
自從開辦了球磨場以後,船上的事程新明就很少管,讓程海明和程金和他們去管,省得那程海明與他鬥。挖的鐵砂交到球磨場,然後由他按月結帳,管住了經濟大權就管住了一切,每月結帳錢到手後任由他由配,除了船上的開支撥給出程海明後,剩下的每月總有一二十萬,那可是純利潤。程新明說了到了年底,就可以把村民入股的股錢都退了,還可以分他個百分之二十的紅利。程海明還有幾個股東也不好再說什麼,也不敢再造亂,只得拼命挖砂,爭取早日三回利歸。
車到新羅,就打電話要把伯利亞邀請出來。聽說程新明要送禮物給出她,伯利亞一口回絕說什麼也不出來。程新明暗自驚奇,這女子可真是位心胸高遠的女子,不落俗套,對這麼難得的一塊千年寶玉競無動於衷,程新明心裡不禁對她佩服起來。
好一個超塵脫俗的女子,程新明只得另想他法,說是河中挖出的一塊玉,上面有不認識的文,想她是銀行的專家,對玉器古董總有些知識,請她過來看一下。伯利亞問玉器是什麼形狀的,程新明把形狀大體說了一下。伯利亞不競驚叫一聲,說這不是與你胸前的印記一模一樣。你等着,我馬上趕過來看一下。程新明自是停好車,在一家酒店開好房,等伯利亞的到來。
程新明心想奇了怎麼與我身上的印記一個形狀,胸前從沒什麼記號呀。正想着伯利亞已不期而致。伯利亞輕輕推開房間,又輕輕掩上,好象是怕人看見她進來似的。程新明大聲與伯利亞打聲招呼,伯利亞嚇了一跳。程新明說伯利亞,下得凡間的
仙女,幹馬鬼鬼祟祟的,象是做見不得人勾當。
伯利亞說白日清天的,與你在這種地方見面,怕人看見了笑話,又會咬舌根子。程新明說麼樣,後悔了不成麼。伯利亞重重嘆了口氣,說看看你那是塊什麼寶貝。程新明幾多天不見了伯利亞,不競細細將她打量起來。
只見她高挑而又勻稱的身村上配着一件細花格長裙,一頭長髮自兩邊耳朵向後紮起一綹青絲,在背後柔順而又飄逸地散落着。一對會說話的大眼睛閃動着烏黑髮亮的眸子,厚實的嘴脣塗了一些淡淡的口紅,顯得性感而又恰在此時到好處,高桃的胸脯正一起一伏,幾多天不見競出落得與同仙女一般,程新明不覺看呆了。
伯利亞不覺得撲哧一笑,你是讓我來看你的寶玉還是讓我送給你看的?
程新明回過神來,嚥下一口口水,不自然地笑笑,嘿嘿,哪叫你出落得如此美麗動人,又打扮得如此得體。伯利亞嬌嗔地說,莫給人灌迷魂湯,你見少了女人,還在在乎我這樣的。心下卻是喜歡得很,問程新明是什麼寶玉,快拿出來。
程新明這才從身上拿出玉石,遞給伯利亞。只見那件小東西通體透亮,呈玉白色,玉里面可發看清淡淡的血色雲絲。再一看玉的正面兩行小字,刻的不知是哪代文字,伯利亞競不個也不認識。
程新明開玩笑說,這兩行字我認識,情繫今生,我心永恆,周大生珠寶。伯利亞卻是心情沉重,無心與程新明腎上腺素開玩笑,因爲她曾在程新明胸前這過與這塊玉一樣形狀的圖案。莫不是冥冥中註定的事件,程新明前生配戴的信物不成。
伯利亞解開程新明的上衣。程新明捉住伯利亞細巧嫩白的小手,心想這婆娘也是心急得很,一來房間就想主動脫男人的衣服。伯利亞看出他的心意,打了他一拳,粉拳落下,不痛不癢,又聽伯利亞嬌媚地說,做麼事,我想看看你胸前的圖案
。
伯利亞問程新明胸前的圖形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程新明說以往也沒很在意,洗澡時照鏡子也沒發現,程新明本想說與別的女人睡也沒聽女人說過有這圖案。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就是上次與你睡覺時,你才發現有這麼個圖形。
伯利亞心道更是奇了。忙把那寶玉嵌入程新明胸前,只見那塊玉競是嚴絲合縫,與程新明的身體已成渾然一體。白玉已變得血亮亮起來,兩行小字更是清晰可見。伯利亞望着兩行字,嘴裡不禁喃喃地念道:“愛我千年,法道無邊。”
程新明只覺得周身一熱,渾身暢快無比,好象有使不完勁。
伯利亞已是淚流滿面,渾身競是控制不住,顫抖起來。有一股巨大的愛從她心底升起,又彷彿有一股千年的哀怨心頭不停地哭喊。看着眼前的男人,競覺得千年以前就是如此的熟悉,心頭突然一股巨大的愛和恨全部交織在一起,一股辛酸和一種幸福把她包圍。那塊玉石此刻彷彿變成了一塊巨大的磁鐵,以致將她牽牽吸引,但她的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拼命地呼喊着,快離開,快離開這裡,去過你原有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程新明摸着胸前的玉石,競發現胸前平坦如常,好象不曾有一個佩戴之物,想要將那玉石摘下,卻找不到縫隙了,無論如何也摘不下來。伯利亞程新明想摘下玉石卻無能爲力,於是伸手幫了程新明一把,競是輕輕將玉石從程新明身上摘下。
那玉石一離開程新明身體,復又從血紅紅的變成了潔白透明,兩行小字又模糊不清。程新明也只覺得周身的力量突地減弱,身體感沉冰冷。程新明忙從伯利亞的中接過玉石,想自己戴上去,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戴不上。忙哀求伯利亞快幫他戴上。
程新明又覺體內一股熱流流遍全身,伯利亞已緊緊抱住程新明。彷彿是有一種聲音將她召喚,又如同有一股心魔將她牽牽懾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