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的麻煩來了!”
說完,柳夢婷又看着幾個青年,“看到沒有,你們要是把他揍了,今天姐就到你們桌上吃飯去,怎麼樣?”
“真的?”幾個人青年望着夢婷那雪白的胸脯,饞的都要流哈喇子了,低腰褲美女雖然不滿,但是一看人家這姐妹倆的美貌,連嫉妒心都生不起來,跟人家這一對姐妹花沒法比呀。
“當然真的,姐說話還能不算數,前提你們先把他解決了,要不他不讓。”柳夢婷道,而後看着楊南笑的胸前一對玉峰顫巍巍,就等着看熱鬧了。在她看來他要是連這點事都擺不平,還做自己的姐夫,做個屁了,哪涼快哪呆着去。
“夢婷!”見妹妹煽風點火,柳夢露氣的不行,拉了楊南一把,“別理他們。”
這幾個青年身體彪悍,一看就是常打架的,楊南再厲害終歸是個學生,柳夢露怕他吃虧,緊着攔。
沒想到楊南卻不理,都沒站起來,轉身緩緩擡手比劃了個八字,而後猛地一指耳環青年腦門,雖然他沒說話,但是那姿勢好像開槍一樣,大廳裡的人似乎都聽到了叭的一聲。
“譁!”人們都笑了起來,這是赤果果的蔑視呀。
“你……”耳環青年自覺受了侮辱,剛要衝上來,楊南這才緩緩道:“你特媽有病!”
“噗!”柳夢婷捂着顛簸的峰巒笑的花枝亂顫,這丫的說話大喘氣呀,還以爲他比劃的是開槍打人家人呢,她覺得楊南應該吐出一聲叭更合適,結果是說人家有病,不過這也夠霸氣了,比打人更過癮。
“臥槽!”耳環青年頓時怒了,狠狠地往手上吐了口吐沫,“你敢說我有病,我特麼揍死你!”
“哎~~~彆着急!”楊南用手指點着他的頭,“我看你印堂發黑,目光無神,脣裂舌焦,神魂渙散,陰氣纏繞,萬事不順不如聽貧道一言,由此宏運大發,體健神清、消災避禍……”
“啪!”楊南一拍胸脯,“只要你肯出錢都包在我身上。”
“咯咯!”這次不僅是夢婷,就連柳夢露都笑的嬌軀亂抖,花枝亂顫,這丫的典型的神棍吶。
“我勒個去!”旁邊兩個青年立即就不幹了,本來要揍你,你還想要錢,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兩個青年立即就要撲上來,還算計着打完楊南把這對美女花請到自己桌上吃飯去呢。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那耳環青年臉色卻變的有些凝重,擺擺手制止了兩個人,目光有些凝重的看着楊南,“你怎麼看出我有病?”
“譁!”整個大廳裡的人全樂了,這丫的還真有病呀。
“啥呀,一看就是蒙的。”人們哪裡肯信。
耳環青年臉色也有些難看,“你要是敢騙我,我掰斷你手指頭,你出去打聽打聽,這條街上誰不知道我增哥,我說讓你活到初一,沒人敢讓你活到十五。”
“行了,別吹牛逼了,我說讓你活到初一,你絕對活不到初二你信不信!”
“我去!”幾個人都有些抑鬱,這特麼比他們吹的少活十好幾天吶。
大家本來以爲楊南是吹牛,卻沒想到耳環男臉色更加凝重,額頭上冷汗都下來,猛然上前一步,“哥們,你說怎麼救我?只要能救,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我靠,還真行啊。”客人們都懵逼了,這特麼也太逼真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在演雙簧呢,不僅是客人,就連飯店老闆,女服務員、侍應生都圍了過來等着看熱鬧。
楊南:“你中邪了知道嗎?”
“先生何處此言?”
聽他把口氣從哥們變成了先生,大家似乎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都不再喧譁,靜靜地聽着。
“你是不是失眠多夢,半夜經常嚇醒?”
耳環男重重點頭,別看他戴着耳環,穿的溜光水滑,實際上都是假象,都是爲了掩飾自身的缺陷。
“你是不是經常渾身發冷,遺.精盜汗,房事難舉,說通俗點就是大家常說的三秒哥。”
“這!”耳環男臉色難看起來,這可是隱私啊,他怎麼好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
“切!”有人不屑起來,不少人目光都望向了他那個打扮暴露的女朋友,要真是三秒哥,怎麼可能掛這麼個性感暴露的馬子,不可能的事情嘛。
姐妹二人對望一眼,不由都掩脣笑了,夢露細膩的臉蛋上還浮現了紅雲,不由又想到了那天和楊南在車上的事,坐在他身上竟然高一潮了,這廝那裡強的離譜,應該肯定不是三秒哥吧,柳夢露這樣想。
而且柳夢露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似乎就是大家傳說的表面文靜害羞,內心火熱需求旺盛的女人,要不怎麼可能坐在他身上反應那麼強烈,她可不認爲自己是壞女人,對男朋友的選擇慎重的很,而且也不太願意讓男生接近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一旦和男人有了一次,就會欲求難平吧。
“難道我真是外表文靜,內心風騷的女人?”柳夢露暗暗問自己,可是不可能啊,自己絕不是,柳夢露胡思亂想着,都把自己想臉紅了。
似乎是爲了驗證大家的看法,楊南手直接指向了暴露女,“你說,他是不是三秒哥。”
“騰!”耳環男臉紅的都發紫了。
暴露女咬着牙,猶豫許久最終還是艱難地點點頭,“是!”
暴露女心說他何止是三秒哥呀,根本就沒秒,她打扮的這麼暴露爲什麼?不就是爲了勾起他男人的性趣嗎?可是每次性趣一上來,到房間脫了衣服,還沒等進去呢就繳槍了,搞的她現在跟男朋友開了幾十次房,到現在還是處女,要不是他家境好,還老威脅她,她會跟着他?做夢去吧。
“譁!”客人們又炸開了鍋,還真是呀,他們對這場奇葩的治病越來越好奇起來。
“先生,你說我該怎麼治?”耳環男口氣更加恭敬起來,他這病跑了無數大醫院根本就治不好,錢倒是沒少花,讓他都快絕望了。
(白天還有兩更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