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這裡終歸是過道,楊南就堵在一頭,三個人若想一起衝過來有難度。
眼看唐強衝過來,楊南居高臨下猛然擡腳,沒等對方的拳頭到,他的腳已經到了。
“砰砰砰!”連續數腳踹在對方小腹上,唐強捂着肚子痛苦地出溜到了地上。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運動會上不是楊南運氣好,也不是他撞空了,而是人家有本事算計了他。
賀飛本就怯戰,見此情形心神更加膽寒,正在猶豫着該不該衝上去,楊南已經一腳踹在他胸口,將他踹飛了出去,把後面剛要爬起來的閆飛光又砸到在地,兩個人摞在了一起。
好在展雄反應夠快,而且這廝身手真的不一般,見道路被阻,他猛然跳到了桌子上,藉着跳下來的當兒,凌空一個側踢,腿兜起一道犀利的勁風奔楊南的頭踢來。
那霸氣飛縱、爆踢的姿勢他都感覺酷爆了,也引起了一幫男生的驚歎聲,不愧是閆飛光手下2號人物,身手果然不一般,踢的漂亮。
在他們看來,如此犀利的攻勢楊南怎麼可能躲的開,不少女生都不忍看到血光崩裂的場面,不忍的捂住了眼睛,可就在大家以爲楊南會中招的時候,楊南腿陡然擡起,身子後仰,腳斜向上一個猛烈的直踢。
“啊!”
“咔嚓!”
這一腳正踹在展雄胯骨上,慘嚎聲中,展雄象拋物線一樣飛出去,直挺挺摔在過道上,結果將剛要起來的三個人又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陣陣痛苦地叫聲清晰可聞。
最慘的是閆飛光,這廝在最下面,險些沒被壓出屎來,衆人只聽到嘭的一聲,立即有女生捂着嘴笑起來,這丫的,屁都給砸出來了。
更多的學生還是爲楊南那一腳而震撼,那個斜向上的直踢太漂亮了,又高又準還有力度,這一腳難度太大了,不僅要求身體柔韌性好,還要求有力量。
可他們又哪裡知道楊南現在已步入了鍛體三層境,鍛體可不僅是鍛鍊身體的強度還有柔韌性。
“媽的,滾開啊,你們想壓死老子呀!”閆飛光在下面大叫着,幾個人都被打的夠嗆,好半天才從他身上挪開,望着楊南滿臉的恐懼,哪裡還有人敢再上,一個個齜牙咧嘴,捂着肚子或胯骨向後退卻。
這邊閆飛光剛要站起來,“砰!”一隻大腳踩在他胸口上,險些又沒把他踩出屎來。
ωωω▪Tтkǎ n▪c o 楊南居高臨下看着閻王,“閆飛光是吧?你不是很牛逼嘛,再起來打呀,別特麼以爲老子不知道在運動會上就是你們使壞,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知道嗎?”
閆飛光不甘心地掙扎着,可是他被楊南狠狠地踩着,又是頭朝下,哪裡起得來,他憋了個臉紅脖子粗,不甘心地向四周看着,希望幾個手下來幫他。
楊南一瞪眼,幾個人嚇的又退了回去,都被他打怕了,渾身是傷誰還敢上。
“廢物!”閆飛光氣的罵了一句,卻緊跟着被楊南踩的又咧起了嘴。
“啪啪啪!”楊南抽着他那因縱慾過度發青的臉蛋子,“閆飛光是吧,老子打你服不服?”
“我……”閆飛光眼珠轉了轉,“服!”
就是個倚仗背景的惡少罷了,實際上這種所謂的狠人膽子很小,遇事先考慮自己周全,打,打不過,他想的是先脫身回頭再找他算賬。
“你不是想把我打跪下嗎?現在你給我跪下!”楊南道,鬆開了踩着他的腳。
閆飛光滿臉憤怒,望向自己手下二號人物,展雄立即撲過來想帶他離開,楊南擡腿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這下被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再敢過來你們也給我跪下!”楊南喝道,這個閻王欺男霸女,他是鐵了心要整治他,目光轉向閆飛光,“再不跪下你就別跪了!”
看到楊南那凜冽的眼神,閆飛光頓時氣勢又矮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不甘心地朝地上跪了下來,來自靈魂的羞愧,讓閻王低下了那曾經牛逼不可一世的頭顱。
“譁!”學生們捂住了臉,人們難以置信,平時專橫跋扈,在校園橫行不可一世的閻王竟然真的跪下了,他不是很能打嗎?不是不怕死嘛,原來都是假的。
“果然打架也是靠錢的,要不是家裡有錢有勢,他敢這麼囂張?”有人小聲議論着,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楊南,太強勢了,哪裡還是以前那般任人欺負的樣子,不少女生看着他昂揚霸氣的樣子,眼睛裡小星星都出來了。
“啪啪啪!”楊南繼續拍打着他的青臉蛋子,“閆飛光是吧,你以爲跪下我就放過你了?你以前不是打完了還要訛詐嗎?今天咱們就算算賬。”
“你想怎麼樣?”閆飛光有些驚恐的眼神道。
“不怎麼樣,你看看呀!”楊南掰着手指頭開始算,“我打了你好幾拳吧,還有他們也被踢了好幾腳,你說說我得廢多大力氣,我打了你們不能白打吧。”
楊南又拍了拍他臉蛋子,“光哥,你說呢?”
“這……”閆飛光滿臉懵逼,怎麼感覺跟自己路子一樣,以前自己就是打完人還要讓人家拿辛苦費,這傢伙玩的似乎更溜啊,今天整到開山鼻祖頭上來了。
只是他不太確信,畢竟以前的楊南可是窩窩囊囊任人欺負的主呀,閆飛光向四周看了看,賀飛仗着膽子上前道:“光哥,他是想要錢。”
“噢噢,要錢我給!”閆飛光慌忙在兜裡掏,結果翻遍了兜摸出三千塊錢來,“南哥給你,算是你出手的辛苦費。”
只要今天能脫困,閆飛光是怎麼都行,大不了以後再找回來,最主要的別再跪在這裡受屈辱了。
學生們都樂了,打了人還要辛苦費,真牛逼,怎一個霸氣了得,不過想想以前閆飛光不就是這麼幹的嗎?真是一報還一報,惡人自有惡人磨呀。