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邊上官瑾又是一聲幽嘆,若沒有這個仇恨該多好,他這麼強,那方面也強……咳咳,可惜啊,這個仇恨爲什麼要等我一個弱女子去報呢。
“你們兩個人還等在這裡幹什麼?”楊南目光轉向王老闆與何副市長。
“是是,先生有什麼事儘管吩咐!”王老闆恭敬道。
“是呀,儘管吩咐!”
就連何副市長都應了一聲,兩個人匆忙下樓跑了。
現場響起了掌聲,客人們欣喜不已,現在各個賓館都是人滿爲患,真要被攆走,他們去哪裡找住的地方,現在楊南爲他們出了氣,大家從心裡高興。
“楊……楊兄弟!”碧鏡走上前,眼神裡再沒有那份自信清冷,多了幾分拘束。
“楊大哥!”花雨也上前紅着臉道,稱呼都改了,從原來的名都不喊,直接改成大哥了。
“好了,你們洗完澡沒有……”
我去,楊南捂住了嘴,這特麼說露了,趕忙改口道:“那啥,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去脊屋山。”
“好的!”兩個女人趕忙回房間換衣服,還不斷嘀咕,他怎麼問洗澡沒有?
“哎呀,不是我們洗澡被他看到了吧?”花雨臉蛋緋紅地看向師傅。
“花雨,別亂說,楊兄弟不是這樣的人,他不過是隨口一說,剛纔我們這麼久沒出來,猜出來也正常!”碧鏡說道,口氣很溫婉。
“好吧!”花雨撅着嘴,怎麼總感覺師傅看那小子的眼神跟之前不一樣了呢。
這邊楊南走向了蒙面少女身邊,上下看了她一眼,“我說姑娘,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哼!”蒙面少女哼了一聲,高冷的一擰俏臀轉身回房。
“呵呵,確實夠濃密的!”楊南笑道。
“嗚嗚!”房間內上官瑾靠在門上捂着臉要哭,這個壞蛋,好無恥啊。
“楊大哥!”這邊花雨和師傅走了出來,三個人一起下樓出發去西郊脊屋山。
脊屋山因爲山嶺象房脊而得名,在半山腰有一處巨大的平臺,明天玄天境以下弟子比武就是在這裡舉行。
幾個人一路來到了半山腰脊屋山平臺處,這樣做不過也是爲了熟悉下環境,做到心裡有數。
當他們到達這裡的時候,天也黑了下來。
“楊大哥,你說我明日能進前三十嗎?”花雨湊過來問楊南,滿臉的羞澀俏皮,哪還有之前別人都欠她八百吊錢的樣子。
“應該有機會。”楊南道。
“有機會?”那邊碧鏡道姑眨了眨秀眉,“楊道友,我徒兒才玄陽境,就是我都不敢說進前三十,以兄弟之見,她真的有機會嗎?”
“正常當然沒機會。”楊南苦笑,一個玄陽境就想進前三十,那不是做夢嗎?還有上官瑾那丫頭,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恐怕也是爲了參加比武,得到獎品好修煉晉級殺自己。
“楊兄弟如果有辦法,請儘量幫幫我的弟子……”碧鏡張了張嘴還想說別的,最終卻是嚥了回去,但是楊南隱約看出讓弟子進前三十,她似乎比龍王巴鴻才還迫切。
或許是希望弟子出頭吧,楊南暗自琢磨着,也沒多想,笑道:“不管是看龍王的面子還是道長的面子,我都會盡力幫幫她。”
“哼!”那邊花雨撅起了小嘴,人家就是沒看她的面子。
“多謝楊兄弟!”道姑稽首道。
楊南擺擺手,看向花雨道:“小辣椒過來,我傳你一套劍法!”
“臭楊大哥,又叫銀家小辣椒!”花雨在心裡嘀咕着,卻是雀躍着跑了過來,滿臉喜色道:“真的呀楊大哥,太好了!”
“我傳你一套繽紛劍法,此劍法劍走輕靈,以柔克剛,練習好了你還是有機會進前三十的。”
師徒兩人面面相覷,一套劍法就能進前三十?有這麼厲害?雖然不太信,兩個女人眨着眼睛還是很期待。
楊南不管她們怎麼想,手上已經多了口劍,手腕一震劍光點點,開始傳授花雨劍法,花雨趕忙跟着學。
碧鏡是識貨的人,看着那繽紛灑灑的劍光,每一招都是出奇不意,有四兩撥千斤之功,一看就是高等劍技,頓時看的好不羨慕,自己都不如弟子了,如果弟子將這套劍法學會,自己的劍法還不如花雨了。
“好吧,你要是想學可以一起學。”楊南忽然望向眼巴巴的碧鏡道。
“好呀,多謝楊道友。”碧鏡趕忙提劍走了過來,師徒兩人跟着楊南一起學習劍法。
這套劍法就適合女人施展,也是楊南能想到的最適合目前花雨所用的劍法。
一個時辰後,在楊南的指點下,兩個人已將劍法學的有模有樣,剩下的就是兩個人再練習了。
回去的路上,雖然天已經黑了,楊南還是找了個開門的店鋪買了不少符紙,多的以後也可以用。
師徒兩人見他買符紙滿臉不解,卻也沒好意思多問。
他們去脊屋山踩點,這邊上官瑾卻是遇到了麻煩,被歹人盯上了。要不怎麼有句話叫珍珠放在土裡也會發光,雖然她蒙着面,但是那高傲的氣質,完美的身材還是引起了歹人的注意。
玄門大比,昆玉市可是聚集了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因爲剛纔的事,上官瑾心中羞憤,躺在牀上想休息一會。
“人家那裡真的很濃密嗎?”上官瑾問自己,貌似真的是哎,想到這些上官瑾更加臉紅,心中越羞憤在小樹林中被男人征伐的一幕越是不經意間在眼前浮現出來,讓她芳心輕顫,身子被異樣的感覺充斥着。
上官瑾搖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令她臉紅的一幕,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
就在此時,房間窗戶下面忽然探出個頭來,那人從窗戶外面偷偷向裡張望,見她躺在牀上不動以爲上官瑾睡着了,臉上頓時露出猥瑣竊喜的笑容。
那賊人輕輕扳動窗戶,時間不大窗戶被開了一條縫隙,緊跟着一根不知什麼材質做成的管子從外面伸了進來。
“噗!”那人在管子一端輕輕一吹,頓時一股股淡淡的白煙從管子裡冒了出來,吹入了上官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